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跟我來。”
三人趕緊跟上,跟著他繞過主樓,往莊園深處的樹林走去。
雨後的泥土帶著股腥氣,腳下的落葉踩上去軟乎乎的,還沾著濕冷的水。
走到樹林邊緣一條淺淺的水溝旁,張浪停下腳步。
“就是這兒。”
郝建指著水溝裡一塊長滿青苔的地方,聲音壓得低低的。
“當時李雪就躺在這兒,臉朝上,眼睛還睜著……”
張浪沒說話,打開手裡的手電,光柱在水溝裡來回掃了掃。
溝裡的水不深,剛沒過腳踝,水底沉著些腐爛的落葉,在光線下泛著暗綠色。
他蹲下身,手指在濕泥裡撚了撚,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他抬頭看向郝建,吐出兩個字。
“脫吧。”
郝建愣了一下,眨巴著眼睛沒反應過來。
“啊?脫什麼?”
“把衣服脫光,躺到這水溝裡去。”
張浪的語氣沒什麼波瀾,指了指剛才郝建說的位置。
“就按李雪當時躺著的姿勢來。”
郝建的臉“唰”地垮了下來,腦袋上的繃帶都跟著抖了抖,他往後縮了縮腳,看著水溝裡渾濁的泥水,哭喪著臉。
“師傅,這……這是要乾什麼啊?這水涼颼颼的,還有股味兒,再說我這剛從廣告牌底下爬出來……”
旁邊的薛剛和王導也愣住了,薛剛忍不住開口。
“張浪,這會不會太……”
張浪沒理會,隻是盯著郝建,眼神裡帶著點不容置疑的認真。
“想不想拜師了?想就照做。”
郝建站在冷風裡,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裡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邊是對拜師學藝的執念,一邊是這深秋的寒意和赤裸裸的尷尬。
最終他狠狠一跺腳,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手哆哆嗦嗦地抓住衣角,把外套、毛衣、褲子一件接一件往下扒,最後隻剩一條單薄的內褲,整個人在風裡抖得像片秋風裡的落葉,腿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師、師傅,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的聲音打著顫,說話時嘴裡都冒白氣。
張浪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
“繼續脫啊,還能怎麼辦?”
郝建低頭看了看自己,臉“騰”地紅了,又白了,帶著哭腔嚷嚷。
“師傅!就剩這條內褲了啊!您不會是……是要我連這個也脫了吧?”
張浪沒說話,隻是不容置疑地點了點頭,眉頭還皺了皺。
“快脫,讓你乾嘛就乾嘛,哪那麼多廢話?耽誤了事彆怪我不收你。”
郝建閉了閉眼,心一橫,手在腰上胡亂一扯,內褲也扔到了一邊。
他趕緊用手捂住關鍵部位,渾身的皮膚凍得發青,聲音抖得更厲害了。
“師、師傅,這回總行了吧?接、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張浪還是沒吭聲,手裡的手電光打在郝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著,那眼神看得郝建心裡直發毛,腿都快站不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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