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燼探頭:“就是李昀那廝……”
我一把按住蛇頭,截住他的話頭。
“李昀……?”柳暗香輕聲重複,眼底寒芒乍現。
“不過小事一樁……”我試圖輕描淡寫。
柳暗香手腕猛然發力,繩索瞬間勒入皮肉。
“誒喲~師姐輕些!”我吃痛低呼。
她如夢初醒般鬆了力道,最終隻鬆鬆係了個活結。
“師姐。”我垂眸望向她纖白指尖,故意板起臉,“係得這般鬆,是生怕我不會逃麼?”
柳暗香耳尖驀地染上緋色,抿唇不語,隻低頭將繩索重新束緊。
“這下綁得真好。”我輕笑。
她卻突然捧住我的臉,指腹輕柔撫過頰側,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讓你受委屈了……”
望著她這般乖巧模樣,我心口軟得發燙。
但肩頭重任未儘,若再沉溺這般溫柔,隻怕再難割舍。
我毅然向後撤步,掙脫她殘留的體溫。
“師姐,等我三個月。”
“什麼三……”柳暗香急急伸手欲挽。
話音未落,我的身影消融在漸散的靈光裡。
翌日晌午,我尚在睡夢中,忽被一陣腳步聲驚醒。
俞長清率眾踏入牢房,把我身上捆著地“捆仙索”收了回去。
身旁執事弟子展開卷宗朗聲宣讀:“內門弟子白重九遭人誣陷毆傷同門,今已查清事實,即刻釋放,撤銷一切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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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驚抬眸,正對上人群後方陳世安得意的挑眉——那神情明晃晃寫著:“本少爺出手,是不是特彆靠譜?”
俞長清見我獲釋,竟未多言便匆匆離去,甚至未曾查驗那截“捆仙索”的真偽。
“你們怎回來得這般快?”我撣著衣袖草屑問道。
陳世安“唰”地展開新得的玉骨扇:“你有難,我自然會來救你。”
“話說俞師叔為何如此匆忙?”
“他啊……”陳世安扇麵微頓,“此刻怕是正頭疼欲裂吧。”
直至暮色四合,零碎消息才拚湊出今日這出戲的全貌:
原來柳暗香提著劍直闖弟子居,將李昀揍得哭爹喊娘;
陳世安一行人披星戴月疾馳返宗,破曉時叩響山門;
那位少爺逼供利誘,不過兩個時辰便讓雜役弟子改口;
李昀在戒律堂百口莫辯,連作偽證的同門都反水指認;
而俞長清對著滿堂哭訴、翻供與證詞,揉著額角處理這攤爛賬。
安穩度日不過數天。
風聞俞長清近日又重罰了幾名內門弟子。
是夜,我悄然喚來陳世安與周桃。
陳世安打量我這般神色,當即合攏玉扇:“今日又欲行何事?”
我引二人隱入夜色,壓低嗓音:“去把這寒鬆峰炸了,乾不乾?”
陳世安與周桃倏然瞪大雙眼,在月光下麵麵相覷。
陳世安:你說炸什麼?)
白重九:炸寒鬆峰啊。)
陳世安:你瘋了?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周桃用靈力查探了白重九一番。)
周桃:陳師弟,重九她身體很健康。)
陳世安:重點是這個嗎!!還有不要這麼一臉正色地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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