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萬歲!”
海灘上四周的士兵、軍官、勞工們紛紛停下動作,仰頭望向他們的皇帝。那一刻,無人言語,但無數聲音在胸腔中沸騰,最終彙成震耳欲聾的呐喊:
“為了貞德!法蘭西萬歲!皇帝萬歲!征服英格蘭!”
海風卷起拿破侖的黑色大衣,法國國旗和貞德戰旗在遠處的海灘上,迎著海峽的風高高飄揚,他和戰馬的身影在夕陽下如同雕塑般巍然不動。
1818年5月15日,當第一縷晨曦穿透倫敦的濃霧時,整座城市卻未能迎來往日的喧囂與秩序。相反,街道上充斥著尖叫、馬蹄聲與教堂鐘聲的混亂合奏。前幾天,從多弗爾傳來的消息如野火般席卷了整個不列顛拿破侖·波拿巴,竟然跨過了英吉利海峽,法蘭西大軍正在登陸!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倫敦蔓延。
白金漢宮的走廊裡,國王喬治四世的侍從們手忙腳亂地打包著王室珍寶。老國王坐在輪椅上,麵色蒼白,手指顫抖地摩挲著一份緊急軍報——法軍已在多弗爾登陸五萬大軍,戰列艦封鎖了海峽,英國陸軍節節敗退!
“立刻準備馬車!我們要去愛丁堡!”喬治四世,嘶啞地命令道,但他的聲音很快被外麵傳來的爆炸聲淹沒,皇家造船廠的軍火庫被法國24磅炮彈擊中,火光衝天,黑煙籠罩了泰晤士河的上空。
王室成員倉皇逃離,而倫敦的貴族們緊隨其後,馬車、馬匹、甚至徒步的逃難者擠滿了街道,互相推搡,尖叫著:“法軍來了!法軍來了!”
倫敦交易所內,原本熙熙攘攘的交易大廳如今一片死寂。股票價格暴跌,國債利率飆升到天文數字,商人們瘋狂拋售資產,金幣和銀幣被塞進每一個能找到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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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人會沒收一切!我們必須逃走!”一位銀行家尖叫著,拽著妻子衝出大門。
而在倫敦東區,情況更加可怕。失業的工人、貧民窟的居民、被戰爭恐懼逼瘋的市民們開始洗劫商店、焚燒政府文件、甚至攻擊貴族馬車。暴民們高喊著:“既然國王都跑了,我們還怕什麼?”一些激進分子甚至開始搶劫金器店,卻又在下一秒被其他暴徒搶劫。
“秩序?哈!英國早就完了!”一個醉醺醺的水手在街頭大笑,手裡揮舞著從商店搶來的酒瓶。
倫敦塔的駐軍原本是首都最後的防線,但當軍官們發現法軍輕騎兵已經出現在肯特郡的平原上,甚至有偵察兵報告看到法國驃騎兵在倫敦郊外的山丘上了望時,士兵們開始動搖。
“雖然法軍的線膛槍比我們的滑膛槍射程遠三倍!他們的炮兵能把我們的城牆轟成碎片!但我們必須守住倫敦!”一名中士絕望地對部下喊道。
一批英國海軍拿著線膛槍登上城牆,他們的到來給陸軍帶來了一絲信心。
5月16日黃昏,當第一支法國偵察騎兵部隊出現在倫敦郊外的格林威治山上時,那飄揚的三色旗,讓整座城市陷入了死寂。
隨後,法軍的先遣部隊輕騎兵、龍騎兵、以及拖著24磅炮的炮兵,緩緩開進倫敦郊區的小鎮。街道上,零星的英軍殘兵試圖抵抗,但他們的滑膛槍根本無法對抗法軍的線膛槍散兵線射擊,一個接一個被打倒,小鎮隻用了不到三十分鐘就被征服。
靠近倫敦的部隊,死死圍住倫敦,他們並沒有進攻城區,隻是不斷將大炮送上高地,進行超遠程模糊炮擊倫敦的海港和工業區,24磅線膛重炮,每天發射五十枚炮彈和燃燒彈炮擊指定的區域。
倫敦的海港,到處都是燃燒的海船。
倫敦的工業區,在烈焰中熊熊燃燒。
隔著十裡都能遠遠聽到倫敦的炮擊聲。
外圍的法國陸軍卻一反常態,他們並沒有換掉英國國旗,反而他們自己居然也換上了英國國旗和英國軍裝,開始登上小鎮外的山峰,公然駐紮在進入倫敦的道路兩邊。
一袋袋泥土被壘在馬路邊和山頭上,上千法軍守衛著這條道路,山頂上的密林裡六門六磅騎兵炮已經構築好炮兵陣地。
這些部隊唯一不同的隻是他們的左臂捆著一條藍色絲帶。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通過這條道路,無論是從倫敦出來的,還是想要進入倫敦的,全部消滅!
此刻,一隊隊千人法國騎兵穿著英軍的軍裝越過倫敦外的田野,向著各個道路的隘口快速前進,藍色絲帶在風中飄舞。
一個個被英國村莊被法軍用刺刀,逼著英國老百姓前往多弗爾海岸,他們要被遷往法國,任何敢反抗的英國人會直接被槍斃。
拿破侖準備將二分之一的英國人送往法國,然後換法國人來到英國,這樣才能長期占據英國國土。
另外,拿破侖已經給蘇格蘭和愛爾蘭送信,隻要蘇格蘭和愛爾蘭不參與戰爭,那麼法國將支持這兩個國家完全獨立。
這就是法國佬的計劃,徹底肢解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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