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雄一的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小五郎見狀,立刻喊道:“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你殺了太太後,從陽台爬進來,把屍體拖到沙發上,然後從門口出去,再用某種手法反鎖了門!”
“不可能。”妃英理冷靜地開口,“我回來的時候,門是反鎖的,必須用磁卡才能打開。如果他從門口出去,根本不可能在外麵鎖門。”
柯南走到門邊,假裝研究門鎖,手指卻在門把手上輕輕摸索。他發現門把手上沾著一點黏膩的液體,聞起來像是某種膠水。“目暮警官,能讓我看看監控錄像嗎?”
高木很快調來了監控。晚上八點十五分,赤木雄一出現在18樓的走廊裡,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背包,鬼鬼祟祟地在1804門口徘徊了很久。八點二十分,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突然轉身衝進1803房間。八點半,他背著背包從1803出來,手裡多了根細鐵絲,熟練地撬開1804的門鎖溜進去,十分鐘後才慌張離開,門卻沒完全鎖死。
柯南看著監控畫麵裡赤木雄一鬼祟的身影,鏡片後的目光驟然銳利。他悄悄退到走廊拐角,指尖在麻醉槍上輕輕一按——沉睡的小五郎模式,啟動。
“唔……”毛利小五郎晃了晃腦袋,突然挺直脊背,雙手插兜擺出標誌性的推理姿勢,聲音沉了幾分,“目暮警官,這根本不是密室殺人案,凶手就是赤木雄一!”
目暮警官愣了愣:“毛利老弟?你說什麼?門是從內部反鎖的啊!”
“那隻是凶手的障眼法。”“小五郎”走到門邊,指了指門鎖內側的旋鈕,“這種磁卡鎖的旋鈕邊緣有圈細微的劃痕,像是被細線勒過的痕跡。赤木雄一用細鐵絲撬開房門後,殺了赤木量子,再用釣魚線纏住旋鈕,從門外拉動細線完成反鎖,最後抽走釣魚線——這就是所謂的‘密室’。”
高木湊近一看,果然在旋鈕上發現了吻合的劃痕,驚訝地睜大眼睛:“真的有!”
赤木雄一臉色驟變,厲聲反駁:“胡說八道!我有不在場證明!酒局上的人都能作證!”
“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小五郎”轉身指向他的袖口,“你說去了商務酒局,可袖口沾著的泥土,和郊外倉庫的土壤成分完全一致。下午三點和太太爭吵後,你根本沒離開酒店,而是去倉庫轉移贓物,晚上八點折返回來行凶——監控裡你在1803門口徘徊,就是在等機會吧?”
赤木雄一的額頭滲出冷汗,卻仍嘴硬:“那、那刀片碎片怎麼解釋?凶器是水果刀,跟醫療器械沒關係!”
“那是你故意留下的誤導。”“小五郎”走到冰箱前,拿起那罐還在冒泡的碳酸飲料,“你知道妃律師有喝冰飲的習慣,特意在她的飲料裡動了手腳,想等她打開時製造混亂。至於刀片碎片,是你從倉庫帶回來的贓物殘渣,故意丟在現場混淆視聽,讓人以為是醫療器械相關的仇殺。”
灰原適時補充:“我們在倉庫找到了被盜的醫療器械,上麵有你的指紋。而且你太太的手機裡,存著你挪用公款的轉賬記錄,她早就準備好舉報你了,對嗎?”她晃了晃手裡的證物袋,裡麵裝著一部屏幕碎裂的手機,是從赤木量子的口袋裡找到的。
夜一接著說:“陽台欄杆的劃痕和你鞋底的紋路完全吻合,監控也拍到你八點半從1803出來時,背包比進去時輕了很多——你是把沾血的凶器和贓物一起轉移到倉庫了吧?”
證據鏈環環相扣,赤木雄一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捂著臉嗚咽起來:“是她逼我的……她非要舉報我,毀了我的一切……我隻是想讓她閉嘴……”
目暮警官揮手示意部下上前逮捕,走廊裡響起手銬的金屬碰撞聲。妃英理站在原地,看著被押走的赤木雄一,又看了眼“沉睡”的小五郎,眼神複雜。
柯南躲在窗簾後,輕輕舒了口氣,按下領口的變聲器恢複原狀。夜一和灰原默契地朝他投來一個眼神,三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鬨劇落幕時,已是深夜。蘭扶著醉醺醺的小五郎回房,妃英理站在1804門口,看著滿地狼藉被清理乾淨,忽然轉身看向夜一:“謝謝你,夜一。還有……”她頓了頓,目光落在柯南身上,“也謝謝你,柯南。”
柯南仰頭朝她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夜一拉了拉灰原的袖子,兩人悄無聲息地退回1802房間。陽台上的風帶著涼意,灰原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輕聲說:“每次都這樣,明明很危險,卻總覺得……有點刺激。”
夜一遞給她一杯熱可可,指尖不經意碰到她的手背,溫溫的:“下次彆總往前衝,我會擔心你的灰原姐姐。”
灰原的耳尖倏地紅了,接過杯子抿了一口,甜膩的暖流順著喉嚨往下淌,心裡卻比可可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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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浸了墨的宣紙,緩緩暈染開整個酒店。案件的喧囂漸漸沉澱在走廊深處,隻剩下消毒水的淡味還縈繞在18樓的空氣中。蘭扶著醉態漸顯的小五郎往電梯口走,路過妃英理身邊時,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媽,一起去吃點東西吧?餐廳還開著。”
妃英理看著地毯上尚未完全清理乾淨的血跡殘影,眉頭微蹙,卻還是點了點頭。夜一和灰原跟在後麵,手裡還提著從房間帶出來的背包——裡麵裝著大家悄悄準備的禮物,本是為了給妃英理慶生,卻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案件打亂了節奏。
電梯下行時,狹小的空間裡彌漫著微妙的沉默。小五郎靠在轎廂壁上,嘴裡嘟囔著“我沒醉”,手卻不自覺地摸向西裝內袋,指尖觸到一個絲絨盒子的棱角,動作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移開。妃英理瞥見他這細微的動作,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終究還是轉向了跳動的樓層數字。
餐廳裡暖黃的燈光驅散了些許寒意。侍者引著他們走到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城市的萬家燈火,像打翻了的星子落在人間。蘭先點了幾道菜,又特意囑咐侍者加一份草莓慕斯——那是妃英理最喜歡的甜點。
“抱歉啊,媽,本來想好好給你過生日的……”蘭攪動著麵前的檸檬水,語氣裡帶著歉意。案件發生後,她幾乎忘了今天本該是場溫馨的慶生宴。
妃英理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杯壁的涼意讓她清醒了幾分:“不關你的事,是意外。”她看向坐在對麵的夜一和灰原,嘴角柔和了些,“倒是讓你們跟著受牽連了。”
“不麻煩的,妃律師。”夜一放下背包,從裡麵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推到妃英理麵前,“本來準備了禮物,希望不算太晚。”
信封上用鋼筆寫著“致妃律師”,字跡清雋。妃英理拆開一看,裡麵是一疊裝訂整齊的文件,標題寫著“關於女性律師職場權益保障的補充提案”,旁邊還附著夜一手寫的批注,用紅筆圈出了幾個關鍵條款,旁邊標注著“可參考東京地方法院去年的判例”。
“這是……”妃英理的指尖撫過紙頁上的字跡,有些驚訝。她知道夜一偶爾會幫工藤優作整理法律相關的文稿,卻沒想到這孩子會留心她最近在關注的議題。
“上周聽蘭姐姐說你在忙這個提案。”夜一撓了撓頭,語氣有些不好意思,“查了些資料,或許能幫上忙。”他頓了頓,補充道,“裡麵還夾了張京都老字號和果子的兌換券,那家店的羊羹據說很地道。”
妃英理翻開文件,果然在最後一頁看到一張印著紅葉圖案的券,邊角被細心地壓平了。她抬眼看向夜一,眼底掠過一絲暖意:“謝謝你,夜一,這份禮物很實用。”比起華而不實的裝飾,這樣貼合心意的關懷,反而更讓她動容。
灰原這時也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放在桌上。瓶身是磨砂的,裡麵裝著淡紫色的乾花,標簽上寫著“薰衣草與洋甘菊”。“助眠的。”她的聲音很輕,卻足夠清晰,“上次聽博士說你經常熬夜看卷宗,這個泡花茶喝,能安神。”
瓶底還壓著一張小卡片,是灰原的字跡,娟秀利落:“成分無添加,放心飲用。”妃英理拿起瓶子輕輕晃了晃,乾花在瓶內輕輕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像把安寧也裝進了裡麵。她想起灰原平時總是冷冰冰的樣子,此刻卻為自己留意這些細節,心裡某個角落忽然軟了下來。
“謝謝,灰原。”妃英理把瓶子放在手邊,指尖摩挲著磨砂的瓶身,“我很喜歡。”
蘭見狀,笑著從包裡拿出一個絲絨袋子,倒出一條銀色的手鏈,鏈墜是個小巧的天平圖案:“這是我挑的,媽你看,像不像你辦公室裡的那個天平擺件?”她拿起手鏈往妃英理手腕上比了比,“戴上肯定好看。”
妃英理看著女兒亮晶晶的眼睛,任由她把冰涼的手鏈扣在自己腕上。銀鏈反射著燈光,天平吊墜輕輕晃動,像在稱量著此刻的暖意。“很精致,謝謝蘭。”她抬手碰了碰吊墜,嘴角揚起難得的溫柔弧度。
小五郎在旁邊看得有些坐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酒意似乎醒了大半,手又往內袋裡摸了摸,卻被蘭笑著打斷:“爸,你是不是也準備了禮物呀?”
小五郎被戳中心事,臉頰微微發紅,梗著脖子嘴硬:“誰、誰準備了……我就是覺得這酒不錯。”他拿起桌上的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卻因為手有點抖,灑了些在桌麵上。
妃英理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心裡卻莫名地有些緊張,指尖無意識地絞著桌布。夜一和灰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了然——這位毛利叔叔,明明就是準備了禮物,偏偏要裝得滿不在乎。
侍者這時端上了菜品,熱氣騰騰的壽喜燒、金黃的炸蝦天婦羅,還有冒著熱氣的味增湯,香氣瞬間填滿了整個餐桌。蘭忙著給大家布菜,把煮得最嫩的牛肉夾到妃英理碗裡:“媽,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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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郎借著喝酒的動作,偷偷看了妃英理好幾次。她正低頭吃著牛肉,手腕上的銀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和她平時在法庭上乾練的樣子不同,此刻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柔和了許多。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放下酒杯,手終於從內袋裡拿出了那個絲絨盒子。
盒子是深藍色的,在燈光下泛著低調的光澤。小五郎把盒子往妃英理麵前推了推,動作有些僵硬,聲音也比平時低了幾分:“喂,英理,這個……給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盒子上。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爸爸真的準備了禮物;夜一和灰原默默吃著菜,卻豎起耳朵留意著這邊的動靜。
妃英理看著眼前的盒子,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她認得這個盒子——上周去珠寶店時,店員拿出來過同款,裡麵裝的正是那條珍珠母貝項鏈。她抬眼看向小五郎,他正彆彆扭扭地看著窗外,耳根卻紅得明顯。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又欠了彆人錢,拿錯了東西。”妃英理嘴上這麼說,手卻誠實地拿起了盒子,指尖觸到絲絨表麵的細膩紋理,心裡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盒子打開的瞬間,餐廳的燈光落在項鏈上,珍珠母貝的光澤流轉不定,像把月光揉碎在了裡麵。項鏈的鏈條很細,墜子是片完整的母貝,邊緣鑲嵌著細小的碎鑽,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這、這是……”蘭驚訝地捂住嘴,沒想到爸爸真的買了這條項鏈。
小五郎聽到動靜,轉過頭來,假裝不在意地說:“上次路過珠寶店,看到這玩意兒打折,就、就順手買了……你要是不喜歡,扔了也無所謂。”他越說越心虛,眼神飄忽不定,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說的“打折”和項鏈的質感根本不符。
妃英理拿起項鏈,指尖輕輕撫過母貝墜子。她認得這個設計——那是他們結婚紀念日時,她曾在雜誌上圈出來的款式,當時小五郎正趴在桌上打盹,她以為他根本沒看見。
“幼稚。”妃英理低聲說了一句,語氣裡卻沒有絲毫責備,反而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她把項鏈遞到蘭手裡,聲音有些發啞:“蘭,幫我戴上。”
蘭笑著接過項鏈,繞到妃英理身後,小心翼翼地把鏈條扣好。母貝墜子落在妃英理的鎖骨處,和她領口那枚舊珍珠胸針遙遙相對,像是跨越了時光的呼應。
“很好看。”蘭看著鏡子裡的媽媽,由衷地讚歎道。
小五郎偷偷瞥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嘴上卻依舊硬氣:“也就那樣吧……”他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卻因為喝得太急,嗆得咳嗽起來。
妃英理遞給他一張紙巾,動作自然得仿佛演練過千百遍。小五郎接過紙巾,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兩人都像觸電般縮回了手,臉頰卻都紅了起來。
夜一看著這一幕,悄悄給灰原夾了一塊天婦羅:“快吃,涼了。”
灰原點點頭,咬了一口酥脆的炸蝦,看著對麵那對彆扭的父母,嘴角悄悄彎了彎。原來成年人的心意,藏得這麼深,卻又這麼容易被看穿。
壽喜燒的熱氣模糊了玻璃窗,窗外的燈火仿佛也變得溫柔起來。蘭切了一塊草莓慕斯遞給妃英理:“媽,嘗嘗這個,是你最喜歡的口味。”
妃英理叉起一塊放進嘴裡,草莓的酸甜混著奶油的醇厚,在舌尖慢慢化開。她看著眼前的女兒、彆扭的丈夫,還有旁邊安靜吃飯的夜一和灰原,突然覺得,這場被案件打亂的生日宴,似乎比預想中更讓人難忘。
“對了,”妃英理放下叉子,看向小五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條項鏈?”
小五郎正吃著炸蝦,聞言差點噎住,含糊不清地說:“我、我猜的……女人不都喜歡這些亮晶晶的玩意兒嗎?”
蘭在旁邊偷笑,悄悄對夜一說:“我就說爸爸肯定是特意買的吧。”
夜一也笑了笑,沒說話。他想起上周去毛利事務所時,看到小五郎對著珠寶店的宣傳單發呆,上麵圈著的正是這條項鏈。原來有些心意,就算藏在笨拙的言行下,也總會找到出口。
晚餐在說說笑笑中接近尾聲。小五郎喝得有點多,靠在椅背上打盹,嘴角卻微微揚著;妃英理拿出手機,對著手腕上的天平手鏈和頸間的母貝項鏈拍了張照,設成了屏保;蘭正和夜一討論著明天去遊樂園的計劃,灰原則安靜地喝著茶,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上,那裡的星星比昨晚更亮了些。
侍者送來賬單時,夜一搶先付了錢。“酒店給的股份有餐飲折扣。”他晃了晃手裡的vip卡,笑著說,“就當我給妃律師補的生日禮物。”
妃英理看著他,眼裡帶著感激:“又讓你破費了。”
“不麻煩的。”夜一拿起背包,“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房間了。”
蘭扶著醉醺醺的小五郎站起來,對妃英理說:“媽,我們也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電梯上行時,小五郎靠在妃英理肩上,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妃英理起初想推開他,手碰到他的肩膀時,卻又輕輕收了回來。蘭看著這一幕,偷偷拿出手機拍了張照,心裡暗暗祈禱這樣的溫馨能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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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8樓,蘭扶著小五郎往房間走,妃英理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開口:“笨蛋,項鏈我很喜歡。”
小五郎的腳步頓了頓,雖然沒回頭,耳根卻紅得更厲害了。蘭笑著朝妃英理揮揮手,扶著爸爸進了房間。
妃英理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剛拿出房卡,就看到夜一和灰原站在1802門口。夜一正幫灰原把圍巾係好,動作輕柔,灰原則微微仰著頭,任由他擺弄,月光落在兩人身上,像一幅安靜的畫。
“晚安,妃律師。”夜一抬頭看到她,笑著打招呼。
“晚安,夜一,灰原。”妃英理也笑了笑,轉身刷開房門。
房間裡還殘留著淡淡的消毒水味,但當她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的薰衣草瓶、天平手鏈和那條珍珠母貝項鏈時,心裡的最後一點陰霾也散去了。她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燈光,抬手碰了碰頸間的母貝墜子,冰涼的觸感裡,仿佛帶著某種安穩的暖意。
1802房間裡,灰原正把洗好的草莓放進盤子裡,夜一則在給兩個杯子倒牛奶。陽台上的風帶著涼意,卻吹不散房間裡的溫馨。
“今天……”灰原咬了一口草莓,猶豫著開口,“妃律師好像很高興。”
“嗯。”夜一把牛奶遞給她,“毛利叔叔雖然彆扭,但總算沒搞砸。”
灰原看著窗外的星空,忽然說:“下次生日,我們也給博士準備禮物吧。”
夜一笑了:“好啊,就送他最喜歡的銅鑼燒禮盒。”
兩人沒再多說,隻是安靜地吃著草莓,喝著牛奶。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像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剪影。
走廊儘頭的時鐘敲了十二下,新的一天開始了。案件的痕跡會被慢慢抹去,酒店的燈光依舊明亮,而那些藏在笨拙言行下的心意,那些在煙火氣裡流轉的溫柔,卻會像頸間的珍珠母貝一樣,在時光裡沉澱出溫潤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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