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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嶼風心裡咯噔一下:“您是說……淩霜師姐也可能……”
“人心隔肚皮。”玄機子歎了口氣,從懷裡摸出個巴掌大的羅盤,塞進李嶼風手裡,“這是‘測心盤’,對著誰轉得厲害,誰就心裡有鬼。去吧,小心點。”
走出書房時,李嶼風的手心全是汗。測心盤的指針微微發燙,像塊烙鐵。他剛拐過月亮門,就撞見淩霜靠在廊柱上,手裡把玩著桃木劍,見他出來,挑了挑眉:“師傅給你派任務了?”
“沒、沒有。”李嶼風下意識地把羅盤往身後藏,卻被淩霜眼尖地瞥見。
“測心盤都拿出來了,還說沒有?”淩霜嗤笑一聲,走近兩步,壓低聲音,“想查內鬼?帶上我。剛才在破廟,劉師兄借口收拾殘局,單獨留了半個時辰,誰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
李嶼風的心跳更快了。測心盤在他掌心輕輕震動,指針微微偏向淩霜的方向,但幅度很小,不像有大問題。
“你想怎麼查?”他定了定神,決定先按淩霜的話試試。
“後山祭壇。”淩霜的眼神亮得驚人,“鎖魂玉的封印需要用師門弟子的血加持,劉師兄負責書房,肯定有機會接觸到加持的咒語。咱們去看看封印有沒有被動過手腳,不就知道了?”
李嶼風猶豫了。師傅說禁足後山,而且……他看了眼測心盤,指針還是微微晃著。
“不敢?”淩霜故意激他,轉身就往後山走,“膽小鬼就留在這吧,我自己去。”
“誰不敢!”李嶼風咬咬牙,快步跟上去。測心盤的指針在他掌心轉了個小圈,最終指向了後山的方向。
後山的石階上長滿了青苔,月光灑下來,像鋪了層碎銀。祭壇在半山腰的石壁下,黑色的石碑上刻滿了符文,鎖魂玉嵌在碑中央,散發著柔和的白光。
“你看,封印好好的……”淩霜的話音剛落,鎖魂玉突然閃過道黑氣,符文瞬間黯淡了大半!
“不好!”李嶼風掏出銅錢劍,剛想上前,就被淩霜拽住了。
“彆動!”淩霜的臉色慘白,指著石碑底座,“那裡有血!”
李嶼風低頭一看,底座的縫隙裡滲著暗紅色的血,混著股熟悉的黴味——是蝕骨香!
“是劉師兄乾的!”淩霜的桃木劍“嗡”地出鞘,“我就知道他不對勁!昨天他還問我祭壇的巡邏時間!”
李嶼風的測心盤突然劇烈轉動起來,指針瘋狂地指向祭壇深處,發出“嗡嗡”的輕響。他心裡一沉,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你們怎麼在這?”劉師兄的聲音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沙啞,他手裡拎著個布包,左眼角的痣在陰影裡若隱若現,“師傅不是說禁足了嗎?”
淩霜的桃木劍瞬間指向他:“劉師兄,封印被動了手腳,是不是你乾的?”
劉師兄愣了愣,布包“啪”地掉在地上,滾出幾捆艾草和一張黃符——正是墨塵說的用來熏蝕骨香的東西。“我、我是來加固封印的!”他慌忙解釋,手忙腳亂地去撿符紙,“剛才在書房聞到蝕骨香,怕祭壇出事……”
測心盤的指針慢慢停了下來,不再指向劉師兄,反而轉向了……淩霜?
李嶼風猛地看向淩霜,隻見她握著桃木劍的手背上,不知何時沾了點暗紅色的粉末,和石碑底座的血跡一模一樣。
“師姐……”李嶼風的聲音發顫,測心盤的指針越轉越快,幾乎要掙脫他的手心。
淩霜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剛想辯解,祭壇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鎖魂玉的白光徹底熄滅,黑氣像潮水般從石碑裡湧出,瞬間吞沒了半個山頭!
“快跑!”劉師兄拽起李嶼風就往山下衝,淩霜緊隨其後,桃木劍在身後劃出紅光,勉強擋住追來的黑氣。
混亂中,李嶼風回頭望了一眼,隻見黑氣裡隱約浮現出無數張扭曲的臉,其中一張,赫然長著和淩霜一模一樣的眉眼。
測心盤“哢嚓”一聲裂開了縫,指針斷在指向淩霜的方向。
風聲裡,似乎傳來玄機子的歎息,又像陰傀門那詭異的低語:“初七月圓,等你來換……”
山下的師門燈火點點,卻在黑氣的蔓延下,一盞盞熄滅。李嶼風攥著裂開的測心盤,突然明白師傅那句“彆信任何人”的意思——這盤棋,比他想的要複雜得多,而他們,才剛摸到棋盤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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