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響起了女人做噩夢的聲音,聲音驚恐顫抖。
“不要殺我…”
“我不想死,彆殺我…”
“好痛,我不想死…”
北君臨充滿情欲的俊臉從她胸前抬起,看到她緊閉著眼睛,挺翹的睫毛不安的顫抖,滿頭冷汗,嘴裡還不停喊著魔怔的話。
北君臨的眉頭輕輕皺起,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這毒婦不過是窮鄉僻壤的一個村婦,誰會殺她?
這種情況,北君臨終究還是失去了興致,他給她拉攏好衣服,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隻小手突然拽上了他衣袖,緊緊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彆走…”
“救我,救救我…”
北君臨看向她緊拽著他衣袖的手,上手就去掰她的手。
“放開!”
誰知薑不喜直接撲倒他,壓在他身上,冰冷的小臉貼住他的脖窩處,小手勾住他的脖頸。
低泣道,“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北君臨腦袋疼,這毒婦沒有一刻是安分的。
他垂眸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像鬼的薑不喜,薄唇溢出一道輕不可聞的歎息聲。
“罷了。”
早晨。
“嘶!”薑不喜頭疼欲裂的醒來,她伸手揉了揉腦袋,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片寬闊的胸膛映入她眼簾。
薑不喜愣了一下,然後抬頭,視線往上看去,一張驚天地泣鬼神的俊臉進入她的視線。
他…怎麼會在這裡?
薑不喜隱約記得昨晚她又夢見了上一世死時的情景,蒙麵黑衣人拿著長劍指著她,充滿殺意的眼睛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她。
她驚恐,害怕,一直困在夢魘裡出不來。
後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強有力的破開了她的夢魘。
“睡吧,有我在,沒人敢殺你。”
不知為什麼,薑不喜竟真的覺得好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薑不喜複雜的看著北君臨。
是…他?
可是,明明是他殺了她,他就是那個殺她的凶手。
為什麼她竟會在他這個凶手身上感覺到安全感?
這時,一雙狹長的黑眸睜開,低沉的嗓音隨之響起,“你個毒婦一大早陰森森盯著我,又想耍什麼手段?”
薑不喜頓時就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毛炸起,抬手就要打他。
北君臨及時抓住了她的手,一扯,薑不喜的身子被他扯了上來,鼻尖相對,兩唇之間相隔很近,隻要薑不喜稍微低一下頭,就能吻上他的薄唇。
薄唇輕啟,吐出冰冷話音,“再有下次,你的手就彆想要了。”
話音剛落,薑不喜張嘴就咬在了他薄唇上。
“嘶!”
北君臨黑臉的一把甩開薑不喜,“你是瘋狗嗎?動不動就咬人!”
薑不喜笑得燦爛,“對,我就是瘋狗,所以彆惹我,不然下回我難保把什麼咬了下來。”她的視線掃過他的…
北君臨臉上表情一僵,隨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你不知廉恥!”
薑不喜起身下床,輕嗤出聲,“我不知廉恥,那你倒是彆爽啊。”
“你…”
兩歲就能作詩,三歲便能贏得滿堂喝彩的北君臨再一次的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