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九、她們來了
“太刻意了,所以反而露出了破綻?”溫政猜測。
八爺點頭:“是的,我悄悄觀察了他們一天,這家的男人總是有意無意地擋在女人和孩子的前麵,像是在保護他們。”
“但一個正常的家庭,男人會時刻擋在女人和孩子前麵嗎?不會。隻有心中有事的人,才會這麼做。”
他說:“我感覺,這個男人其實是保鏢。”
“那個女人呢?”
“這個女人像保姆、或者家庭老師。”
“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才是核心?”
“是的。”八爺說:“這個孩子看著純真無邪,讓人心生憐愛,但偶爾露出的笑容,顯得說不出的陰鷲。”
溫政沉吟:“一個需要保鏢保護的孩子,來上海做什麼?”
八爺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來旅遊的。”
溫政忽然想到了什麼:“你說,過往旅店住的那個人,會不會和這家人有關係?”
八爺先一愣,隨即點頭:“有可能,畢竟他們前後腳到的。”
他緩緩開口:“我不敢肯定,但這家人的出現,太過巧合。過往旅店後腳住進了那個神秘的中年人,趙寡婦的房子前腳就租出去了,租客還是一家三口,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溫政心中一動:“你是說,這家三口人和那個中年人有關係?”
八爺搖頭:“我不知道,但他們的出現太過蹊蹺,我們不得不小心。”
溫政沉吟片刻,忽然說道:“八爺,你馬上派人盯著這家三口人,還有過往旅店的那個人,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向我彙報。”
八爺點頭,轉身吩咐手下的人去了。
袁文忽然從暗處走了出來:“這些人,我來查。”
溫政沒有反對:“小心點。”
袁文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決絕。
“他們是不是來了?”
“是的。”袁文說:“來的隻是亂波和斥候。”她說:“那一家人中,忍術最厲害的,是那個孩子,她叫熒火。”
“是個女孩?”
“是的。”
“她的父母是?”
“那不是她的父母,是她的家臣。”
“那個旅店的中年人,忍術是不是那把扇子?”
“你隻說對了一半。”袁文說:“玉次郎的忍術並不僅僅是一把扇子,更在於他對周遭環境的敏銳感知與利用。”
“那把繪有八大山人字畫的折扇,隻是他眾多道具中的一個,用以掩人耳目,實則他的每一根手指,每一個步伐,都可能是致命的武器。”
溫政聽聞,心中不禁一緊。他雖不懂忍術,但也知道這些忍者行事詭譎,難以捉摸。
他擔心地問:“那我們該怎麼辦?”
“等,耐心地等。”
“就這麼等?”
“是的。”
“我們不先殺過去?”
“是的。”
“等他們殺過來?”
“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