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低笑,吻了吻他的發頂:“勉強……消了大半吧。”他頓了頓,語氣又帶上了點控訴,“誰讓你這些日子,眼裡隻有雲珠和那兩個小東西,連朕給你夾菜,你都敷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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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哭笑不得:“那不是特殊情況嘛!雲珠姐姐剛生產,情緒身體都脆弱,我不多看著點怎麼行?你個大男人,還是皇帝,和我姐姐還有剛出生的侄兒吃醋,羞不羞?”
“朕不管。”蕭徹手臂收緊,霸道地宣布,“在你這裡,朕永遠是第一位。誰都不能分走太多,孩子也不行。”他這占有欲簡直是刻在骨子裡的,毫無道理可講。
沈言被他這蠻橫又幼稚的宣言逗笑,心裡卻甜滋滋的。
他轉過身,麵對著他,手指輕輕描摹著蕭徹深邃的眉眼,柔聲道:“傻瓜……他們是我要守護的家人,可你,蕭徹,你是我的命啊。這怎麼能比?”
這句話,如同最甜的蜜,精準地灌入了蕭徹的心底,將他最後那點殘留的醋意也徹底融化了。他猛地翻身,再次將人壓住,眼神幽暗:“再說一遍。”
“不說……累死了……”沈言笑著躲閃,“哎你彆鬨……說正事呢!”
兩人笑鬨著又纏吻了一會兒,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沈言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等過些日子,雲珠出了月子,身體調養好了,孩子們也再大一點,沒那麼離不開人了,我就天天陪著你,好不好?咱們可以去京郊彆院住段時間,就我們兩個,誰也不帶。”
蕭徹想象著那樣的畫麵,眼中充滿了期待和光亮,終於心滿意足地笑了:“一言為定!朕這就讓人去準備!”他終於覺得,他的清晏又要完全屬於他了。
這一夜,乾元殿內的溫度始終未曾降下。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兩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後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沈言毫無意外地起不來床了。腰像是要斷掉,雙腿酸軟得根本不聽使喚。
“蕭徹你個禽獸……”他把臉埋進枕頭裡,聲音悶悶地罵了一句,連翻身都困難,索性破罐子破摔,決定今天就在床上癱一天了!
而饜足飽餐、神清氣爽的皇帝陛下,則容光煥發地起了床,換上朝服時嘴角都帶著壓不住的笑意。
臨上朝前,還特意回到床邊,俯身親了親某個“重傷員”的額頭,柔聲道:“乖,再睡會兒,朕下了朝就回來陪你。”
沈言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用鼻音含糊地“嗯”了一聲。
今日的朝會,氣氛格外不同。
大臣們明顯感覺到,龍椅上的陛下心情極好!平日裡冷峻的麵容今日柔和了許多,甚至眼底都帶著淺淺的笑意。
處理政務時效率奇高,對於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差錯也格外寬容。
尤其當聽到某地官員上報今年糧稅豐盈、百姓安居時,蕭徹更是龍心大悅,當即大手一揮:“愛卿治理有方,惠及百姓,當重重有賞!賜黃金百兩,錦緞五十匹,加俸一年!”
那官員喜出望外,連連叩謝隆恩。
其他官員見狀,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彙報,生怕錯過這討賞的好時機。
一時間,朝堂之上竟呈現出一派和諧奮進、君欣臣悅的景象。
王德海在一旁看著,心裡門兒清:陛下這哪是為國事開心,這分明是……後院殿下給順毛順得極其舒坦了啊!
果然,一下朝,蕭徹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準備退朝回宮。
就在這時,宸君身邊的大宮女阿縈腳步輕快地出現在殿外廊下,對著王德海使了個眼色。
王德海立刻會意,上前一步,在正準備離開的蕭徹耳邊低聲道:“陛下,阿縈來了,說……娘娘已經醒了,正等著陛下回去一同用膳呢。”
就這一句話,蕭徹臉上的笑意瞬間加深,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幾乎掩藏不住。
他輕咳一聲,維持著最後的帝王威儀,對眾臣道:“眾卿無事便退下吧。”
話音未落,人已經大步流星地朝著後宮方向走去,那腳步輕快得,幾乎要帶起風來。
留下身後一眾大臣麵麵相覷,心中感慨:能讓陛下如此“歸心似箭”的,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乾元殿那位了。
而這“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此刻正癱在龍榻上,一邊揉著酸痛的腰,一邊琢磨著中午是喝雞湯呢,還是喝魚湯呢?至於某個“禽獸”皇帝?哼,讓他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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