薑不喜拿著菜刀直接殺到了扔石頭砸她的小孩家。
剛才拿石頭砸了她跑走的小孩此時就蹲在家門口啃饃饃。
薑不喜冷笑一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哪隻手拿石頭砸我的,伸出來,我好剁了喂狗。”
小胖直接嚇傻了,看到薑不喜手裡的菜刀作勢就要砍他的手,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直喊他爹娘救命。
劉大貴,牛春梅從屋裡跑出來,看到薑不喜抓著他們兒子,頓時氣的就要衝上去打薑不喜。
這兒子可是他們生了七八個閨女,最後四十多歲才得了這麼一個獨苗苗,可以說是他們家的金疙瘩。
薑不喜揚起手裡的菜刀,大喊道,“敢動手試試,我立馬砍了他的手!”
“不要,不要砍。”
“朱家那口子,把刀放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劉大貴,牛春梅嚇得臉色都白了,不敢動手。
“看見我頭上的傷沒有,你們兒子拿石頭砸的,小小年紀這麼壞,長大了還得了。”
劉大貴立即反駁道,“你放屁,我們家小胖是好孩子,才不會乾這種事情。”
“他跑來我家,罵我不要臉,那也不是他乾的咯。”
“你本來就是不要臉。”牛春梅脫口而出,隨後她驚覺說錯話了,趕緊捂住了嘴巴。
薑不喜紅唇微勾,“說說看我怎麼不要臉了,我跟你家男人睡了?”
之前劉大貴騷擾過薑不喜,他神色一慌,隨後吼道,“你個不知廉恥的蕩婦還想給我潑臟水,現在整個放牛村誰不知道你在家裡藏野男人。”
牛春梅說道,“就是,隔壁村的紅婆可是什麼都說了,她去你家看見了你光著身子跟一個野男人抱在一起,呸,真不要臉。”
此時圍了不少村民,其中錢嬸子也在,上回她可是吃了個悶虧,正愁沒地方找薑不喜算賬呢,這會機會來了。
“真是個浪蹄子,野男人都藏到家裡來了,罵你不要臉怎麼了,就罵你不要臉。”
其他村民也紛紛說道。
“我們放牛村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蕩婦,真是臉都被丟儘了。”
“真是不知廉恥。”
“呸,真不要臉。”
“當初就應該把她沉塘!”
劉大貴和牛春梅見這麼多村民都在指責薑不喜,頓時有了底氣。
“各位鄉親父老,大家都來評評理,我們家小胖不過是扔石頭不小心扔到了她,這毒婦竟然就要拿刀砍小胖的手。”
錢嬸子立即大嗓門嚷嚷道,“小孩扔石頭能有多痛,這樣就要砍手,這蕩婦真是太歹毒了。”
村民紛紛出聲指責薑不喜。
“就是,太歹毒了,石頭扔一下有什麼關係,大人還跟一個小孩較真。”
“小孩能有多大力,真是個惡婦。”
“小男孩頑皮一點也正常,就讓他扔幾下又有什麼關係呢…啊…”
突然一塊石頭扔到了剛才說話人的頭上,他頓時發出痛叫聲。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又一個的石頭砸向他們,不停響起痛叫聲。
錢嬸子被石頭砸中了嘴巴,門牙都掉了幾顆,一口的血,痛的鬼哭狼嚎的。
小胖扔石頭扔的可開心了,他從小就是家裡的霸王,天不怕地不怕,誰都要讓著他。
不要臉的女人說了,隻要拿石頭砸他們,就不砍他的手。
村民們見是小胖扔的石頭,大家怒的就要教訓他。
小胖也不怕,掐腰喊道,“是你們說小孩扔石頭能有多痛,所以我扔的一點都不疼,你們都是裝的。”
“石頭扔一下有什麼關係,你們大人還跟我一個小孩較真。”
“我是小男孩頑皮一點也正常,就讓我扔幾下又有什麼關係。”
村民們個個語塞,臉色非常難看。
劉大貴和牛春梅小聲說道,“這可都是你們說的,可不能找我們麻煩。”
錢嬸子吐了一口牙血,從腰帶上抽出割草的鐮刀,“我說什麼說了,我什麼都沒說,我今天就宰了這個小兔崽子!”
小胖大喊道,“剛才不要臉的女人隻是要砍我手,你卻要宰我,你比她更毒婦,更惡婦。”
錢嬸子氣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