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想:這要是放在現代,有健身房,有蛋白粉,他非得練出八塊腹肌來不可!可惜這個年代……
他正胡思亂想著,沒注意水中的蕭徹已經悄然遊近岸邊。忽然,腳踝被一隻帶著水汽的大手猛地抓住!
“啊!”沈言驚呼一聲,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撲倒!
“噗通!”
水花四濺!沈言毫無防備地跌入清涼的河水中,瞬間從頭濕到腳!
“蕭徹!你混蛋!”沈言嗆了口水,又羞又惱,抹著臉上的水珠,對著始作俑者怒目而視。
蕭徹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愉悅。
他長臂一伸,將濕漉漉、狼狽不堪的沈言撈進懷裡。
河水微涼,但兩人緊貼的身體卻迅速升溫。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蕭徹低頭,看著懷中人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卻誘人的腰線,墨發貼在白皙的臉頰和頸側,水珠順著精致的鎖骨滑落,眼神因為惱怒而格外明亮生動。
這副落湯雞的模樣,在蕭徹眼中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勾魂攝魄。
沈言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掙紮著想推開他:“放開!衣服都濕透了!”
“濕了正好,一起洗洗。”蕭徹不僅不放,反而收緊手臂,讓兩人貼得更緊。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沈言敏感的耳廓,“方才看朕看得那麼入神?嗯?可還滿意?”
沈言的臉瞬間紅透,像熟透的蝦子,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他羞惱地彆開臉:“誰…誰看你了!自戀狂!”
蕭徹低笑,笑聲帶著胸腔的震動,震得緊貼著他的沈言也跟著發麻。
他伸出手指,挑起沈言的下巴,強迫他轉回頭看著自己。夕陽的金輝灑在兩人身上,水波蕩漾,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蕭徹眼底翻湧著毫不掩飾的情愫和占有欲,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
“清晏……”他低喚,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沈言被他看得心尖發顫,那點掙紮的力氣也消失無蹤。
他望著蕭徹近在咫尺的、被水潤澤過的薄唇,心跳如擂鼓。
蕭徹不再猶豫,低頭,吻住了那因沾水而顯得更加飽滿誘人的唇瓣。
這個吻,帶著河水的清涼和晚霞的暖意,溫柔而纏綿。唇齒交纏間,是彼此熟悉的氣息和悸動的心跳。
水流溫柔地包裹著他們,輕輕晃動,如同最天然的搖籃。
沈言閉上眼,任由蕭徹的舌尖撬開他的齒關,加深這個吻,手臂也情不自禁地環上了蕭徹的脖頸。
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長,投在波光粼粼的河麵上,交纏著,晃動著,如同最旖旎的畫卷。
岸邊的蟲鳴鳥叫,遠處侍衛的低語,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天地間,仿佛隻剩下這清涼的河水,溫暖的夕陽,和彼此交融的呼吸與心跳。
直到王德海在遠處小心翼翼地咳嗽了一聲,提醒晚膳已備好,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沈言臉頰緋紅,氣息微喘,唇瓣被吻得水光瀲灩,瞪了蕭徹一眼,卻毫無威懾力,反而帶著彆樣的風情。
蕭徹看著他這副模樣,喉結滾動,眼神暗了暗,最終隻是低笑著幫他擰了擰濕透的衣角,牽著他的手,一同走上岸。
晚風帶著涼意吹過濕透的身體,卻吹不散兩人之間那熾熱的、如同水中夕陽般絢爛的暖意。
歸途漫漫,但有彼此相伴,縱有顛簸,亦是蜜裡調油。
老總管遠遠看到河中那交疊的身影和蕩漾的水波,立刻眼觀鼻鼻觀心,轉過身去,還順便擋住了旁邊一個年輕侍衛好奇張望的視線,低聲道:“非禮勿視!去,看看火堆上的烤魚好了沒!”內心os:陛下和娘娘感情甚篤,甚篤啊……隻是這野外沐浴,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嗯,老奴什麼都沒看見。
換下濕衣服,坐在火堆邊烤火時,沈言還在琢磨蕭徹那身漂亮的肌肉線條。
他捏了捏自己沒什麼存在感的小臂,又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下定決心般對蕭徹說:“等回宮了,我要跟你學武!強身健體!”蕭徹挑眉,看著他那副認真的小模樣,眼中滿是笑意:“好。朕親自教你。先從紮馬步開始?”沈言想象了一下自己紮馬步的慘狀,頓時蔫了:“……能先從簡單的來嗎?比如……舉舉小石鎖?”
侍衛們很有眼色地將烤得外焦裡嫩、香氣撲鼻的鮮魚呈上。
蕭徹細心地挑去魚刺,將最肥美的魚腹肉夾到沈言碗裡。
沈言吃著鮮美的魚肉,看著身邊為自己挑刺的男人,河水中那個帶著夕陽溫度的吻仿佛還在唇邊縈繞,之前那點對體魄差距的小小鬱悶瞬間煙消雲散。
嗯,武功可以慢慢學,眼前的美食和蕭徹這個美人,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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