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與李二雖有準備,卻不料牽扯要務。
“那些人虎視眈眈,若覺此處無主,必來爭奪礦脈。”
“眾人皆知此地非為采掘,隻是心照不宣罷了。”
“若事態有變,恐難收場。”
其意已昭然若揭。
即便舊事重提,亦無關緊要,畢竟萬事俱備。
甫入洞穴,三人即遭圍困。許流林猛地將李沐二人推出,自己則伺機脫身。
李沐與李二雖有所防備,卻未料敵眾如此之多。
“許流林!”
“好膽量,竟隻帶兩人前來。”
“可惜你的人皆已束手就擒,若想活命,速交出兵符!”
所謂兵符,不過是調遣私兵的令牌而已。
李沐與李二無暇多慮,縱身迎敵。
轉瞬間,敵眾非殘即昏,哀嚎遍野。
短短一盞茶工夫,十之七八的伏兵已潰不成軍。
為首者瞠目結舌,恍若夢中。
“是否覺得難以置信?”
“倒也尋常,我麾下之人,皆可一當十。”
許流林初攜二人至此,心中尚存疑慮:此二人究竟實力如何?
——
“你早知此間險惡,故特意引我二人前來?”
若先前尚不明就裡,此刻再不清醒,怕是要被算計至死。
“二位果然機敏。”
“但我邀你們同往,非止於此。”
“不過是想瞧瞧你們的能耐罷了,何須大驚小怪?”
他語調平常,李沐卻覺怒火中燒。
從前種種,他隻當兒戲,如今方知。
“既不信我二人,何必多此一舉?”
“彼此心知肚明,你我僅為互利。”
“縱使你挾持我父,也休想肆意妄為!”
李沐的語調不高,卻足以讓許流林察覺其中的怒意。
不到片刻,李沐便已解決掉所有人。
“這次隻是警告。若再有下次不顧我們死活,即便你勢力再大,我們也不會再聽命於你。”
李沐明白這番話帶著賭氣的意味,他本不該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許流林。
但他清楚,若不如此,後果絕不止受點傷那麼簡單。
儘管李二和李沐實力不俗,解決這些人隻是時間問題。
可兩人也至極限,幾乎站立不穩,此刻才會如此憤怒,言語間毫無顧忌。
“行了,本莊主知錯,你罵人的本事我領教過了。”
“其餘的你不必操心,我自會解決。”
見他仍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李沐心口那股悶氣更加堵得慌。
這人簡直能把人生生氣死。
很快,他們進入深處,發現此地大有蹊蹺,暗藏玄機。
不過李沐和李二記性極佳,觀察片刻便將所有布局方位銘記於心。
出來後,二人按許流林的吩咐處理了屍首。
“看來我猜得沒錯。”
“這兩人確實堪當大用,但僅是如此,未免浪費了他們的身份。”
許流林向來惜才,若他們真有本事,他不介意將他們推上高位。
可如今他自己尚且做不到,又怎會強求旁人?
“可莊主就不怕養大了他們的野心?”
管家的話曾讓許流林猶豫過。
但自從見識過他們父親的情形後,二人哪還敢有異心?處處妥協,唯恐惹出半點。
在許流林看來,他們不過是想保住老父性命罷了,因此他自以為捏住了他們的死穴。
“隻要看緊那老頭,彆讓他斷氣。”
“他們就得聽命於我,何況體內還有劇毒未解。”
“人在求生之時,什麼骨氣都是虛的,少在這兒說些沒用的廢話。”
管家聞言噤聲,知曉自己多言,便不再多話,退下去辦事。
“老天,真是累死人了。”
李二和李沐處理好一切後,幾乎站都站不穩。
自從來到此地,他們從未將這些瑣事放在眼裡。
可如今這般情形,實在令人意想不到。
再棘手的事,也不該讓人心力交瘁至此。
“折騰了幾個月,查到的線索不少。”
“但如今我算是明白了,這許流林簡直是個瘋子。”
起初小飛並未在意,以為不過是個有些手段的狂徒。
再厲害又能如何?總歸與他們無關。
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這不是很正常嗎?”
“換作從前,我根本懶得理會。”
廳內燭火搖曳,映得三人神色晦暗不明。
"原以為這些與我無關,如今卻不同了。"李沐指尖輕叩案幾,"與天子大事,須得拿出十二分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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