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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於絕巔,峽穀儘收眼底。李沐眯起眼睛,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下巴。此處地勢堪稱絕佳,可惜正被他的陣法所克。
他忽地勾起嘴角,身形一閃便沿著背坡滑下。幾個起落間,主營帳的輪廓已在晨霧中顯現。貼帳而立的瞬間,激烈的爭執聲清晰傳來。
“堂堂大軍竟敵不過李沐!明明都拿到城防圖了!”主將的拳頭砸得案幾震顫。
“逃回的士兵說...那圖是假的。”副將的聲音發澀。
帳內驟然死寂。
“處決令昨夜就到了。”有人低聲道出更可怕的消息,“聖上親手用朱筆勾的。”
眾人不由得感到一陣唏噓,要怪也隻能怪那人咎由自取,竟連真假都沒辨明就貿然將那物呈給了北魏皇帝。
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終歸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他人無甚乾係。
"可陛下此舉未免太過冒失,即便那是叛徒偽造的假物,與城主又有何關聯?"
說話之人長歎一聲,顯然對北魏皇帝的決定頗有微詞。
"就算心有不忿又能怎樣?諸君又不是不知陛下的性子。"
"正是,咱們這位陛下向來我行我素,何曾聽取過臣下諫言?說這些不過是徒勞。"
眾人麵麵相覷,皆是暗自歎息。既然多說無益,倒不如就此作罷。
略作沉吟,他們將目光重新投向麵前的地圖。
"既然眼下無計可施,不如先仔細研究這份地圖。"
一位將軍凝視著地圖說道:"敵人既已出手,想必不日便會兵臨城下,我等須早作準備才是。"
另一位將領聞言頷首:"若非陛下貿然出手,對方也不會拚死反抗。若是按兵不動......"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抓緊時間商議對策吧。"
眾人紛紛點頭,不再多言,專心研究起布防之事。
隱於暗處的李沐聽到這番對話,嘴角泛起冷笑。時至今日對方仍束手無策,看來注定難逃此劫。
思及此,李沐滿意地轉身離去,悄然返回城中。剛踏入城門,李雲便迎上前來。
"啟稟陛下,不知前線戰況如何?"
"局勢大好。你們訓練得怎樣?可曾進行實戰演練?"
李雲立即答道:"請陛下放心,這兩日將士們已操練純熟,隨時可供陛下檢閱。"
李沐略一沉吟,點頭道:"既然準備妥當,便讓朕看看你們的成果。"
李雲領命轉身,對列陣以待的將士們高聲道:"奉陛下口諭,即刻列陣演武!"
軍士們齊聲應諾,轉眼間便擺開戰陣。兩軍對壘,攻防有序,演練得煞是精彩。
觀此場景,李沐不由頷首讚許:"甚好。明日拂曉,隨朕出征!"
敵軍此刻尚在商議對策,正是趁其不備的大好時機。
李沐暗自思忖,或許不等對方察覺,自己就能將其一舉擊潰。
他微微頷首,隨即輕舒一口氣,轉身離去。
雖未親自督訓,但今日依舊疲憊不堪。回到營帳休整一夜,次日清晨他便再度現身。
營前,李雲已率領一眾士兵整裝待發。他們的士氣高昂,李沐對此頗為滿意。
"即刻出發,直取敵城!"
大軍率先朝關卡挺進。不多時,眾人抵達目的地。
李沐眉梢一挑——此處竟有敵軍駐守。然而區區守衛,豈能阻擋他們?
他冷笑一聲,回首下令:"列陣!一舉破關!"
士兵們齊聲應和,迅速變換陣型。見狀,李沐嘴角微揚,目光如炬地望向對麵。
北魏守軍慌忙回報。如今主將被囚,押往皇都,生死未卜。麵對敵軍壓境,他們隻得倉促應戰。
一名將領上前喝道:"兩國素來相安,爾等何以無故來犯?"
李沐聞言大笑:"荒謬!前日襲我城池,城防圖,策反我軍將士——這便是你們的"相安無事"?"
他厲聲斥責:"假圖又如何?爾等暗中勾結,意圖不軌,今日定要討個說法!"
滿腔怒火在胸中翻湧,李沐對這等卑劣行徑深惡痛絕。當初他們肆意進犯時,何曾想過今日?
如今他們兵力大減,卻還在這裡義正言辭地講道理,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李沐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目光如炬地逼視著對方。
"但凡還有半分廉恥之心,都說不出這等話來。當初攻打我們城池時,可不是這般嘴臉!"話音未落,李沐猛然轉身,銳利的目光掃過身後將士。
"大唐的兒郎們,還等什麼?給我殺!"
刹那間,軍陣中爆發出震天吼聲。士兵們迅速列陣,利刃出鞘,擺出一個前所未見的古怪陣型。
敵軍將領們麵麵相覷,額頭上沁出冷汗。這詭異的陣型,他們從未見過,更不知。
"到底要怎樣才肯議和?"一名將領終於按捺不住,嘶聲問道。昨夜眾將已商定,若實在不敵,便主動求和。
李沐聞言挑了挑眉,露出玩味的笑容:"議和?你們可曾請示過北魏皇帝?那位昏君竟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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