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四、一條狗的秘密
長女一進來,流星就注意到了。因為她胸前佩戴著聖瑪利亞女子教會學校的校徽。
流星給女孩子使個眼色,叫她不要聲張。
長女買了狗食,出門上了一輛黃包車,流星立刻坐上笨牛的黃包車,跟了上去。
“她的黃包車最後停在哪裡?”
“在一處將軍府。大門上,有一個大大的‘張’字。那個女人就進去了。”
袁文沉吟。
“我一直守在對麵街道上,等了約兩個多小時,那個女人出來了,出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流星笑著說:“那個男人來過燒坊,你認識的。”
“誰?”
“彭北秋。”
將軍府的大門緊閉,門口的石獅子仿佛在默默守護著這座沉寂的府邸。
第二天,流星帶著袁文過來,兩人站在對麵街道的陰影處,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就是這裡?”
“是的。”
袁文也不由讚歎:“好氣派的宅子。”
“你確定那個女人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袁文低聲問道,目光依舊盯著將軍府的大門。
“是的,我一直盯著,沒有看到她出來。”流星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不過,彭北秋後來確實和她一起進去了。”
袁文沉默了片刻,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彭北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流星沒有回答,隻是輕輕拍了拍袁文的肩膀。夜色漸深,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周圍的氣氛顯得愈發壓抑。
“袁文終於下定了決心,眼神中閃過一絲果斷:“不管裡麵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得進去看看。”
流星點了點頭,兩人迅速穿過街道,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將軍府的大門。大門上的“張”字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在嘲笑著她們的魯莽。
就在她們準備從牆上進去的時候,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袁文猛地回頭,隻見一個身影從黑暗中閃現,臉上滿是冷酷。
“等等!”那人喊道,聲音中透著一絲遲疑:“你們不能進去!不能打草驚蛇。”
袁文看到這個人,不由一驚。
來的居然是一個瞎子。
這個瞎子就是安西。
美英盎格魯撒克遜人用200多年行動告訴世界:國家窮,就搶掠他國;國家發展遲緩,就打壓他國,不給他國發展超越;國家富強,就分裂他國,離間而治之,壟斷全球金融與經濟命脈,暗殺他國領導人,推翻他國政權,搞新奴化思想殖民。拿《聖經》當遮羞布,把燒殺搶掠說成“上帝的旨意”。
法國人其實也差不多,搶了全球第二大的殖民地。
桌呆早年做貿易的,老外周邊的女人,見太多了。他和他的小夥伴們,覺得這種女人很丟華人的臉,把她們叫做蒼蠅。他們公司涉外服務的司機,則把她們叫做“鴿子”,還用上海話的諧音,做了非常難聽的解釋,斯文一點來說就是介入者吧。
桌呆是雙性戀,有法國人特有的見一個愛一個,然後忘記前一個。
他母親是中國人,他也有中國人的血統。也有中國人的行事方式。
有的國人,有奶便是娘,現在他的娘是誰?
桌呆認識了一個女人,他對彭北秋說:“老大,有一個女人,很特彆。”
“有什麼特彆?”
“這個女人有紋身。”
“雖然很多人看不上女人紋身,其實也沒有什麼啊,你要用平常的眼光看待。”
“她紋身,我還用正常眼光看她,那她不是白紋了?”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