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香爐異動憶童年_痞子道長混都市,師妹那鬼沒送禮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8章 香爐異動憶童年(1 / 1)

穿過銅鏡的瞬間,檀香混著舊書的黴味撲麵而來。李嶼風發現自己站在玄機子的書房裡,窗台上的文竹還保持著被風吹歪的姿態,硯台裡的墨汁泛著層油皮,像是他們從未離開過。

“這……不是幻覺?”蘇曉曉戳了戳書架上的《周易》,書頁簌簌落下幾張書簽,全是她畫的小狗塗鴉,“旺財你看,這是我上周夾進去的!”小狗對著書簽嗅了嗅,突然對著牆角的香爐狂吠起來。

那尊青銅香爐擺在書架最底層,爐身刻著纏枝蓮紋,正是李嶼風小時候總偷著把玩的那隻。此刻爐蓋正“哢噠哢噠”輕響,像是有東西要從裡麵鑽出來,爐口飄出的青煙在半空凝成個模糊的人影——與城隍廟供桌上的牌位虛影一般無二。

淩霜的冰魄劍突然嗡鳴,劍身在香爐反射的光線下,映出玄機子書房的暗門。門縫裡滲出的不是陰氣,而是淡淡的金光,與李嶼風手背上的梅花印產生共鳴,燙得他指尖發麻。

“這門……平時根本沒有。”玄機子扶著書架站穩,胸口的鎖魂疤在金光裡徹底隱去,“我住了三十年,從沒見過書架後麵有暗門。”他伸手去推書架,指尖剛觸到木板,香爐突然“砰”地炸開,爐灰濺得滿牆都是,在白牆上畫出個歪歪扭扭的“九”字。

李嶼風的視線被爐灰吸引,那些灰粒落地時竟自動排列成圖案——是城隍廟的布局,香爐的位置正好對著記憶裡的祭壇。他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手背上的梅花印像是燒紅的烙鐵,無數破碎的畫麵湧進腦海:

褪色的紅布,冰涼的石階,九個穿著同樣粗布褂子的孩子手拉手轉圈,嘴裡念著聽不懂的童謠。祭壇中央的香爐飄著和此刻一模一樣的青煙,個戴青銅麵具的人拿著針,在每個孩子手背上刺下梅花印。輪到第九個孩子時,他突然咬了麵具人一口,趁亂撞翻香爐,灰燼裡滾出顆水果糖,糖紙是草莓味的……

“嶼風哥,你流鼻血了!”蘇曉曉的叫聲把他拽回現實,手背上的梅花印已經燙得發紫,鼻血滴在散落的爐灰上,竟讓那些灰粒重新聚成個小小的祭壇模型,模型裡的九個小人正圍著香爐哭泣。

“你想起什麼了?”淩霜遞來手帕,冰魄劍的寒氣讓他額頭的冷汗瞬間結冰,“剛才你的眼神……像變了個人。”

李嶼風抹掉鼻血,指尖的觸感突然和記憶重疊——那是小時候攥著草莓糖的溫度。他蹲下身扒開爐灰,在香爐底座摸到道刻痕,形狀與記憶裡祭壇上的凹槽完全吻合:“我小時候……來過這裡。”

“這裡是茶館書房,你當然來過。”蘇曉曉把旺財抱得更緊,小狗對著暗門的方向嗚咽,“難道你想起偷師傅茶餅的事了?那次你被師傅追著打了三條街……”

“不是這裡。”李嶼風的聲音發顫,指尖順著刻痕摩挲,“是城隍廟的祭壇。我記得這香爐底座的刻痕,記得麵具人的手很冷,還記得……有個男孩把草莓糖塞給我,說含著糖就不疼了。”

玄機子突然劇烈咳嗽,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打開竟是半塊發黴的草莓糖,糖紙已經脆得一碰就碎:“這是……當年從祭壇上撿的。”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原來……”

“原來我就是第九個孩子?”李嶼風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生辰八字與九錨陣吻合,為什麼梅花印會在他手背上生根——他不是被偶然選中的守門人,而是從童年起就被命運係在陰傀門的棋局裡。

香爐裡的青煙突然暴漲,在牆上投下清晰的影子:戴青銅麵具的人舉著針,刺向九個孩子的手背,其中最小的那個孩子拚命掙紮,手背上的梅花印滲出血珠,滴在香爐裡,竟讓爐身的纏枝蓮紋活了過來,順著爐壁往上攀爬。

“那是‘血養蓮’!”墨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黑袍上沾著金粉,顯然剛從城隍廟趕來,“陰傀門的禁術,用活人血喂養蓮紋,花開時就能打開陰陽通道!”他突然指向香爐底座,“刻痕裡藏著生辰八字,是啟動禁術的鑰匙!”

李嶼風的指尖剛觸到刻痕,整個書房突然天旋地轉。書架上的書紛紛墜落,在地上鋪成條通往暗門的路,每本書的封麵上都印著個日期,從他出生那天一直排到今天。最末本《玄門雜記》的封麵上,用朱砂畫著個小小的香爐,旁邊寫著行字:“九子血,蓮花開,故人歸。”

“快躲開!”淩霜拽著他往後退,暗門“吱呀”一聲洞開,裡麵的金光如潮水般湧出,在地上衝出條溝壑,溝底鋪滿了孩童的乳牙,每個牙上都刻著個“九”字。旺財對著牙堆狂吠,叼起其中一顆跑回來,牙尖上還沾著點紅糖——正是蘇曉曉常吃的那種。

“這些牙……”蘇曉曉的聲音發顫,“和師傅藥箱裡的乳牙標本一模一樣!”

玄機子突然從懷裡掏出個小瓷瓶,倒出幾顆泛黃的乳牙,與暗門裡的牙放在一起,竟嚴絲合縫拚成個完整的梅花形狀:“當年從城隍廟逃出來時,我拚死帶了這些牙……總覺得能憑這個找到剩下的孩子。”他的聲音哽咽,“原來你一直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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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爐裡的青煙突然凝成個男孩的身影,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褂子,手裡攥著顆草莓糖,對著李嶼風露出缺了顆牙的笑容——正是老九照片裡的模樣。他把糖往李嶼風手裡一塞,轉身跳進暗門的金光裡,消失前對著玄機子揮了揮手,口型像是在說“師兄”。

“老九……”玄機子的眼眶泛紅,伸手去抓卻隻撈到把青煙,“五十年了,你還是沒變。”

李嶼風剝開那顆草莓糖,甜味在舌尖炸開的瞬間,無數記憶碎片突然拚湊完整:被關在城隍廟地牢的夜晚,老九偷偷塞給他糖;逃跑時被傀線纏住,是玄機子用身體擋住追兵;還有王大爺照片上的少年,其實是老九借著陽光對他眨眼睛……

“原來我不是忘了。”李嶼風的眼淚混著糖渣往下掉,“是被梅花印封印了記憶。”手背上的印記突然發燙,暗門裡的金光猛地收縮,露出裡麵的石階,階上刻著的不是符文,而是九個孩子的名字,最後一個位置空著,隻畫了個梅花。

墨塵突然從黑袍裡掏出羅盤,指針瘋狂轉動,最終指向香爐:“血養蓮要開了!香爐裡的陰氣和金光相衝,再不走整間書房都會被拖進陰陽縫!”他往香爐裡撒了把金粉,蓮紋突然瘋狂生長,竟順著桌腿爬上李嶼風的手背,與梅花印纏在一起。

“它想借你的血開花!”淩霜的冰魄劍劈向蓮紋,劍氣卻被金光彈開,“這蓮紋和你血脈相連,砍不斷!”

蘇曉曉突然把旺財往香爐裡一塞,小狗對著蓮紋撒了泡尿,蓮紋竟像被強酸潑過般縮回爐裡:“師傅說過,童子尿能破邪術!旺財雖然是狗,但它還沒斷奶呢!”

李嶼風趁機拽著玄機子往暗門跑,石階上的名字在接觸到他的血時,突然亮起紅光,空著的梅花位置自動浮現出他的名字。暗門深處傳來鐘鳴般的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與城隍廟的晨鐘遙相呼應。

“這是……九錨陣的核心!”玄機子扶著石階喘息,“陰傀門找的不是守門人,是能讓九錨陣逆轉的人!”他指著石階儘頭的陰影,“那裡有個‘返魂燈’,點亮它就能讓被陰傀門害死的魂靈托夢,說出真相!”

李嶼風的手背上,梅花印與蓮紋徹底融合,開出朵血色的花。他突然想起老九化作青煙前的口型,想起玄機子珍藏的乳牙,想起王大爺攥著的辣條——原來所有的線索都在指向一個真相:第九個孩子從未離開,隻是被歲月藏進了記憶深處。

石階儘頭的陰影裡,果然擺著盞青銅燈,燈芯裡裹著根灰白色的頭發,與老九留在保溫桶上的發絲一模一樣。李嶼風剛要去碰,燈突然自己亮起,火苗裡映出個穿道袍的人影,正對著他微笑,袍角繡著的蓮花與香爐上的蓮紋如出一轍。

“祖師爺……”玄機子的聲音帶著敬畏,“傳說他晚年入了陰傀門,難道是真的?”

火苗突然暴漲,映出人影手裡的書,書頁上寫著“陰傀門秘錄”,最顯眼的章節標題是“九子鎮魂術”。李嶼風湊近去看,突然發現書頁的空白處,有人用朱砂畫了個小小的草莓糖,旁邊批注著:“第九子,喜甜,性烈,可破局。”

“這是……給我的?”李嶼風的心跳漏了半拍,手背上的血色蓮花突然花瓣紛飛,化作無數光點,鑽進返魂燈的火苗裡。燈影裡的人影緩緩轉身,露出的臉竟與玄機子有七分相似,隻是眼角多了顆朱砂痣。

“等你很久了,小九。”人影的聲音溫和如春風,“五十年的局,該收網了。”

話音未落,整座石階突然劇烈震動。墨塵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帶著前所未有的焦急:“陰傀門主來了!他帶著線傀圍了茶館,說要親自請你去‘赴宴’!”

李嶼風握緊返魂燈,火苗裡的人影對他眨了眨眼,袍角的蓮花突然脫落,化作枚銅錢,落在他掌心——與那十枚銅錢正好湊成十一枚,紅繩自動將它們串起,在半空組成個完整的陣法。

“看來要提前開席了。”李嶼風把銅錢纏在手腕上,血色蓮花的印記在他手背上閃了閃,“正好問問陰傀門主,當年是誰把我抱出城隍廟的。”

淩霜的冰魄劍在火光裡泛著冷光,蘇曉曉往兜裡塞了把糯米,順便把最後半塊紅糖饅頭喂給旺財:“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待會兒見了門主,我就說他的線傀沒旺財乖。”

玄機子看著返魂燈裡的人影,突然挺直了腰杆,像是變回了五十年前那個敢撞翻祭壇的少年:“走,讓他們看看,第九子不是好惹的,他師傅更不是。”

石階儘頭的陰影裡,隱約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音,與城隍廟地牢的聲響重疊。李嶼風知道,真正的對峙即將開始——那些被遺忘的童年碎片,那些藏在香爐裡的秘密,還有祖師爺留下的棋局,都將在這場宴會上揭曉答案。

返魂燈的火苗突然偏向暗門深處,那裡的陰影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像是無數條傀線正在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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