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龍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眼神有些迷離,說道:“這世道,就像個大戲台,每個人都在上麵演著自己的戲。有人風光無限,有人卻隻能黯然退場。這女子,怕是演不下去了。”
柯大夫微微搖頭,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我行醫多年,見過太多生死。這女子雖是自殺,可背後說不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會不會是有人逼迫她,讓她不得不選擇這條路,卻又留下那樣的字條,來告彆人世?”
包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沉思片刻後說道:“柯大夫所說也不無道理。隻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該從何處查起呢?”
幾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老張提著酒壺走了過來,給眾人又添了些酒,說道:“各位,彆想那麼多了。這世道就是這樣,有些事,我們可能永遠也弄不明白。來,喝酒!”
眾人又舉起酒杯,一飲而儘,可心中的愁緒,卻如同這杯中的酒,越來越濃。
袁文卻在冷笑。
溫政不解:“你笑什麼?這麼沒有同情心?”
“我在笑你們把活人當死人哭。”
“活人?”
“是的。”袁文說:“那字條上的字跡,經過我鑒定,也確實是她本人所寫。”
“她是誰?”
“千代。她的筆跡我化成灰都認識。”
“千代是誰?”
袁文說:“就是熒火的女家臣。”
“你是說她沒有上吊?”
“她當然上吊了的。”
“你為什麼說她是活人?”
“她本就沒有死。”
柯大夫說:“屍體我驗過的,以我當時驗的情況,以驗屍的時間計算,她已經死了十二個小時了。”
包偉點點頭:“我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沒氣了。”
袁文冷笑:“兩頭愚蠢的豬。”
柯大夫和包偉臉上有些掛不住。
袁文對包偉說:“你馬上給停屍房打電話,看屍體還在沒有。”包偉半信半疑地去打了電話,回來後臉色大變:“屍體不見了。”
“不翼而飛?”
“是的。”
“詐屍了?”
“不知道。”
溫政看著袁文:“千代是日本忍者,這是她的忍術?”
“是的。”袁文說:“這種忍術叫破息變,能讓人完全屛息,處於皮囊空空姿態,醫生都會以為已經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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