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做過這些事!憑什麼抓人?”
話音剛落,柳暗香剛要擋在我身前,我就被捆仙索纏得動彈不得,還給我施了禁言術。
“峰主有令,緝拿歸案。”執事弟子麵無表情。
柳暗香怒視為首的弟子:“是我自己要下山的!你們連丟了什麼都說不清,憑什麼抓人?”
怎麼連執事堂都有捆仙索?!
下次我說什麼也要搞一個來玩玩!
為首那弟子明顯打不過柳暗香,但他們似乎早知道捆仙索對她無效——
居然掏出了個金光閃閃的寶塔法器。
開什麼玩笑!托塔天王嗎?!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那弟子舉著寶塔步步逼近。“還請不要為難我等。”
柳暗香在法器金光的籠罩下,周身靈力瞬間凝固,連手指都無法移動分毫。
“卑鄙!”她眼中燃著怒火,卻掙脫不得。
其他弟子趁機一擁而上,用特製鎖鏈將她層層束縛。
寒鬆峰戒律堂的牢房裡,寒氣像針一樣紮進骨頭。
剛被解開禁言術,我就朝著守門弟子大吼:“放我出去!我要見俞師叔!”
那弟子斜眼瞥過來,嘴角帶著譏諷:“俞峰主也是你能隨便見的?”
“我要見我師姐!”我急得用肩膀撞向牢籠。
“人已經送回去了。”那弟子懶洋洋地答道。
“送回哪裡?”我貼緊了欄杆。
“還能是哪兒?當然是她自己的住處。”他不耐煩地擺手,“這事兒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隻要她平安就好。
我靠著欄杆喘了口氣,腦子裡閃過十幾個越獄的餿主意。
“我餓了!要吃飯!”我拍著欄杆大喊。
“內門弟子還吃凡食?少耍花招。”看守的弟子滿臉不耐。
“我才煉氣六層!幾個月前剛入內門,餓死我你們擔待得起嗎!”
前半句話讓他明顯愣住,後半句卻引得他哈哈大笑:
“就你?偷了法寶還想全須全尾出去?等查清楚了——”
他湊近欄杆壓低聲音,“俞峰主的處罰令下來……嗬。還不知道要怎麼罰你呢。”
該死…
俞老頭子到底在發什麼瘋!
還有這破捆仙索,等老子弄到手,見一個捆一個!
這時管事弟子捧著口諭進來:“寒鬆峰內門弟子白重九,盜取‘無事牌’並私自帶前峰主親傳弟子下山,本應重罰。念在法器已追回,從輕發落……”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無事牌明明是俞長清親手所贈,然後我轉送給柳暗香的,怎麼就成了贓物?!
“那無事牌是俞峰主賜給我我的!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見俞長清!”我急得打斷那名弟子的宣判。
然而那弟子麵無表情地繼續道:“白重九性情頑劣,加罰二十四道戒律鞭,以儆效尤……”
戒律鞭?!我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瞎眼的東西!還有那老不死的——冤枉好人是要遭天譴的,你們都不得好死!”
弟子居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俞峰主交代,若你辱罵同門不知悔改……便再加十鞭。”
我頓時啞火——
這分明是個早就設好的局。
“哐當——”
關押我的牢門打開了。
我剛想趁機溜走,就被兩個弟子一左一右架住。
聽著他們去取刑具的腳步聲,我腦子飛快轉動——
現在召喚玄燼和朝顏幫忙?不行,隻怕是會讓事情更糟。
死腦筋快想辦法啊!
然而我突然想起明寂大師給的那本《金剛不壞》功法。
雖然隻看過一點,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