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彆勝新婚,兩個乾柴烈火的人,終於急不可耐地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兩人極儘纏綿,痛苦和快樂交織,仿佛一起頻臨死亡的邊緣。
喘息初平,袁文想講述這裡發生的事,溫政笑了笑,親了她一下:“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了。”他解釋:“七叔已經派遣人告訴我了。”
“你不懷疑他?”
“當然,我相信七叔,就如同相信你一樣。”
“你不懷疑我?”
“我為什麼要懷疑自己的妻子?”溫政說:“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有那麼多賣酒的地方,而你偏偏走進了我賣酒的槽坊,世界真的很奇妙,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袁文眼睛一紅,心潮起伏,感動得差點掉下淚水。
“這其實是最簡單的判斷,是常識。”溫政說:“常識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東西。而不是什麼高深的知識。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誰都可以懷疑,但你不能。因為你不僅是我的女人,還是女兒的母親,沒有一個剛生下孩子的母親,能對一個小女孩下毒手的。”他說:“這是人性,是母愛。”
他一臉平靜、坦然自若:“我相信常識,相信人性。”
袁文的眼淚終於儘情地流下來了,多少天的委屈,都融化在感激信任的淚水中。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抓住真凶,為小女孩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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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做?”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他說的是實話:“我們會很麻煩,我們被盯上了。”
“嗯。”
“被盯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警察署隨時可以用查案的名義來搜查、甚至可以帶人去警署,以嫌犯的名義扣人。”他遲疑地說:“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在這樣的多事之秋,糟坊會有一段很艱難的日子。”
他說:“其實殺了井原公館的人之後,我就預感後續不會平靜,不要妄想大而不倒,更不要認為我們總能贏,諜戰的自然規律告訴我們,真正的危險,絕不會令人感覺到危險,等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必定已經遲了。”
溫政明顯瘦了很多,憔悴中多了一份滄桑,她很想知道,離開的這些天,溫政帶著老張、王昂遇到了什麼。
王昂並沒有回來。
她心痛地輕撫著他蒼老了很多的臉,追殺、逃亡之中體會的絕望、疏離和哀愁,淡淡的在這張臉上不經意地流淌出來。
他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們出去之後,我們發生的事?”
袁文說:“是的,我可以分享你的喜悅,同樣,也可以分享你的悲傷,分享你所經曆的痛苦、殺戮、戰火、背叛……我們所經曆的每一次挫折,都會在靈魂深處種下堅韌的種子。”
一鯨落,萬物生。
疾風才知勁草,家傾方識忠仆。
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在眾人都營營碌碌的時候半醉半醒,在眾人都退避三舍之時卻迎難而上,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證明自己遠比他人高貴的價值。
最後,像囊中之錐一般脫穎而出。
他早已見慣生死無常,卻仍將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的死亡記在心裡,好像那就能在這座冷漠的都市中,證明每一個生命的價值。
一起熬過了這個秋天,滿池的鳶尾,一樹玫瑰,時光不語,靜待花開……
於是,溫政開始慢慢講述了這些天,他們所經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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