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四駕駛著零班列,神情嚴峻地向芙寧娜彙報:“芙寧娜,我找到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了,腰帶也修好了。”
芙寧娜眼神瞬間銳利如鷹,毫不猶豫地回應:“嗯,那就上吧。”然而,她並未察覺,熒偷偷溜上了列車,正躲在角落,緊張又好奇地窺探著一切。
很快,零班列抵達目的地。芙寧娜推開車門,闊步而下。她深吸一口氣,戴上zeronos腰帶,大喊一聲:“henshin!”刹那間,專屬音效激昂奏響,伴隨著一陣炫目的光芒,她使用紅色“zeronos卡片”,瞬間變身為假麵騎士零諾斯零形態。緊接著,漫天光點如雪花般散落,那是所有楓丹人對芙寧娜過去和現在的殘留記憶,以及那維萊特對芙寧娜過去和現在的所有記憶,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隻有派蒙,熒和死去的芙卡洛斯過去)還有著和芙寧娜有關的記憶。
芙寧娜手持零切裂者,目光如炬地掃向不遠處的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嘴角微微上揚,自信滿滿地宣告:“話說在前頭,我可是非·常·之·強的喲!”在過去與天津四合體後天津四的口頭禪,時間一長,芙寧娜也被帶歪了),體重148kg,形似犀牛,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它擁有怪力,身體能力極其出色,在水中也能機敏活動,體表的鎧甲堅不可摧。此刻,它正揮舞著能發射火球的帶刺鐵球棍棒“晨星”,發出沉悶的吼聲,似在向芙寧娜示威。,體重109kg,仿佛是黃蜂實體化了一樣。它手持刺突劍,額頭還能連射針狀子彈,嗡嗡作響,充滿了攻擊性。
芙寧娜率先發動攻擊,她身形如電,手持零切裂者直逼犀牛異魔神。犀牛異魔神見狀,迎著芙寧娜猛衝過來,“晨星”揮舞得虎虎生風。與此同時,黃蜂異魔神揮動刺突劍,從側麵迂回,準備夾擊芙寧娜,額頭上還時不時發射出針狀子彈。
零切裂者與“晨星”激烈碰撞,火星四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回蕩四周。芙寧娜一邊抵擋犀牛異魔神的攻擊,一邊留意黃蜂異魔神的動向,靈活躲避著針狀子彈。
躲在一旁的熒緊張地看著這場激戰。熒忍不住低聲說:“這兩個異魔神看起來都好強啊,不知道芙寧娜能不能對付得了。”
戰鬥愈發激烈,芙寧娜逐漸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犀牛異魔神憑借怪力和堅固的鎧甲,每一次攻擊都勢大力沉;黃蜂異魔神則憑借靈活的身形和多樣的攻擊手段,讓芙寧娜難以集中精力對付犀牛異魔神。
就在芙寧娜全力應對時,犀牛異魔神瞅準一個間隙,猛地發力,“晨星”帶著熾熱的火球砸向芙寧娜。芙寧娜躲避不及,被這一擊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身上迸出一串火花。
與此同時,黃蜂異魔神趁機飛撲過來,刺突劍直刺向芙寧娜。危急時刻,芙寧娜側身一閃,堪堪避開這致命一擊,身上再次擦出火花。
熒見狀,忍不住驚呼出聲:“芙寧娜!”
這一聲驚呼,引起了天津四的注意。天津四轉頭看向熒,驚訝地說道:“你怎麼上來的?”
芙寧娜穩住身形,眼神愈發堅定。她深知,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
“天津四!”芙寧娜大聲呼喊。
天津四回應一聲:“明白!”緊接著,光芒閃耀,天津四化作天津四破壞槍出現在芙寧娜手中。這把由夥伴異魔神天津四變換而成的專屬機槍型武器,10根由天津四手指變化的炮門閃爍著寒光,握柄上的“gasot”卡槽仿佛在等待著釋放強大力量的那一刻。
芙寧娜雙手緊握天津四破壞槍,10個炮門中高速連射出光彈,如暴雨般射向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二者連忙抵擋,一時間場麵陷入僵持。
芙寧娜看準時機,迅速將“zeronos卡片赤)”插入“gasot”,大聲喊道:“busternova!”刹那間,一道無比強大的光束從全部炮門噴射而出,直直地衝向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
光束如同一頭憤怒的巨獸,瞬間將兩個異魔神吞噬。伴隨著兩聲震天動地的嘶吼,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在光束中化作無數光點漸漸消散。
然而,眾人還未從緊張的戰鬥氛圍中緩過神來,突然,周圍的空間開始劇烈震動,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眾人。隻見犀牛異魔神和黃蜂異魔神死亡後,意象暴走誕生了更為恐怖的巨死獸地獄。這頭巨死獸體型龐大如山,周身散發著詭異而邪惡的氣息,它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嘶吼,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吞噬殆儘。
“不好,是巨死獸地獄!”芙寧娜心中一緊,大聲喊道。
就在這時,零班列發出一陣轟鳴,迅速做出反應。先頭車輛零班列鋼鑽,車輛前部在戰鬥模式下展開鑽頭,“駕駛艙”裡的zeronos搭乘“機械零衝角”,鑽頭飛速旋轉,充填自由能源。而後部車輛零班列薙刀,上部回旋翼開始飛速回旋,如同直升機般緩緩升起,獨立飛行,飛射出自由能源之刃,朝著巨死獸地獄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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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班列鋼鑽率先發動攻擊,一道能量炮從鑽頭處射出,如同一道耀眼的流星,直直地射向巨死獸地獄。與此同時,零班列薙刀飛射出的自由能源之刃,如同一把把利刃,從不同角度切割向巨死獸地獄。
巨死獸地獄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它怒吼一聲,試圖抵擋這一波攻擊。然而,零班列的攻擊勢不可擋,能量炮和自由能源之刃瞬間擊中巨死獸地獄。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巨死獸地獄被強大的能量所淹沒,在光芒中漸漸消散。
隨著巨死獸地獄在零班列那排山倒海般的攻擊下,如泡沫般化作光芒消散殆儘,四周的空氣仿佛還在因方才激烈的戰鬥而微微震顫,緊張的氣息如同厚重的陰霾,遲遲未曾散去。芙寧娜緩緩解除了零諾斯零形態,身形疲憊地顯露出來,她微微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額前的發絲。
此時,一直躲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熒,腳步沉重地緩緩走了出來。她的眼神中交織著無儘的複雜與深深的擔憂,目光緊緊鎖住芙寧娜手中那幾張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卡片。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又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哽住,猶豫再三,終究難以啟齒。
終於,熒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氣,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囁嚅道:“你……芙寧娜,你應該隻剩下一張綠卡和三張紅卡了吧……如果用完的話……那你……豈不是……”熒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仿佛隻要說出那個結果,就會讓可怕的事情立刻發生。她眼中滿是恐懼與憂慮,那眼神仿佛在祈求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芙寧娜抬起頭,神色平靜卻又透著深深的無奈,看向熒,輕輕點了點頭,“你知道了?沒錯,卡片全部用完的話,我就會被世界徹底遺忘……就像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沒留下一絲痕跡,仿佛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一般。”
聽到芙寧娜親口證實,熒的心仿佛瞬間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她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劃過那位為了提瓦特大陸的安寧,毅然選擇自我犧牲,最終被世界徹底遺忘的偉大神明——大慈樹王。那時,整個世界都忘卻了大慈樹王的存在,唯有自己,在孤獨與痛苦中,堅守著對她的記憶,那種刻骨銘心的無力感與孤獨感,至今仍如影隨形。而如今,同樣的悲劇,難道又要在自己眼前殘忍地上演?
熒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五味雜陳。自責、悔恨、痛苦,各種情緒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她想到在那場決定芙寧娜命運的審判中,自己不僅沒有站出來為芙寧娜辯護,反而站在了指控人的立場上。那時的自己,被所謂的“證據”和眾人的情緒裹挾,完全沒有察覺到芙寧娜那看似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的無儘痛苦與艱難抉擇。自己那些指責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利刃,無情地刺向芙寧娜。
“不行……怎麼能……怎麼能就這樣讓你被世界遺忘……”熒的聲音帶著哭腔,幾近崩潰。她緊緊咬著嘴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淚水在眼眶中瘋狂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她痛恨自己的愚蠢與盲目,痛恨自己為何如此遲鈍,沒能早點看穿這一切背後的真相。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親手將芙寧娜推向了被世界遺忘的黑暗深淵。“我都乾了些什麼……我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她……”熒自責地喃喃自語,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的重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真是個混蛋。”熒聲音顫抖,帶著濃重的鼻音,抬起手,緩緩卻又用力地朝著自己臉上打去。“啪。”一聲悶響,在寂靜的四周散開,她的臉頰迅速泛起紅印。緊接著又是一下,“啪。”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和著她無儘的悔恨。她一下又一下地打著自己,每一下都像是在懲罰自己的過錯,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內心那如巨石般沉重的愧疚。她恨自己的無知與衝動,恨自己在關鍵時候的糊塗,讓芙寧娜陷入如此絕境。
她滿心都是對芙寧娜的愧疚,這種愧疚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炙烤著她的靈魂。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不能再讓芙寧娜重蹈大慈樹王的覆轍,一定要想儘一切辦法,保住芙寧娜,留住她在這個世界存在的證明。
就在熒滿心自責,沉浸在對芙寧娜深深的愧疚之中,不停地用巴掌懲罰自己時,一陣奇怪的聲響從遠處傳來。熒警覺地抬起頭,隻見幾百米外的山上,突然湧出了許多鼴鼠異魔神和獅子士兵。它們如潮水般朝著這邊洶湧衝來,鼴鼠異魔神身形矮小卻動作敏捷,尖銳的爪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獅子士兵則身形壯碩,張著血盆大口,發出陣陣咆哮,聲勢駭人。這些顯然都是雜兵,但數量眾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讓人頭皮發麻。
芙寧娜見狀,下意識地伸手去拿zeronos腰帶,準備再次變身假麵騎士零諾斯迎敵。然而,熒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轉身,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她猛地抬起手,一記手刀精準地砍在芙寧娜的後頸上,芙寧娜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雙眼一閉,軟軟地倒了下去。熒接住芙寧娜的身體,轉頭看向一旁的天津四,眼中滿是堅定與托付,“對不起了……芙寧娜……天津四!她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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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熒便將芙寧娜輕輕放在地上,然後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劍身寒光閃爍,映照著她決然的麵容。她深吸一口氣,雙腳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那數百隻怪物衝了過去。風在她耳邊呼嘯而過,吹起她的發絲,可她的眼神卻無比專注,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敵人。
天津四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明白了熒的意圖。它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說罷,它雙手輕輕托起芙寧娜,身形一閃,快速將芙寧娜送上了零班列。安置好芙寧娜後,天津四又立刻折返。隻見它雙手的指尖光芒閃爍,緊接著便如連珠炮般不停地發射出子彈,朝著怪物群射去。子彈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入怪物群中,每一顆都精準地擊中目標,一時間,怪物群中傳來陣陣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