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沈言簡直要跳腳,眼看月娘越說越離譜,他心一橫,也顧不得羞恥了,湊近月娘,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飛快地、含混地說道:“我、我是想……請教……如何與我家……夫君……那個……更、更和諧些……”
說完這話,沈言感覺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
旁邊的小祿子已經徹底石化,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出竅。
月娘聞言,先是愕然,隨即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絲了然而又帶著點促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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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團扇掩著嘴,癡癡笑道:“原來如此……是小婦人眼拙,竟沒看出公子已是名草有主,並非……嗬嗬。是想學些伺候人的本事,討夫君歡心?”
沈言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胡亂地點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祿子終於回過神,帶著哭腔低喊:“公、公子!咱們快走吧!這地方……”
“不走!”沈言此刻倒是異常堅決,他深吸一口氣,從袖中掏出一張麵額不小的銀票,飛快地塞到月娘手裡,語氣帶著豁出去的懇求:“請您……找幾個……經驗豐富的……教教我,理論知識就行!”
月娘捏著那厚實的銀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立刻將沈言引為“懂得投資自己、積極進取”的優質客戶。
她麻利地將銀票收好,揚聲喚來一個龜奴:“帶這位謝公子去二樓雅間‘聽雪閣’,好生伺候著!”
她又對沈言笑道:“公子放心,稍後便讓樓裡最懂風情、最會‘理論’的姑娘和小官上去,包您滿意,學到精髓!”
沈言硬著頭皮,在小祿子絕望的目光和龜奴的引導下,同手同腳地上了二樓,走進了那間布置得清雅卻不失曖昧的“聽雪閣”。
他坐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心臟砰砰直跳,既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期待。
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這是為了學術研究!是為了家庭和諧!是為了積分!
很快,敲門聲響起。
沈言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正了正神色,努力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請進。”
門被推開,首先進來的是一位抱著琵琶、身姿婀娜、眼含秋波的綠衣女子,她身後還跟著一位手持洞簫、麵容俊秀、氣質溫潤的藍衣少年。
兩人見到沈言,眼中皆閃過一絲驚豔,隨即盈盈一拜,聲音一個柔媚一個清越:
“奴家綠漪,見過公子。”
“在下柳眠,見過公子。”
沈言看著這兩位風格迥異但同樣出色的“老師”,腦子有點懵,下意識地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回禮:“你、你們好,我叫沈言。”
綠漪掩唇輕笑:“謝公子不必緊張。月娘吩咐了,定當傾囊相授。”她眼波流轉,放下琵琶,款款走近,“不知公子想先從何處學起?是音律助興,還是……言語挑逗?”
柳眠也溫和一笑,補充道:“或是妝容衣著,姿態步伐,乃至一顰一笑,皆有學問。”
沈言看著逼近的綠漪,聞到她身上濃鬱的香氣,又看了看旁邊含笑注視的柳眠,隻覺得頭皮發麻,剛才那點期待瞬間變成了恐慌。
這、這現場教學……尺度好像有點大?他想象中的理論知識,不是這樣的啊!
“等、等等!”沈言慌忙後退一步,差點被椅子絆倒,手忙腳亂地比劃著,“我、我是想學那個就是夫夫之間……怎麼才能更……那個……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越急越說不清楚,臉憋得通紅。
綠漪和柳眠對視一眼,眼中皆有些疑惑。
這位小公子,模樣頂頂好,怎麼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害羞成這樣?莫非……其夫君有什麼特殊癖好,讓他難以啟齒?
於是,一場雞同鴨講、令人啼笑皆非的“風月進修課”,就在“聽雪閣”內,以一種沈言完全沒預料到的方向,展開了。
而他還不知道,此刻,宮中的蕭徹處理完政務,正興致勃勃地準備回乾元殿,迎接他二度心心念念的“二人約會”,卻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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