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不能吧!”
“哎呀,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花錢買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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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澡堂子瞬間炸開了鍋,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男人們對這種葷素不忌的桃色笑話,有著天然的興趣。一時間,各種不堪入耳的猜測和粗鄙的玩笑話,在蒸汽彌漫的澡堂子裡此起彼伏。
這個傳聞,就像長了翅膀,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從澡堂子飛向酒館,從酒館傳到街頭巷尾。不過半日光景,整個金陵城的市井之間,都在津津樂道地談論著周大官人的“隱疾”。
當周府的馬車招搖過市時,路邊百姓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他們不再是單純的畏懼或羨慕,而是多了一絲掩飾不住的、看笑話的揶揄。
……
而此刻的周府,正被一種低氣壓籠罩著。
周大富坐在書房的名貴太師椅上,一張肥臉漲成了豬肝色。就在剛才,他最喜愛的一隻前朝官窯青花梅瓶,被管家周福“失手”打碎了。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他指著跪在地上,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的周福,破口大罵,“一個瓶子都拿不穩,我養你這條狗有什麼用!”
周福隻是一個勁地磕頭,嘴裡不斷告饒:“老爺饒命,老爺饒命!是小的手滑,是小的不小心……”
他的額頭磕在冰涼的金磚地麵上,發出“咚咚”的聲響。沒有人看到,他低垂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快意的火花。
就在前一天晚上,他用小六子給的銀票,贖回了兒子的手。當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抱著他的腿,哭得涕淚橫流時,周福心中對周大富最後的一絲敬畏,也徹底煙消雲散了。
此刻,他扮演著一個驚慌失措的奴才,心裡卻在冷靜地執行著小六子的第二個指令——製造混亂。
打碎花瓶隻是開始。
過了一會兒,賬房先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臉色慘白:“老……老爺,不好了!您吩咐給‘迎親’隊伍采買金銀綢緞的五千兩銀票,不……不見了!”
“什麼?!”周大富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肥肉一陣亂顫。
“找!給我挖地三尺也得找出來!”他咆哮著,唾沫星子噴了賬房先生一臉。
整個周府立刻雞飛狗跳起來,下人們翻箱倒櫃,卻連銀票的影子都沒找到。
周大富氣得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他感覺一切都不對勁了。生意上的對頭莫名其妙地開始疏遠他,府裡的下人笨手笨腳,接二連三地出岔子。他總覺得,有一張看不見的網,正在慢慢收緊,讓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他心煩意亂,幾欲抓狂之際,一個貼身小廝又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聲音細若蚊蠅。
“老爺,外麵……外麵都在傳一些……一些對您不好的話……”
“什麼話?說!”周大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小廝嚇得魂不附體,結結巴巴地將外麵那些關於“虎狼神丹”的流言,學了一遍。
聽完,周大富的臉,瞬間由紅轉青,由青轉紫,最後變得鐵黑。他雙目圓瞪,胸口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像是一台即將爆炸的風箱。
“謠言!都是謠言!”他猛地一甩手,將小廝摜在地上,隨手抓起桌上的端硯,狠狠地砸在了牆上。
“砰!”
名貴的端硯碎成了幾塊,墨汁四濺,在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大片汙跡,如同他此刻無法洗刷的恥辱。
他感覺全金陵城的人都在背後嘲笑他,那些鄙夷的、戲謔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層層院牆,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查!給我去查!到底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子!查出來,我扒了他的皮!”
周大富瘋狂地嘶吼著,聲音在空曠的書房裡回蕩。
然而,他話音未落,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家丁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臉上帶著極度的驚恐,聲音都變了調。
“老爺!不好了!金陵知府派人送來帖子,說是……說是接到匿名舉報,查獲了咱們在瓜洲渡的一艘貨船,上麵……上麵全是私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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