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不喜早上醒來發現,她正枕著北君臨腹肌,口水還流他腹肌上了。
!!
她猛地坐起來,結果渾身酸痛讓她齜牙咧嘴,她沒空管身體的異樣,做賊心虛似的擦北君臨腹肌上的口水。
千萬不能被他發現,太丟臉了。
突然,一隻大手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睜開,從裡麵折射出寒光,
“放肆!”
薑不喜冷哼一聲,甩開北君臨的手,“一個死殘廢倒還金貴上了,摸你兩下怎麼了?還放肆,真當自己是官大人了?”
“一大早真掃興!”
薑不喜下床的時候踹了北君臨的廢腿一腳,她走出了房間,門關上的瞬間,上一秒還氣勢洶洶的薑不喜,下一秒就貼著門板,鬼鬼祟祟的往門縫裡瞄。
他應該沒發現口水吧?
薑不喜觀察了一會,無趣的起身。
算了,不管了,反正他要是敢笑她流口水,她就敢汙蔑是他尿褲子。
薑不喜直起身子不再看,麵向庭院伸了個懶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哢嚓…”薑不喜扶著腰直抽冷氣。
“咕咕…”
老母雞邁著妖嬈的步伐走來了。
“咕咕,早安。”薑不喜抽氣著說道。
“咕咕…”
“走,做早飯去。”薑不喜扶著腰,姿勢怪異的往廚房走去。
“咕咕…”老母雞跟在薑不喜身後。
屋裡,北君臨眼神幽暗的看著腰上的水跡,他伸手沾了一下,兩指之間拉出銀絲。
這下眼神更加隱晦了,透著幽幽綠光。
可惜薑不喜並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一定會發現北君臨是隻大尾巴狼。
……
吃過早飯,薑不喜去河邊洗衣物,此時河邊已有好幾個未出嫁的姑娘相約一起洗衣物。
薑不喜找了個位置,拿出衣物開始洗。
姑娘們看到她洗的衣物,竊竊私語起來。
“快看,快看,男人的衣物。”
“真的藏了野男人。”
“真不要臉。”
“天啊,要我死了算了,她怎麼還有臉出來的。”
“就是沒臉沒皮的人才做的出那種事情來。”
這時,一顆腦袋幽靈般的湊了上來,悠悠道,“說什麼呢,說以我聽聽。”
幾個姑娘家回頭看去,見到是薑不喜,嚇得跌入河水裡。
“啊…”
亂作一團。
薑不喜紅唇勾了下,抱起雙手,“哎呀,怎麼這般不小心,真是可憐見的,小心彆發熱了好。”
幾個姑娘家濕噠噠的爬上岸來,其他幾個都不敢說話,隻有村長女兒張杏兒氣紅了臉,怒聲道,“你個死寡婦,故意嚇我們,給我們道歉,不然我饒不了你。”
“你們被嚇到,不是因為你們在背後說人壞話,心裡有鬼嗎?”
“你…你自己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還不能讓人說了。”
“不要臉的事情啊。”薑不喜拖著長腔,“讓我想想是什麼呢?”
“想到了。”薑不喜眼睛一亮,“你是說那天你假裝摔倒,往林秀才懷裡撲,結果人家一個後退,你的臉陷進牛糞裡的事?”
張杏兒臉色一變,隨後氣急敗壞,顫抖的手指指著薑不喜,“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張杏兒跺腳,然後氣衝衝的走了。
其他姑娘也連忙收拾東西,見到鬼一樣走的飛快。
薑不喜心情絲毫未受影響,繼續洗衣物。
糟心事多了,反倒不糟心了。
她手上的棒槌正一下一下捶打著北君臨的衣物,這衣物是她買的,隻需幾個銅板,他原本穿的衣物已經被她做成小衣小褲貼身穿她身上了。
絲滑柔軟,觸肌冰涼。
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太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