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暴露自己能看懂文字，直接被抓過去吧？"蘇九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林宵要如何接觸巨人領導者。
"想什麼呢？"林宵翻了個白眼，"咱這又不是什麼降智電視劇。越特殊死得越快。"他揉了揉太陽穴，這具身體的不適感越來越明顯了。
"那...直接上門去找他？"蘇九皺著眉頭問。
"啊不，"林宵擺擺手，徑直往門外走，"你回去給他發個消息問問就行。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蘇九愣在原地："啊？什麼意思？"等她回過神，林宵已經走出老遠，她趕緊追了上去。
路西法則慢悠悠地跟在後麵，臨走前還掃了眼地上那些被揉皺的計劃書。
林宵頭也不回地解釋："隻是想確認下他跟外麵那個"導演"是不是一夥的。"
"這有什麼意義呢？"蘇九不解地問。
林宵突然停下腳步，仰起頭。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層層下水道、地麵，直刺蒼穹，與某個無形的存在對視。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罕見地不帶任何感情，"我最討厭的就是為了自己目的隨意支配他人人生的家夥。"
林宵轉身看向蘇九，又恢複了那副懶散的模樣："這決定了他在咱們的地獄要受怎樣的懲罰。"
"地獄還沒建好呢。"蘇九忍不住提醒道。
"懲罰在哪都能執行。"路西法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們身後，"就怕他撐不住。"
三人緩緩走出了那個隱蔽的地下空間，門口無人值守，所有人都被1號叫去開會了。
林宵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道："對了，你們現在能感應到地獄了嗎？那個詛咒短信有效果沒？"
蘇九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但是..."她皺起眉頭，"似乎與之前不一樣了，有種若有若無的...奇怪感覺。"
"地獄概念的雛形出現了。"路西法淡淡地說，"很有用。"
林宵眼睛一亮："那再加把火！九兒，這個世界的直播普及了沒？"
蘇九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非常普及，幾乎每個巨人的手機上都裝有看直播的軟件。"
"好嘞！"林宵興奮地打了個響指，"那咱們趕緊回去，找幾個頭部主播，在他們直播的時候你直接控製他們的頻道宣傳一波。這不穩了？"
蘇九的嘴角抽了抽："確實...技術上沒問題。"她猶豫了一下，"但為什麼不在新聞上宣傳呢？那樣覆蓋麵不是更廣嗎？"
"性質不同。"林宵豎起一根手指解釋道，"直播平台上能迅速形成病毒式傳播，觀眾會自發轉發。但如果是新聞..."他做了個掐斷的手勢，"這邊的官方會立即封鎖消息。他們又不是傻子，還能看著所有人被嚇瘋嗎？"
蘇九恍然大悟："是哦！"
......
夜幕降臨，這個世界的短視頻平台已經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趴在巨人公寓的超大沙發上裝死，整個人陷在柔軟的靠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