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草藥的氣息激怒它們了!”胡八一臉色一變。
果然,蟲群再次集結,如同一條暗紅色的毒龍,朝著他們藏身的大樹猛撲過來!這一次,它們的目標似乎更加明確,帶著一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摧毀那威脅源頭的瘋狂!
“頂住!”胡八一怒吼,將最後一點能燃燒的東西都扔了出去,火勢再次騰起,但蟲群竟悍不畏死地穿過火焰,數量之多,遠超之前!
sey楊的傘兵刀已經揮舞到了極限,依舊不斷有痋蟲突破防線,撞擊在樹乾和他們的背包上,毒針瘋狂刺擊。
張九歌剛鬆了一口氣的心又提了起來。解藥找到了,胖子的命暫時保住了,但如何擺脫這無窮無儘的蟲群?強行催動古鏡?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尚未恢複,而且古鏡似乎也再次陷入了沉寂。
就在這危急時刻,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棵巨大的枯樹上,落在那密密麻麻的孔洞上。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心中升起——這些孔洞,是否不僅僅是巢穴?它們內部是否連通?這棵死去的巨樹,內部是否已經被蛀空?
“老胡!楊小姐!掩護我!”張九歌突然大喊一聲,不等兩人反應,他猛地用工兵鏟,朝著樹乾上一個最大的、黑黢黢的孔洞狠狠捅了進去!
工兵鏟的長柄幾乎整個沒入,感覺裡麵果然是中空的!
緊接著,張九歌用儘全身力氣,猛地攪動工兵鏟!
“哢嚓……嘩啦啦……”
一陣令人牙酸的、仿佛無數蟲肢摩擦和甲殼碎裂的聲音從樹洞內部傳來!同時,一股更加濃鬱、更加腥臭的邪氣從洞中噴湧而出!
與此同時,那瘋狂攻擊的蟲群,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攻勢猛地一滯!所有的痋蟲都停止了動作,懸浮在半空,發出混亂而尖銳的嘶鳴,仿佛它們的“大腦”或者“指揮中心”受到了重創!
“果然!這棵樹是它們的一個重要節點!甚至可能是某種信息素或者控製信號的發散源!”張九歌瞬間明白了過來!
“趁現在!我們衝出去!離開這棵樹的範圍!”胡八一雖然不明原理,但戰機稍縱即逝,他立刻大吼。
sey楊迅速扶起剛剛解毒、還虛弱無力的王胖子。張九歌拔出工兵鏟,四人不再理會那些陷入混亂的蟲群,朝著之前確定的、獻王墓的方向,發足狂奔!
那些痋蟲在原地混亂地盤旋、嘶鳴,似乎失去了統一的目標,隻有少數零星的蟲子本能地追了上來,但很快就被甩開。
狂奔了五六分鐘,直到再也聽不到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嗡嗡聲,四人才敢停下來,靠在一處相對完整的岩壁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王胖子癱坐在地上,雖然虛弱,但臉上的黑氣已經褪儘,傷口處的烏黑也變成了正常的紅腫,顯然毒素已被基本清除。
“他娘的……總算……總算活過來了……”王胖子心有餘悸,看著自己依舊疼痛但已無大礙的手臂,“九歌,這次多虧了你!你這眼力勁兒和懂的藥理,真是神了!”
胡八一也拍了拍張九歌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sey楊則好奇地問道:“九歌,你怎麼知道那棵樹下有解藥?又怎麼知道破壞樹洞能乾擾蟲群?”
張九歌喘息稍定,擦了擦額頭冷汗,解釋道:“我也是賭一把。萬物相生相克,如此邪異的蟲巢附近,很可能生長著克製它的東西。至於那樹洞……我看到孔洞密集,猜測內部可能被蛀空,是蟲群的一個重要聚集點或信息交換點,破壞它,或許能暫時打亂它們的協調性。看來,賭對了。”他巧妙地將望氣術的感知歸結為觀察、推理和賭博,掩蓋了自身真正的秘密。
眾人都覺有理,紛紛感歎張九歌心思縝密,膽大心細。
休整了片刻,待王胖子恢複了一些體力,胡八一站起身,望向蟲穀更深處那翻滾的濃霧和隱約可見的詭異色彩。
“痋蟲這一關算是暫時過了,但前麵肯定還有更凶險的東西。胖子,還能走嗎?”
王胖子咬著牙站起來,活動了一下依舊有些酸麻的手臂:“沒問題!胖爺我命硬,這點小傷算個球!走吧,早點找到那獻王老兒的老巢,胖爺非把他揪出來曬曬太陽不可!”
雖然語氣依舊彪悍,但經曆了剛才的生死一線,每個人都清楚,這蟲穀之旅,才剛剛開始。
張九歌也望向深處,他懷中的古鏡依舊沉寂,但他能感覺到,前方那被汙染的龍氣源頭,似乎更近了一些。而且,在剛才奔跑的過程中,他隱約察覺到另一個方向,似乎有某種古老、厚重、與青銅相關的微弱氣息一閃而過。
“我們繼續按龍氣方向前進。不過,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胡八一沉聲道,隊伍再次啟程,小心翼翼地沒入濃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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