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明前輩。”弘悲站在門外恭敬行禮。
“又是你。”僧人拍拍袈裟上的灰站起來,臉上寫滿了“怎麼又是你”的不耐煩。
“前輩還是把袈裟——”弘悲看到寂明法師身上的金線袈裟,頓時語塞。
這位前輩總是不安分,連讓他看管這方靜心堂都能鬨出花樣。
“既然讓我守在這兒,這裡的東西自然歸我用。”寂明理直氣壯。
弘悲揉著眉心:“這兩位是寺中貴客,請前輩莫要為難……”
“誰為難了?你個雜修和尚。”寂明瞥見他空蕩蕩的手腕。
“罷了,既然她不要這串‘降魔珠’,便給你了!”
佛珠應聲纏上弘悲手腕。
他臉色驟變:“這…這可是……”
“慌什麼?就說我給的!”寂明滿不在乎地揮手。“出事就讓住持直接來找我!”
我摸著下巴琢磨片刻:“那佛珠我不要是因為專業不對口。不過…”
我眼睛一亮,“你那金剛不壞功還能教我嗎?看著挺實用的。”
寂明法師挑眉:“既非佛修,學什麼佛門功法?”
“哎~天下大道本就相通…”我天花亂墜說了一堆,見他毫無反應,便小聲試探,“要不我以後出去報您大名?”
沒想到那和尚頓時眉開眼笑:“善哉!這就傳你!”
弘悲在一旁扶額歎息。
可當我接過那本厚如磚頭的《金剛不壞》,立刻頭皮發麻。
“能言傳身教嗎?這書我怕是會看著眼暈。”
“此乃貧僧畢生心血…”他忽然扭捏,“況且男女有彆…”
“那你剛才強收徒弟的時候怎麼不想著男女有彆啊喂!”
好不容易告彆寂明法師,剛走出靜心堂,柳暗香忽然輕聲問:“能否再見了塵法師一次?我想…尋個人。”
我怔了怔,她果然還在惦記那位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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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尊究竟有什麼好,值得她這般牽掛?雖然理解師徒情深,可心裡還是泛起點酸澀。
“施主若信得過,不如讓貧僧卜一卦?”弘悲忽然開口。
“你還會算卦?”我驚訝地打量他。
弘悲不好意思地撓頭:“寂明前輩稱我‘雜修’,就是因我佛道雙修。他向來瞧不上我這樣信仰不專的…”
暖風拂過他腕間新得的佛珠:“不過前輩雖性子古怪,方才卻把這佛珠贈予我。”
行吧,雖然那佛珠差點就戴我手上了,不過本來也不是我的風格。
“趕緊的,先露一手看看!”
我興致勃勃地拽弘悲袖子,“要是算得準,給你加香火錢!”
還記得小時候偷偷溜去市集,有個算卦老頭非說我命犯孤星。
我氣得把他簽筒裡的上上簽全挑出來掰斷,差點又挨白鴻遠罰。
“給我也算一卦!”我想起那老和尚晦澀難懂的話,趕緊又補了句。
“給我講得通俗易懂些!”
大丫開始揉眼睛打哈欠,我把小家夥召回劍裡歇息。
弘悲帶著我們七拐八繞,來到寺裡最偏僻的一間禪房。
他蹲在木板床下摸索半天,竟拖出個布滿灰塵的桃木箱子——裡麵羅盤、銅錢、卦簽一應俱全,最底下還壓著半本《紫微鬥數》。
“裝備挺齊全啊!”我拿起龜殼掂了掂,“你們方丈知道你在禪房藏這些嗎?”
弘悲心虛地瞟了眼門外:“貧僧…偶爾幫香客解簽。”
柳暗香:幫我算就好了,不必再幫她。)
白重九:為何?!)
白重九:師姐~求你了求你了,讓我算吧,就算你剛剛告訴我了塵師傅說的啥意思,可我還是不放心~)
白重九作勢就要摟住柳暗香。)
柳暗香:……)
柳暗香:既如此,便幫她算吧,至於該說什麼,我想弘悲師傅應該清楚。)
弘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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