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記著:關鍵處握在自己手中。他們既想學,便如坊間工匠一般——人人隻知拚湊零件,真正的機竅何在,唯有核心匠師知曉。”
青年忽然綻開笑顏,白齒森森似狐。李二眼角抽動,幾乎要疑心眼前人披著李沐的皮囊。
待細看確認無誤,他揉著脹痛的額角歎道:“可若傳揚出去,損了國威……”
“國威?”李沐指節叩響眉心,“是靠鐵騎踏出來的!待你強到令人不敢抬眼——”他舌尖緩緩掃過下唇,“屆時誰還敢多嘴半句?”
【重寫稿】
李二聞言陷入沉思,片刻後微微頷首:"此言確有道理,隻是——"
李沐未等他說完便抬手打斷:"何必再提"隻是"?如今我大唐兵強馬壯,何懼之有?待到水師攻下諸島,儘歸版圖,莫說這彈丸之地,四海之內皆可納入大唐疆域。"他眼中鋒芒畢露,"隻要朝廷首肯,我必率鐵騎橫掃八荒。"
此時軍中已混入世家子弟,皆自籌軍餉培植親兵。若能建功立業,他們亦能分一杯羹。舉國上下,百姓皆翹首盼著戰火燃起。
李二驀然醒悟——既將彼處納入版圖,何來丟人之說?確如李沐所言,若無強兵,縱有禮法亦如羔羊;唯有鐵騎所至,方成禮儀之邦。
他攥緊拳頭久久不語,抬首時卻發現李沐早已離去,唯餘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稟報:"李大人說...要招待兩位番邦來客,近日恐無暇麵聖。"
李二望向遠處的宮室,終是默然離去。
廂房內,兩名倭人正驚恐地望著李沐背影——此人竟通曉倭語,更對其國內秘事了如指掌。待李沐轉身,二人慌忙咽下唾沫:"您究竟......"
"安心。"青年將領輕笑,"隻要諸位誠心合作,自當以禮相待。"
“若我們全力配合,能否換得一線生機?可有機會重歸故土?”
———
李沐神色微妙,嘴角揚起一抹森然笑意,露出一排白牙,冷冽目光直刺對方。
“先前不是說過麼?待我軍踏平爾等疆土,便是手足一家,何必區分彼此?”
儘管言語互通,兩名島國人心中隻恨翻譯太過直白,連半分轉圜餘地都不留。麵對李沐,他們唯有低頭默立,如待宰羔羊般不敢吭聲——此刻的李沐,簡直比惡鬼更令人膽寒。
更可怕的是他身後那支黑壓壓的大軍。按他所言,這支部隊將攜滔天烽火碾向他們國土,而"大唐"二字被他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仿佛征服他國不過碾碎螻蟻。兩人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悔恨如毒蛇噬心:若不曾踏上這片土地……
或許他們的國家,就不會暴露在這尊殺神眼中。
"大人明鑒!"其中一人突然撲跪在地,"敝國願歲歲納貢,永世臣服!"
另一人連忙捧腔:"珍珠珊瑚,異寶奇珍,皆可獻於大唐!"
李沐忽然低笑起來,眼底寒芒流轉:"待我軍鐵蹄所至,這些東西——"他猛地俯身逼視,"不都是我大唐囊中之物?"
空氣驟然凝固。
"況且……"他直起腰身,靴底碾著地上砂石,"留著你們,等著日後反咬大唐一口麼?"想到後世史書上那些染血的記載,他指節已捏得發白。
兩人麵如死灰時,卻見李沐又浮起古怪笑容:"不過若二位肯當引路人……"他故意拖長聲調,"待新朝建立,總要有人當這父母官不是?"
兩雙眼睛倏然亮起。他們突然意識到:需要通曉雙方語言的傀儡!想象著自己身穿紫袍的模樣,連呼吸都灼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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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組織一下這段內容:
權衡片刻後,心中仍覺不妥。
"這位大人,我們深愛自己的國家,況且此事非同小可,以我們二人的能力實在難以勝任,還望您另覓良才。"
聽到這般推脫之詞,李沐不怒反笑,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們以為自己還有選擇的餘地?"
此言一出,二人心頭俱是一顫,頓生不祥之感。
其中一人強壓著顫抖的嗓音問道:"此話怎講?"
李沐不耐煩地眯起眼睛:"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屆時你們的事跡將傳遍全島,若沒有足夠的實力與地位自保,隻怕會被憤怒的民眾撕成碎片。"
兩人陷入沉默。這後果他們豈會不知?隻是存著幾分僥幸,如今被李沐點破,相視之間儘是苦澀。
見二人躊躇,李沐語氣稍緩:"不必作態。隻要助我取得最終勝利,必保你們周全。在我們地盤上,絕不會讓功臣受半點委屈。"
這番話確實令他們心動,但信仰與生命的抉擇,仍令他們備受煎熬。
李沐也不催促,靜待答複。
不多時,二人交換眼神,終是下定決心——唯有活著,方有未來。
"望閣下言而有信。"
得到想要的答複,李沐展顏笑道:"放心,日後你們定會慶幸今日的選擇。追隨大唐,絕不會讓你們失望!"
[接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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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心知空口無憑,況且眼下談論之事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雖然這個位置容易惹人猜疑,但他並不在意。
"有何疑問?"
見對方遲疑,李沐問道。
倘若說是準備不足,可眼前之物確實出乎意料。
"我明白現在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