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崔藤突然咬破指尖在虛空畫出血符。符紋觸及青銅鼎的刹那,鼎身銘文全部翻轉,露出隱藏的薩滿教血祭咒。她發間銀鈴突然爆出火星,在血池表麵燃起金色火焰,那些被往生蠱操控的乾屍在火中扭曲成焦炭,卻仍保持著跪拜的姿勢。
黃龍前輩突然跪倒在地。他布滿蠱絲的軀體開始龜裂,露出皮下鎏金的薩滿圖騰:"不可能!你明明被往生蠱..."他突然噴出帶著冰碴的黑血,血霧中浮現出崔藤百年前剜目的畫麵——持刀的薩滿祭司麵容模糊,但祭壇上供奉的青銅鼎,分明與此刻血池中的某尊鼎器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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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藤突然拽著我躍入血池。冰冷的池水漫過脖頸時,我看見她小腿咒印滲出金線,那些絲線正連接著池底的某物。陰陽魚玉突然發出刺耳鳴叫,玉中銀針刺破她指尖的瞬間,整座血池突然沸騰,池底升起座刻滿巫文的青銅棺槨。
十)
棺蓋滑落的刹那,整座祭壇開始上升。我們懸浮在血池中央,看著棺槨表麵浮現出與崔藤完全相同的麵容。她脖頸處的蛇形咒印突然活過來般遊動,沿著池壁爬上我的手腕,在皮膚上凝成微縮的往生蠱母蟲。
"這才是真正的往生蠱。"崔藤突然將染血的銀鈴按進我掌心。鈴芯墜出的金蠶絲纏住棺槨,棺蓋突然炸裂,飛出的不是屍骸,而是紛揚的銀色星沙。星沙觸及銀鈴的瞬間,竟在半空凝成薩滿教祭司的虛影——正是三百年前將雙目埋入祭壇的那個黑袍人!
我正要掐訣,卻見崔藤突然扯開道袍。她心口處的傷疤完全裂開,鑽出的金線與星沙糾纏,在虛空中編織出往生鼎的虛影。鼎身銘文突然扭曲成我熟悉的文字——《玄君七章秘經》缺失的第七章,記載的竟是往生蠱反噬宿主的秘法!
"吳道。"她染血的唇勾起嘲諷弧度,"用你的純陽血燙了這鼎,就像你當年燙那山雞。"她突然將銀鈴塞進我嘴裡,鈴舌抵住上顎的瞬間,我嘗到了三百年前往生蠱初醒時的腥甜。
陰陽魚玉突然迸發青光,玉中銀針貫穿我們相握的手腕。往生鼎虛影發出尖嘯,鼎身上的饕餮紋掙脫束縛,竟在半空凝聚成實體。黃龍前輩突然發出非人的嚎叫,他皮下鎏金的薩滿圖騰化作鎖鏈,將我們拽向沸騰的血池底部。
金蠶絲纏住腕骨的瞬間,我聽見自己脊骨發出玉器碎裂的脆響。崔藤心口鑽出的金線突然暴起,在虛空織成往生鼎的虛影,鼎耳處懸掛的正是她三百年前遺失的銀鈴。黃龍前輩皮下鎏金的圖騰突然裂開,那些蠕動的紋路化作萬千蠱蟲,竟將整座血池染成鎏金色。
"你以為這三百年來,隻有你在與往生蠱抗爭?"黃龍的臉皮突然剝落,露出皮下鎏金的麵具,麵具眼眶裡鑲嵌的正是崔藤剜目時留下的那對眼珠。他枯槁的手指插入自己七竅,掏出的卻是三枚刻滿往生咒的青銅齒輪,齒輪咬合處滲出粘稠的黑血。
崔藤突然拽著我撞向冰棺。棺蓋炸裂的刹那,無數銀色星沙湧出,星沙觸及鎏金蠱蟲的瞬間竟發出油炸般的聲響。她發間銀鈴突然編成星圖,映出的卻不是薩滿祭司,而是我記憶深處的畫麵——三百年前那個雪夜,她偷偷將銀鈴塞進我懷裡時,自己頸間分明戴著同樣的鎏金咒印!
"吳道,仔細看鼎身銘文!"她染血的指尖劃過虛空中浮現的文字。那些蝌蚪狀的符文突然扭曲,竟拚出我貼身收藏的青銅卦器缺失的卦辭——"澤水困"的變爻裡,藏著的竟是往生蠱母蟲的蛻皮咒!
黃龍突然狂笑,他手中齒輪突然爆開,迸射出的青銅碎片在空中凝成九尊石像。石像麵容與崔藤彆無二致,隻是額間都嵌著往生鼎碎片。最中央的石像突然睜眼,瞳孔裡旋轉的正是我懷中染血的杏花荷包!
"當年你剜目鎮壓時,可曾想過往生蠱的母蟲會借你的雙目重生?"石像指尖射出鎖鏈,鎖鏈末端拴著的正是冰封祭壇上那截被我斬斷的姻緣結。崔藤突然咬破舌尖,噴出的精血在空中凝成冰刃,冰刃觸及石像的刹那,整座祭壇突然倒轉!
十二)
我們墜入沸騰的血池底部。無數嬰兒手臂從池壁伸出,每隻掌心都攥著半片往生鼎碎片。崔藤赤足踏過池底淤泥,她腳踝鈴鐺突然與某物共鳴——淤泥裡埋著具水晶棺,棺中女子與黃龍麵具上的眼珠麵容相同!
"姐姐..."女子睫毛顫動,她脖頸處的蛇形咒印突然活過來般遊向崔藤。我按住崔藤顫抖的手腕,陰陽魚玉突然迸發青光,玉中銀針刺破她指尖的瞬間,整座血池突然靜止。那些嬰兒手臂紛紛結出冰晶,手臂末端竟都長著與黃龍麵具相同的鎏金圖騰!
崔藤突然扯開道袍。她心口傷疤裂開的縫隙裡,鑽出縷縷金蠶絲纏住水晶棺。棺蓋滑落的刹那,女子心口插著的匕首突然飛出,刀刃上銘刻的正是《玄君七章秘經》第七章的禁忌咒文!
"原來你在這裡。"黃龍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他的軀體正在血池表麵重組,"當年你自願剜目鎮壓往生蠱時,就該知道母蟲會借你的雙目重生!"他枯槁的手指突然插入自己眼眶,挖出的眼球表麵密密麻麻的複眼,正與崔藤心口鑽出的金線相連。
我突然想起冰封祭壇上的銀鈴。那些被黃龍收入囊中的往生蠱母蟲,此刻正在崔藤血脈裡蘇醒!陰陽魚玉突然發出刺耳鳴叫,玉中銀針貫穿我們相握的手腕,往生鼎虛影發出尖嘯,鼎身上的饕餮紋掙脫束縛,竟在半空凝聚成實體。
十三)
青銅鼎落地震裂冰麵。鼎耳懸掛的銀鈴突然爆出火星,在虛空燃起金色火焰。黃龍的麵具開始融化,鎏金的液體裹挾著蠱蟲滲入地縫。崔藤突然拽著我躍向鼎耳,她發間銀鈴編成的星圖在鼎身投出裂痕——那裂痕走向,竟與三日前山澗冰棱的紋路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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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純陽血燙鼎!"她將染血的杏花荷包塞進我掌心。荷包裡掉出的魚形玉佩突然嵌入鼎耳缺口,鼎身銘文開始扭曲重組。我咬破指尖將血滴入鼎中,血液觸及饕餮紋的刹那,整座冰宮突然上升!
無數青銅麵具從地縫湧出。每張麵具眼眶裡都跳動著幽藍磷火,麵具嘴角咧開的弧度,分明是崔藤在冰封祭壇上被剜目時的表情。她突然扯斷銀鈴紅繩,鈴鐺落地化作冰晶鳳凰,鳳凰尖喙叼著的正是黃龍麵具缺失的那半片!
"看清楚了!"崔藤突然咬破舌尖噴出精血。血霧在空中凝成往生鼎的倒影,鼎身上浮現的卻是她剜目時的場景——持刀的薩滿祭司麵容模糊,但祭壇供奉的青銅鼎,鼎耳處分明嵌著此刻懸浮的魚形玉佩!
冰晶鳳凰突然尖嘯。鳳凰羽翼展開的瞬間,整座血池倒映出九重天外的景象。雲海中漂浮著無數青銅棺槨,每具棺槨都連著蛛網般的往生蠱絲。崔藤突然拽著我撞向鼎耳,鼎身裂紋迸發的金光中,我看見三百年前的自己正跪在祭壇,將染血的銀鈴塞進她染血的掌心!
十四)
金光炸裂的刹那,我們墜入雲海。腳下漂浮的青銅棺槨突然開啟,湧出的不是屍骸,而是紛揚的銀色星沙。星沙觸及鼎身的瞬間,竟在半空凝成薩滿教祭司的虛影——正是三百年前將雙目埋入祭壇的那個黑袍人!
"你們終究走上了這條路。"祭司的聲音帶著冰層碎裂的質感。他手中握著的正是崔藤遺失的杏花荷包,荷包裡掉出的紅綢帶正與鼎耳銀鈴糾纏。崔藤突然扯開衣襟,她心口鑽出的金線纏住祭司手腕,金線末端竟連著我貼身收藏的青銅卦器!
我正要掐訣,卻見祭司突然撕開道袍。他布滿往生蠱絲的軀體裡,竟包裹著半顆跳動的冰晶頭顱——那頭顱麵容與崔藤彆無二致,隻是額間嵌著往生鼎碎片。頭顱突然睜開眼,瞳孔裡旋轉的正是我懷中染血的杏花荷包!
"當年你剜目鎮壓時,可曾想過母蟲會借你的雙目重生?"祭司枯槁的手指插入自己七竅,掏出的卻是三枚刻滿往生咒的青銅齒輪。齒輪咬合處滲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鎖鏈,鎖鏈末端拴著的,正是冰封祭壇上那截被我斬斷的姻緣結!
崔藤突然咬破舌尖,噴出的精血在空中凝成冰刃。冰刃觸及祭司的刹那,整座雲海突然倒轉。我們墜入沸騰的星沙漩渦,那些銀沙凝聚成的星圖裡,赫然浮現出三百年前的場景——她正偷偷將銀鈴塞進我懷裡,發間沾著的血珠,正與此刻她心口鑽出的金線顏色相同!
十五)
星沙漩渦突然靜止。崔藤赤足踏在青銅鼎沿起舞,她腳踝鈴鐺的震波讓鼎中黑水凝成冰刃。我揮袖斬斷襲來的冰錐,卻發現刃麵映出的不是敵人,而是三百年前的自己——那個在冰封祭壇上捧著銀鈴發抖的少年。
"該醒了。"崔藤突然將銀鈴按進我掌心。鈴芯墜出的金蠶絲纏住我的手腕,絲線另一端竟連著她心口的傷疤。陰陽魚玉突然迸發青光,玉中銀針刺破她指尖的瞬間,整座星沙漩渦突然沸騰,漩渦中心升起座刻滿巫文的青銅棺槨。
棺蓋滑落的刹那,整座雲海開始上升。我們懸浮在星沙中央,看著棺槨表麵浮現出與崔藤完全相同的麵容。她脖頸處的蛇形咒印突然活過來般遊動,沿著池壁爬上我的手腕,在皮膚上凝成微縮的往生蠱母蟲。
"這才是真正的往生蠱。"崔藤突然將染血的銀鈴塞進我嘴裡。鈴舌抵住上顎的瞬間,我嘗到了三百年前往生蠱初醒時的腥甜。陰陽魚玉突然發出刺耳鳴叫,玉中銀針貫穿我們相握的手腕,往生鼎虛影發出尖嘯,鼎身上的饕餮紋掙脫束縛,竟在半空凝聚成實體。
黃龍前輩突然發出非人的嚎叫,他皮下鎏金的薩滿圖騰化作鎖鏈,將我們拽向沸騰的血池底部。崔藤突然扯開道袍,她心口鑽出的金線纏住鎖鏈,金線末端竟連著冰封祭壇上那截被斬斷的姻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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