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多年的英吉利海峽,今日怒濤翻滾,戰雲密布。三十艘法國戰列艦如鋼鐵巨獸,自北海與非洲沿岸疾馳而來,於約定之日準時出現在多弗爾海岸外。它們劈波斬浪,黑壓壓的桅杆刺破蒼穹,炮口冷然指向那久攻不下的不列顛島。
拿破侖·波拿巴,這位曾讓半個歐洲顫抖的皇帝,身披戎裝,屹立於一艘旗艦的甲板之上,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前方——那片夢寐以求的英國多弗爾海岸。海風獵獵,吹動他的大氅,也激蕩著法蘭西帝國的野心。
隨著一聲令下,運輸艦上大批小舢板被推入海中,每條小船上搭載六名法軍士兵。上千條小船如蟻群般迅速向岸邊劃去,海麵上響起整齊的槳聲與士兵們低沉的呐喊。與此同時,三十艘主力戰列艦與五十艘護航艦隻調整角度,側舷火炮轟鳴,炮彈如雨點般砸向倉促集結、零星抵抗的英軍海岸防線。硝煙彌漫,火光衝天,英軍的抵抗顯得脆弱而淩亂。
拿破侖並未選擇傳統的深水港口登陸,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處防禦薄弱、幾乎無險可守的淺灘。這裡沒有堅固的炮台,也沒有重兵把守,卻成為他奇襲成功的關鍵。在他的身後,上百艘運輸艦仍在源源不斷地橫渡海峽,五萬名法軍士兵正懷揣著征服的信念,跨越這曾經不可逾越的天塹。
“哈哈哈!”拿破侖放聲大笑,笑聲穿透戰場硝煙,回蕩在海天之間。他與身邊的十五名軍事參謀迅速製定著下一步計劃。原來,法國海軍以六十艘戰列艦為餌,將英國的主力戰列艦牢牢牽製在了遙遠的直布羅陀海峽,使得此刻的英國海岸線上,隻剩下少量小型戰艦,對登陸部隊幾乎構不成威脅。
當法軍在戰列艦重炮的掩護下,一批批躍入淺水,涉水登岸時,一名法國上尉高舉一麵繡有“貞德”字樣的戰旗,奮力將其插在了英國的沙灘之上,高呼:“為了法國!為了貞德!”這聲呐喊如同燎原之火,點燃了每一名法軍士兵的熱血。上千名士兵齊聲回應:“為了法國!為了貞德!”聲音震天,響徹海峽。
這支陸軍,原本正在國內修築鐵路,兩天前才剛剛領到軍裝與步槍,第一次扛起象征法蘭西榮耀的“貞德戰旗”。聽說此次任務竟是直搗英國本土,全軍戰意高昂,仿佛每個人都飲下了烈酒,充滿了無儘鬥誌。他們以散兵線迅速推進,五人一組,互相掩護,向迎麵而來的英軍海岸守備隊猛烈開火。
英軍士兵手中的步槍仍是老式的滑膛槍,射速慢、精度差,而法軍則裝備了最新研發的雙管步槍,火力凶猛,壓製得英軍節節敗退,幾乎無力組織有效反擊。
隨著時間推移,一支又一支法軍部隊從小船與簡易木橋搭建的浮橋碼頭上源源不斷登陸。他們牽著馱有二十天給養的戰馬,以團為單位,迅速向內陸挺進。每個團都接到明確指令:搶占道路兩側的高地,從西側迂回,切斷倫敦與外界的陸路聯係,斷絕其增援與逃亡的可能。
二十四小時後,五萬名法軍已成功登陸。最前方的先鋒部隊,已然深入英國境內四十公裡,如尖刀般插入英倫腹地。多弗爾的海灘上,貞德戰旗在硝煙與海風中獵獵作響,那是法蘭西的榮光,也是不列顛的夢魘開始的時刻。
拿破侖終於踏上了英國的土地,曆史在這一天,被徹底改寫。
1818年5月10日,拿破侖的五萬大軍橫渡英吉利海峽,如潮水般湧入不列顛島。而在多弗爾登陸後的第七日,一支精銳的五千法國陸軍部隊正穿越肯特郡的荒原。他們並非尋常步兵——每人配備一匹戰馬,馬鞍旁掛著雙管線膛步槍,騎兵分隊後方還牽引著數門輕型騎兵線膛炮。這是拿破侖秘密打造的“鋼鐵輕騎”,專為快速穿插與精準打擊而生。
荒原上,枯黃的野草在風中起伏,遠處地平線突然揚起塵煙。英軍斥候的警報聲劃破寂靜一支兩千人的英國滑膛槍部隊正從側翼林地逼近。他們身著傳統的猩紅軍服,手持老式燧發滑膛槍,槍管笨重,射程不過百米,裝填緩慢,依賴密集隊形與刺刀衝鋒。而法軍早已列陣以待。
“散兵線!線膛槍上膛!”法軍指揮官拔劍高呼。五千騎兵迅速散開,形成三道交錯火力網,戰馬低伏,士兵單膝跪地,雙管線膛步槍的黃銅槍管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這種新式武器射程超過四百碼,子彈旋轉穩定,命中率是滑膛槍的三倍,除了重新裝彈的速度慢於滑膛步槍,其餘都是好處。
英軍指揮官眯起眼睛,試圖看清遠處移動的黑點。他舉起望遠鏡,隻見法軍騎兵如棋盤般分散,卻默契地保持間距。“加速前進!用排槍逼退他們!”他咬牙下令。紅衫軍們加快步伐,滑膛槍手們緊握武器,試圖在百米內發起致命齊射。
“開火!”法軍第一排射手扣動扳機。線膛槍的咆哮聲如同雷霆,子彈撕裂空氣,精準地鑽入英軍隊列。前排的英國士兵像被鐮刀割過的麥穗般倒下,鮮血濺入泥土。滑膛槍的還擊稀疏而無力,子彈大多偏離目標,甚至無法穿透法軍士兵的胸甲。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英軍指揮官怒吼著催促第二排裝填,但法軍騎兵線膛炮已發出怒吼。這些輕型火炮發射的炮彈並非傳統實心彈,而是高速旋轉的榴霰彈,彈丸如雨點般在英軍隊列中炸開。碎鐵與鉛丸橫掃而過,紅衫軍陣型瞬間崩潰,慘叫聲與馬蹄聲交織。
法軍炮擊和射擊結束以後,整個英國軍隊已經崩潰,所有人都在奔逃。
“衝鋒!”法軍騎兵發起最後的衝擊。戰馬揚起塵土,士兵們端著刺刀衝向潰散的英軍。英國滑膛槍手們在跌跌撞撞的奔逃,但線膛槍的精準點射讓每一個試圖站穩的英國士兵倒下。短短半小時,兩千名英軍幾乎全軍覆沒,殘存的士兵丟下步槍,轉身逃向荒原深處。
夕陽西下,法軍騎兵在戰場上巡視,戰馬踏過血泊,線膛槍的硝煙仍未散儘。這場戰鬥,不僅是武器的碾壓,更是戰術與時代的碰撞。拿破侖的鋼鐵輕騎,用精準與速度,在不列顛的荒原上,為法蘭西的入侵寫下血腥而輝煌的史詩。
英吉利海峽的浪濤拍打著多弗爾的海岸,鹹澀的海風裹挾著火藥與汗水的味道。拿破侖·波拿巴騎在高大的黑色戰馬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這片剛剛被法蘭西鐵蹄踏上的土地。海灘上,輜重馬車緩緩前行,車輪碾過濕潤的沙地,發出沉悶的聲響;而更遠處,二十門沉重的24磅步兵炮正由騾馬拖曳,艱難卻堅定地攀上海灘的斜坡,黑洞洞的炮口指向英國內陸,仿佛在宣告法蘭西的意誌不可阻擋。
拿破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掃視著這一切。士兵們忙碌地卸貨、整隊,軍官們高聲呼喝著下達指令,而遠處的海峽上,仍有源源不斷的法國運輸船正載著後續部隊駛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那抹標誌性的自信微笑。
他勒住戰馬,緩緩轉向身旁的騎兵軍官,聲音低沉而有力:
“你,立刻返回巴黎。”
軍官猛地挺直身體,敬禮道:“是,陛下!”
“沿路傳令!”拿破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劍柄,“讓十萬法國老兵,無論身在何處,立即前往最近的軍營報到!讓他們拿起新式武器,五萬留守本土,確保法蘭西的疆界固若金湯;另外五萬……”他的眼神驟然銳利如刀,“乘船渡海,隨我一起征服英格蘭!”
軍官重重地點頭,翻身上馬,高聲應道:“遵命,陛下!我即刻啟程!”說完,他狠狠拍打馬臀,揚塵帶風,向著遠處的臨時碼頭疾馳而去。
拿破侖並未回頭,他的目光越過海灘,望向海峽對岸那片朦朧的法國海岸線。他知道,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這時,他轉頭看向另一側的政務官,後者正捧著文件,等待皇帝的下一步指示。拿破侖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熾熱的激情:
“告訴法國人民!”
政務官立刻單膝跪地,右手按在胸前,神情肅穆。
“你們的皇帝,拿破侖·波拿巴,已經跨越了英吉利海峽!”拿破侖的聲音如同戰鼓擂動,“他正站在英格蘭的土地上,為法國的崛起而戰鬥!為貞德的仇恨而複仇!為法蘭西的榮耀而征服!”
他高舉手臂,仿佛要擁抱整個海峽,整個歐洲,乃至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