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隻憑看,就能看出來,這樣的特工是不稱職的。你的訓練也是不成功的。”
“對。”森村極滿意:“其中隻有兩個人是我們的特工。”
“彈奏三味線的兩名藝妓?”
“你不是沒看出來嗎?”
“我是聽出來的。”溫政說:“剛才森村說有兩個人,我就在想,會不會是彈奏三味線的兩名藝妓?因為其中一名藝妓是花子,陪我喝酒的那位。”
“溫桑,你很聰明。”森村說:“另一個叫月子,當然,均不是真名,她們兩個人將隨你去上海,做你的特工。”
溫政點點頭:“明白了。我會給她們取兩個中國名字。”
溫政思索片刻,說道:“花子,就叫蘇婉吧,婉約柔美,頗具我們中國女子的韻味。月子,便叫林悅,希望她能一直愉悅順遂。”
森村露出讚許的神色:“不錯,這兩個名字很有中國風情。蘇婉和林悅會是你以後在上海重要助力,你可要好好利用她們獲取情報。”
溫政鄭重地回答:“請森村君放心,我定不辱使命。隻是,她們在上海的活動,還需有合適的身份掩護。”
森村微微點頭:“這是自然,我會為她們安排好合法的身份,讓她們能順利融入上海的社會環境。讓她們要儘快熟悉上海的情況,為接下來的行動做好準備。”
他說:“在上海,我們將有大的行動。”
溫政在聽。
森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勝利的渴望,緩緩說道:“究竟有多大呢?這個規模將會遠遠超出所有人的預期,甚至可能顛覆我們現有的認知邊界。它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數字概念,而是一種突破性的存在,將徹底改變人們對於"可能性"的傳統理解。”
他說:“該我們一顯身手了。”
日本人做事認死理,這會反映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
溫政其實在料亭看出來了,因為他發現花子和月子穿著和服單衣,其走路的時候,右手幾乎不會動,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右手隨時隨地保持拔槍的姿勢。
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一個人不能顯得太笨,也不能顯得太過聰明。
強不能遍立,智不能儘謀。他沒有提醒,是因為他希望,留下日本人這個習慣。
中國人懂變通,一般不會這樣,但也會太世故,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比如,華人習慣上流傳“英雄造時勢”和“時勢造英雄”兩種截然相反的說法,究竟哪種是對的呢?
他不知道。
900年,聽起來那麼遙遠,可對一棵樹來說,不過是慢慢畫了900個圈的年輪。
我們總覺得曆史很長,人生很短。但其實和古人站在同一棵古樹下抬頭看,透過同樣的陽光。
原來我們和蘇軾、李清照他們,隻隔著一棵樹的距離。
從北宋到現在,差不多900年了。但是如果你在那時種下一棵銀杏,它今天還能枝繁葉茂。
彭北秋站在將軍府裡的一棵千年銀杏樹下,仰頭望著那如華蓋般撐開的枝葉,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葉片縫隙灑下,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那粗壯的樹乾,仿佛能感受到這千百年來它所經曆的風雨滄桑,那些被歲月掩埋的故事,似乎都隨著指尖的觸感緩緩湧上心頭。
“這棵樹,見證了多少朝代的更迭,多少英雄的崛起與隕落。”彭北秋喃喃自語道:“它站在這裡,看著世間的繁華與落寞,卻始終沉默不語。”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銀杏樹的枝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在回應著他的話語。
在這漫長的曆史長河中,我們每個人不過是匆匆過客,就像這樹上的葉子,從嫩綠到枯黃,最終都會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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