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勞累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月,部隊漸漸走上正軌以後,呂牧之訓練起戰士們來就輕鬆多了。
不過作為地形教官,來請教自己問題的學生就變得很多了。
丘青全已經是自己辦公室的常客了,還經常跑到自己的部隊駐地來,跟著一起請教學習帶兵技巧。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呂牧之可以感覺到,丘青全雖然性格高傲,但不是盲目自大,也是個善於思考的人,而且經常有一些大膽的構想。
校長給的那一千塊大洋的支票,呂牧之已經去銀行兌現,往家裡彙去了五百元。
畢竟穿越後得到了這具軀體,還是要對他的家庭負責的。
從老家寄過來的信件呂牧之已經收到了,信裡都是些要吃飽穿暖的體己話,當然也話裡話外地提到某某鄰居、親戚的兒子已經結婚了,暗示自己也該早日成家。
這一封信,讓呂牧之確實感到了一絲溫暖,好像自己已經融入了這個時代一般,成為了這個社會的一份子。
想到這裡,呂牧之從抽屜裡拿出紙筆,準備回信一封。
“牧之,在忙呐?”陳庚站在自己的房門口,敲了兩下門後直接進來了。
“呦!稀客啊!好久沒見了啊!”呂牧之放下紙筆,起身迎接。
“說什麼呢你,上個星期還見過呢!你帶著學生進行測圖演習,我帶作為入伍生連長隨行啊?”
“哎呦,你看我這腦子,最近太忙了,不過我和你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哈哈。”呂牧之拍著陳庚的肩膀,因為工作繁忙,呂牧之最近確實疏遠了其他同學朋友。
“你這樣可不行,我得帶你去放鬆放鬆,換換腦子!”陳庚當即提議。
呂牧之一臉狐疑,直接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莫非又去看師範學校的女學生打籃球?”
陳庚一愣,手指著呂牧之:“牧之啊牧之,墮落!你就光想著這個?”
“不然呢?我最近快累死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
“說人話...”呂牧之一眼看穿陳庚過來,大概是抓壯丁的。
陳庚搓著手:“其實也沒彆的什麼事,這不是軍校的‘血花劇社’開辦了嗎?咱們要以話劇來宣傳咱們的革命思想,動員更多的人加入我們的革命隊伍來,不過你也知道,話劇成立之初,缺劇本、缺演員,總之就是啥都缺...”
“去去去,一邊玩去...”呂牧之揮揮手,我還要上課呢!
“彆急著拒絕啊,這血花劇社是由校長支持、吳教官領導、蔣湘雲、李誌龍在裡麵擔任主要乾部的劇社,兩黨學生廣泛參與;
校長為了支持劇社開辦,批了一筆經費,還抓了一期的一批壯丁,你也在這批壯丁裡麵,嘻嘻。”
“那我的課程怎麼辦?”
“範漢捷會代理你的課程,彆說了,教官已經等著你了,趕緊過去吧,兩個星期後還要展開話劇彙演呢!”
這血花劇社的開辦,呂牧之倒也知道一些消息。
就像後世拍攝一些普法欄目劇,向觀眾宣傳法律知識;黃埔軍校公開演話劇,引導學生、農民、工人等奮起反抗,加入革命軍的隊伍,向軍閥和帝國主義開戰!
起的都是導向作用,都是正能量!
既然政治部和校長都點名了,那自己也不能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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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旁邊的空地搭了個大棚子,作為血花劇社的舞台。
呂牧之一看,一期的人還真不少,真是全明星陣容!
蔣湘雲、李誌龍、陳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