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打下這些疆土,朕還需要更多百姓遷徙填充,徹底消化!”
李二毫不遮掩地展露自己的雄心壯誌。
他李二,從不滿足於區區一個大唐!
除華夏神州外,天地何其廣闊。四方未征之地,皆在等待他李二的鐵騎!
這番豪言壯語間,李二渾身散發著睥睨天下的氣勢,儘顯威嚴。
魏征徹底被震懾。
他身軀一震,眼中陡然燃起狂熱。
“陛下!”
“臣原以為陛下心係朝政,體恤民情,誌在內治,卻不想竟有如此抱負!”
“臣魏征,願為陛下運籌帷幄,征戰四方!”
魏征本非李二舊部,而是太子李建成的人。
玄武門之變後,李建成身死,魏征為大唐江山與百姓計,才願輔佐李二。
但他向來直言進諫,批評李二毫不留情,隻做諍臣,不涉他務。
直到此刻,魏征才真正理解李二,決心全心為其效力。
李二聞言,亦振奮不已。
“好!”
“有魏卿在,朕便無後顧之憂!”
李二最看重魏征的,正是其眼光與剛直秉性。
隨著大唐日益強盛,李二深知,自己身為李世民的威勢將愈發令群臣噤若寒蟬。
若君主再無敢諫之人,便是危亡之始!
尤其未來開疆拓土、連戰連捷時,更易驕縱狂妄。
魏征如明鏡,如韁繩,時刻警醒李二,使其不至墮入目中無人的深淵!
這不僅是他此刻所想,更是史實。
曆史上,魏征去世後,李二征服四方,受尊“天可汗”,終難自控,漸生驕矜。
其晚年確已昏聵,鑄下諸多大錯,甚至太子李承乾亦遭淒慘結局!
這些,皆成李二一生之憾。
然而此刻,正值盛年的李二仍清醒如初。
故而,他愈發倚重魏征。
“魏愛卿,朕已決意在大唐全境推廣八牛犁與機械耕種!”
“待百姓從農耕中解脫,便是我大唐劍指四夷之時!”
“尤其是!”
“待準備妥當,朕必先滅此朝食!”
李二從未忘卻之仇。
不僅是登基之初入侵,逼他簽訂渭水之盟的奇恥,更是……
去歲時,李二微服出巡,竟遭鐵騎暗箭所傷!
若非李沐相救,隻怕龍馭早歸九泉。
此等深仇,豈能不雪!
魏征亦深以為然,且思慮更遠。
"逆賊,當誅九族!"
"臣原以為,大唐雖可擊敗,卻難儘收草原,日後必受北患所擾。"
"然陛下若成此機械化農耕,便可移民塞外,使我大唐子民牧馬陰山!"
"從此中原大地,永絕北疆之憂!"
李二聞言目露精光,對魏征愈發覺其難得。
自己尚在謀劃攻伐之事,魏征已思及治戎之策!
真乃肱股之臣!
李二順著此念細想,愈覺可行。
"魏卿此言大善!"
"移民實邊,妙策也!"
"若能令百姓不囿於農畝,草原戰馬牛羊,皆可充盈國庫!"
雖未踏平草原,李二已開始垂涎漠北豐饒。
當今大唐雖使百姓溫飽,肉食仍是奢享。
縱是天子,亦非餐餐見葷。
若將草原儘納版圖,何愁百姓無肉可啖!
念及此,李二對推廣八牛犁更添熱忱。
他負手而立,遠眺原野上奔騰的鐵犁,滿心酣暢。
"李沐這小子,真獻了件神物!"
"大唐國運,儘係此犁!"
此時八牛犁已遙不可見,唯見新翻的沃土蒸騰著清香,似在預告金沐豐稔。
圍觀農人幾乎要將這鐵犁奉若神明,更有無數百姓對李世民山呼膜拜。
若非禁軍攔阻,天子早被狂熱人潮淹沒。
李二心懷大慰,知此次親耕大典功成圓滿。
轉向房玄齡與長孫無忌道:
"擺駕回宮!"
"八牛犁推廣事宜,卿等需儘心督辦!"
房玄齡激動領命,聲若洪鐘:
"陛下聖明!"
"臣必使關中春耕無虞!"
"機械一局已製三百架八牛犁,日夜趕工之下,半月內定讓關中良田悉數播種!"
聞此承諾,李二方安心起駕。
他深信房玄齡必能妥善處置,隻待沐後驗收碩果。
房玄齡確未辜負聖望。
翌日即調遣精乾吏員,攜三百鐵犁分赴各州縣。
而此刻李沐正攜侍女小翠、梅雪,踏入了神秘的機械一局。
"就是此處了!"他輕撫院門銅牌笑道。
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工坊,木屑在空氣中輕盈飛舞。
“這地方雖是我下令建的,倒還是頭一回來。”李沐低聲自語,目光掃過嘈雜的工坊,“也不知楊三尺這局長當得如何……還有那播種的耬車,不知造出多少了。”
他跨過門檻,腳步聲很快淹沒在工匠們的敲打聲中。沒過多久,楊三尺聞訊匆匆趕來,衣袍下擺還沾著木屑,臉上卻堆滿熱切的笑容。
“李郎君!您今日怎麼親自來了?”他快步上前,恭敬地拱手,“快請進來!”
楊三尺的感激是實打實的——若沒有李沐,他至今仍是卑賤的匠戶,終日與刨刀為伍。可自從被選入大唐科學院,又得李沐提拔,他搖身一變成了朝廷七品官,執掌機械一局。這官職名號是大唐獨一份,全賴李沐向老李討來的。
眼下看來,這安排頗有成效。機械一局的活計井井有條,零件誤差分毫不差。
“日子過得滋潤啊?”李沐瞧著楊三尺圓潤了一圈的腰身,打趣道,“當官可比掄錘子舒坦多了。”
楊三尺頓時漲紅了臉:“屬下雖不親自動手,可每道工序都盯得緊!郎君定的精度規矩,半點不敢馬虎!”他急急指向堆放的木料,“您瞧,所有榫卯都能隨意調換,絕無差錯!”
李沐笑著擺擺手。他自然明白,匠人與駕馭官吏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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