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私密的情況下,袁文把溫政的想法給流星說了。
流星先是一愣,然後苦笑:“不用,我這輩子不打算結婚了。”
“為什麼?”
流星沒有說話,隻是脫去了上衣。
袁文看到流星身上的傷疤,震驚的問:“是誰乾的?”
“日本憲兵、東北特高課。”
袁文半晌說不出話,片刻之後,低聲說:“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內疚。”流星語氣平靜,仿佛在說彆人的事:“這是我的選擇。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有心理準備。”
“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條道路?”
“因為我是中國人。”
這句話足以解釋這一切。
有灰落在了流星的身上,袁文輕輕地地拂了一下,然後,溫柔地給她穿上衣服。
袁文說:“我想為你做點什麼。”
“當然可以。”流星說:“你可以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忍者來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流星忽然豪氣乾雲,手一揮:“我也想會會這些忍者,究竟有多厲害。”
袁文眼中卻露出深深的憂慮和恐懼。
“世界是男人主宰、由女人毀滅。”
--這是她學忍術時的信條。
她也曾深信不疑。
她也曾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可是,自從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之後,顧慮卻多了起來,膽子似乎也變小了。
為母則剛,她擔心的是孩子的安全。
流星不知道,這些忍者有多可怕。窮儘她的想象,她都無法想像出這些人的殘忍、變態。
彭北秋的臀部離委座的寶座有他一生走不完的距離。
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說彭北秋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說,彭北秋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最好與侍從室搭上線。
而這條線距離又太長。
老板喜怒無常,常苛責手下,在關鍵時候,要有人在上層給他說話。
白瑾照例進來請他簽字,簽完字,他又想去摸她的臀部,她卻第一次躲開了,頭也不回,一側身就走了出去。
他忽然明白,這個臀部的專屬權已經不屬於他了,屬於老板了。
他也不敢發作,甚至不敢給她穿小鞋。
權力是春藥,也是毒藥。爭奪女人,擴充後宮,也是權力遊戲的一部分。
失敗者,將失去女人。
米念行又打電話來,說戴老板的意思,白瑾是個好同誌,希望彭北秋在工作上對她照顧一下,加點擔子。
彭北秋和陳泊林商量,將白瑾提拔為財務科副科長,安排人事上即刻出文件,通知下去。
彭北秋叫白瑾來辦公室,親自給她說了區裡的決定,並將委任狀給她。
他的想法就不搞晉升儀式了,免得風言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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