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這個荒謬的念頭剛浮現,就聽見夢山影低語:"平心靜氣,有力氣了就鬆手...煞氣反噬可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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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卿不知道,陰陽弈震顫也不全然因為遇煞。
他的本命法器中,也融合了蝕天槍的碎片。
隻不過這片碎片較小,平時不會有太多異常之處,但是離本體越近,便越受到本體吸引,躁動不安,產生某種微妙的共鳴。
如果不將那枚碎片中蘊含的煞氣祛除,恐怕沈鶴卿也會走上劍尊的那條路。
煞氣侵染,徒生心魔。
知道是為什麼被認出來,下一次製作新馬甲的時候,無論容貌、體溫還是氣味,乃至對蝕天槍碎片的共鳴都要處理一下。
夢山影思索著。
【我恨你像塊木頭。】
係統b5029被電了個半死,然後扔進小黑屋。
夢山影想要鬆手退後,這個細微的變化被沈鶴卿敏銳地捕捉到,他下意識收緊手臂。
因為本命法器受損而凝滯的靈力竟不需催動便自行流轉,如百川歸海般湧向二人。
這熟稔的程度,連他自己都暗自心驚。
不等他們倆反應過來,靈力自己自行運轉數圈,幾乎不費什麼神,便自然而然的治愈著沈鶴卿受到的暗傷,也讓夢山影略有些暴動的煞氣平息下來,化作溫涼細流。
竟是無比自然的完成了一次短暫的靈力交流。
“……”
“……”
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沉默。
“鬆手。”
夢山影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雨後新竹般的氣息兀然抽離,沈鶴卿往後退了數步,臉上飛起紅霞。
"抱歉。"
問題還是沒有完全解決,但是兩人默契的沒有再提。
這種境況下,說什麼好像都不太合適。
隔絕陣盤的光罩外,瑤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又看不到,聽不著,有些焦慮的取出藥缽,開始原地搗藥:
"到底發生什麼了,我真想知道,嗚嗚……"
花汝淚倒是不知道遙知在焦急些什麼,有些悠閒的開始給自己的愛劍做著保養,仔細擦拭著劍刃。
無念默默念誦著經文,手中撥動菩提子,看見兩人從陣盤中出來,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的矛盾還沒有解決,但是看起來,沈道友沒有那麼之前恍惚了。
應當是好事罷?
無念又撥了撥菩提子,念了聲佛。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方才的脆弱已無跡可尋,沈鶴卿走出幾步,驀然回首,望進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眸,忽覺呼吸一窒。
夢山影的瞳孔深處泛著血氣深重的紅芒,將他的倒影層層包圍。
自己的影像在血色中扭曲變形,宛如被囚禁在血珀中的飛蟲,徒勞地掙紮著。
這個荒謬的聯想讓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夢道友..."
他看向她抿緊的唇瓣,眸光幽深。
"我們來日方長。"
那眼神莫名帶著些侵略性,她暫時不想應對。
夢山影衣袖翻卷,帶起一陣寒風,她退後的姿態極美,足尖點地時如蜻蜓掠水,玄色衣袂在空中鋪展如鶴翼。
幾丈外,她飄然落地,方才還近在咫尺的人,頃刻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沈鶴卿下意識抬手。
我果然還是,不想輕易放棄。
他迎著一雙雙探究的眼睛,忽然展顏一笑,那笑容如春風化雪。
"諸位..."
他撣了撣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扶正玉簪。
"久等了。"
花汝淚收了保養刀刃的物品,顛顛的跑了過來。
“擔心什麼?我沒擔心啊?沈大師,你和夢道友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擔心嗎?”
感覺你們也沒切磋啊?為什麼不帶我一起交流心得?
花汝淚貌若好女的臉皺在了一起。
還是身份問題?
但是之前關於跟不跟魔修結交這事不是已經翻篇了嗎?
“你一邊去。”
遙知一把扒開花汝淚,轉頭看向沈鶴卿:
“是在說沈道友失聯那幾天的事情嗎?我們可擔心你了,怎麼都聯係不上。”
無念點點頭。
“抱歉,沈某不是故意不回消息的。”
他閉閉眼,在想如何說,又看了看夢山影,見她沒有什麼特彆的表示,才直言道。
"與以往不同,這次試煉出了些變故。"
他抬眸時,眼底竟帶著幾分罕見的銳利,與平日溫潤形象判若兩人。
"七日前若非夢道友出手相救,諸位見到的怕是沈某的屍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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