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杏兒推開屋裡的木門,激動的走了進去,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藏的野男人抓出來,讓她再也沒臉在放牛村待下去。
她早就看不慣薑不喜了,一個克夫的寡婦,竟然頻頻得到柳清雲的幫助。
就憑她也配!
她是村長之女,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才配的上柳清雲。
張杏兒不屑一笑,她已經迫不及待想把她的野男人抓出來了。
她的野男人定是個奇醜無比,又窮又矮,沒出息的男人。
因為隻有這樣的人,才會要一個破爛鞋。
要是柳清雲在就好了,真想讓他看看他屢屢幫助的女人是怎麼不知廉恥勾搭野……
猛地,張杏兒的腳步停住了,她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屋裡俊美非凡的男人。
好…好看。
她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
一雙鳳目狹長深邃,瞳仁是極深的墨色,鼻梁高挺,唇線分明,薄唇緊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凜冽氣場,仿佛天神下凡,尊貴的不容褻瀆。
鄉下丫頭張杏兒直接看呆住了,心臟不受控製的跳動起來。
柳清雲已經是十裡八鄉有名的英俊郎君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竟比柳清雲還要好看。
柳清雲一身書香氣,清潤,儒雅。
可眼前的男人,渾身透著尊貴,權利,不由得想讓人臣服在他腳下,仿佛他天生就該站在權利的頂峰。
張杏兒的娘也是愣住了。
她以為的野男人是村裡的那些莊稼漢一樣的,還是最懶最邋遢最沒出息的那一種,不然怎麼會跟一個寡婦搞在一起。
萬萬沒想到這朱寡婦藏著的男人竟如此的…驚豔絕世。
“你就是那個不知廉恥跟朱寡婦苟且的野男人?”
她不知,眼前的人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光是這一句就足夠她誅九族了。
張杏兒也從驚豔中回過神來,就算他長得好看又如何,但看他身上穿的衣物,並不是富貴人家,而且能跟一個寡婦廝混的,能是什麼好人家。
不過是一個空有皮囊的窩囊廢罷了。
張杏兒這樣一想,眼中滿是嫌棄,“娘,他定就是那淫婦的奸夫,我們把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綁了去祠堂,讓全村人看看這對敗壞放牛村風氣的奸夫淫婦。”
張杏兒已經等不及想看薑不喜被村民們扒衣服,吐口水,萬人唾棄的場麵了。
到時看她還有沒有臉往柳清雲麵前湊。
張杏兒的娘作為村長夫人,容不得任何人敗壞村裡的風氣,把這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綁去祠堂也好,就讓全村的村民看看,不守婦道的下場,也能警示那些新嫁入村的新婦,好好做人。
“娘,我們先這奸夫綁了,然後再去綁那淫婦。”
張杏兒很積極在屋裡找了繩索,跟著她娘一起上去綁他。
誰知母女倆一靠近,就被鉗住了脖子,她們對上了一雙狠厲冰冷的眼眸,還沒來得及驚恐,隨著“哢嚓”兩聲,腦袋一歪,雙雙歸西了。
北君臨甩開了手裡的屍體,眼神冰冷沒有一絲起伏,就像碾死了兩隻螻蟻一樣。
村長夫人,張杏兒到死都不知道,她們究竟惹了一個怎樣權勢滔天的人。
“咕咕…”
老母雞邁著妖嬈的步伐走進了屋裡,後麵跟著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