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第一次,吻的很溫柔。
沒有謾罵,沒有撕咬。
兩人似乎都在通過這個吻,感知著對方的存在。
不知道誰先分開的,兩人都有些慌亂,同時背過身去,沒有交流。
一夜平靜。
清晨。
外麵響起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空氣中充滿了陽光溫暖的味道。
薑不喜精神飽滿的起床,伸了個懶腰。
她的視線落在了北君臨,嘴角勾起了一抹惡劣的笑,然後抬腳就想把他踹下床。
結果一隻大手及時抓住了她的腳,鳳目睜開,裡麵折射出一道駭人的冷光。
“放開,痛死了。”薑不喜怒道。
他的手勁實在太大了。
“知道痛,就老實點。”北君臨放開了她的腳,坐了起來。
他穿著白色中衣,粗糙的布料卻絲毫不影響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尊貴,高大的身軀讓他壓迫感十足。
薑不喜卻突然撲倒了他,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嘶!”
“鬆口!”
薑不喜咬了一個深深牙印這才鬆口。
北君臨的手碰了下脖子上的牙印,臉色陰鷙極了,“牙齒不想要了?”聲音低冷。
“我疼你也得疼!”
北君臨從來沒見過如此蠻不講理的女人,
她疼他也得…疼。
她的情感總是熱烈又那麼令人印象深刻。
她之前說的痛才能體現愛意也是如此。
薑不喜穿衣下床,遠離北君臨。
兩人誰都沒提昨晚的那個溫柔到極致的吻,兩人的關係重新回到了針鋒相對的位置。
薑不喜打開門感受陽光照在身上的溫度,讓她有實感她還活著。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咕咕…”老母雞邁著妖嬈的步伐過來。
“咕咕,早安。”薑不喜笑著抱起老母雞,走了出去。
北君臨冷眼看著薑不喜走出的背影。
什麼都沒有變,她還是隻喜歡那隻醜雞。
北君臨修長的指尖再次觸碰上了脖子上的牙印,火辣辣疼。
他卻不知道疼一般,指尖細細描繪起牙印的形狀來。
囂張如她。
北君臨的眼神就像一隻猛獸,充滿了野性和冷血。
“咕咕…”
薑不喜此時抱著老母雞正翻看她藏在柴火堆裡的跑路盤纏。
富貴扳指和羊脂玉簪子都還在,心放了下來。
薑不喜非常寶貝的每個都哈了一口氣,擦了擦,然後重新包好,藏回原處。
“咕咕,這可是咱們的保命錢,你可不能告訴彆人,特彆是北君臨那混蛋,知道嗎?”
“咕咕…”
“我生病的這兩天,北君臨有沒有打你?”
“咕咕…”
“他打了你?哼!我就知道。”薑不喜摸了摸老母雞的腦袋安撫它,“我會替你報仇的。”
“咕咕…”老母雞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