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成典禮的寒意
雙塔摩天大樓的玻璃幕牆在晨霧中泛著冷光,像兩把插入雲霄的銀色利刃。工藤夜一靠在警戒線外的欄杆上,指尖轉著枚硬幣——那是他剛從紀念品攤位換的紀念幣,上麵刻著雙塔的圖案,邊緣還留著未打磨的毛刺。他瞥了眼人群裡的柯南,對方正背著滑板東張西望,灰原哀跟在後麵,白色大褂的衣角被風掀起,露出裡麵印著骷髏頭的t恤。
“高木警官,借你的警徽用一下。”夜一突然按住走來的高木警官,將紀念幣塞進對方口袋,“幫我去技術科查下這棟樓的結構圖紙,特彆是通風管道的走向。”他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昨晚拍到的玻璃碎裂照片,“碎玻璃裡的金屬圓點,成分和三年前銀行搶劫案裡的炸彈殘留物一致。”
剪彩儀式上,常磐美緒的全息投影剛亮起,夜一就溜進了後台控製室。他用高木的警徽刷開權限門,手指在控製台鍵盤上翻飛,調出大樓的安保係統日誌:“有意思,昨晚11點到淩晨2點,所有監控都被遠程覆蓋了。”他將日誌發送給柯南,同時在通風口安裝了微型攝像頭,“這棟樓的網絡防火牆,用的是軍用級加密協議,一般黑客根本攻不進來。”
灰原哀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夜一剛從耳機裡傳來的消息還在耳邊回響:【杯戶飯店頂樓有熱源反應,三個,都帶著長條形物體。】她看著幕牆反射出的影像,杯戶飯店的陰影像隻蟄伏的巨獸,而他們正站在巨獸的獠牙上。
“彆抬頭。”夜一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兩杯熱可可,“組織的狙擊手喜歡打移動目標的眉心,你剛才盯著那邊看了十七秒,足夠他們校準三次了。”他將可可塞給灰原,杯子上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這棟樓的設計師大木岩鬆,十年前曾為組織改造過地下掩體,我在國際刑警的檔案裡見過他的照片。”
典禮進行到一半,大木岩鬆醉醺醺地站起來時,夜一正站在二樓的露台。他看著那個青瓷小酒杯滾到灰原腳邊,立刻用手機拍下杯底的冰裂紋:【比對成功,和組織處決名單上的標記一致。】他按下耳機的通話鍵,“柯南,盯住那個穿黑色西裝的保安,他耳麥裡的電流聲頻率,和琴酒的通訊頻道完全相同。”
二、青瓷杯的詛咒
地下停車場的血腥味裡,混著淡淡的鬆節油氣味。夜一蹲在大木岩鬆的屍體旁,用紫外線燈照射那個青瓷杯,杯口邊緣浮現出一串熒光數字:“1703,像是房間號。”他突然想起什麼,拽過柯南的滑板,用刀刮下輪子上的泥土,“這是頂樓花園的火山灰,大木死前去過那裡。”
柯南調取電力係統記錄時,夜一已經爬上了通風管道。管道裡布滿灰塵,但有一處的腳印很新鮮,鞋碼44碼,和監控裡那個穿黑西裝的保安完全一致。“這裡有東西。”他用刀劃開管道隔熱層,掉出個微型硬盤,“是大樓的電力分布圖,標記了七個紅點——都是承重柱的位置。”
灰原哀在警戒線外發抖時,夜一悄悄塞給她個東西——是片玻璃碎片,來自昨晚碎裂的那塊光感玻璃。“上麵有指紋,不是大木的。”他壓低聲音,“技術科說這玻璃裡摻了釹鐵硼,能增強反光率,剛好能拍到杯戶飯店的每個窗口。”
趕到原佳明的公寓時,夜一先踹開了防盜門。他注意到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說明是熟人作案。電腦屏幕上的電力分布圖正在自動打印,夜一抓起剛吐出的紙頁,發現上麵用紅筆圈出了頂樓的位置:“凶手想炸掉頂樓。”他突然看向書架,《日本古建築史》的書脊有明顯的磨損,“這本書被人經常翻動。”
抽出土地轉讓協議時,夜一的指尖停在“黑澤公司”的印章上。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發現印章邊緣有個極小的缺口——和他在組織據點找到的印章完全吻合。“十五年前,這家公司用低於市場價三成的價格買下了這片地。”他拍下協議上的測繪圖,“如月峰水的畫室就在這,被劃在了拆遷範圍裡。”
灰原哀指出畫室位置時,夜一已經在手機上標出了路線。他看著地圖上蜿蜒的山路,突然想起什麼:“柯南,查下十五年前的天氣預報,特彆是拆遷那段時間。”結果很快出來——那三個月裡,有十七天是暴雨,山體滑坡的概率高達80。“常磐雄作故意選在雨季施工,製造了‘自然’滑坡的假象。”
三、畫框裡的複仇
如月峰水的畫室門口,夜一停住腳步。門環上的銅綠分布不均勻,靠近鎖孔的地方明顯更亮,說明最近有人頻繁出入。他掏出根細鐵絲,三秒就打開了門鎖:“這種老式彈子鎖,對小偷來說和擺設沒區彆。”
畫室裡的鬆節油氣味中,夾雜著另一種味道——苦杏仁味,和大木岩鬆屍體旁的氣味一樣。夜一走到堆著青瓷杯的角落,拿起一個對著光看:“杯壁有細微的劃痕,是長期裝液體留下的。”他用棉簽蘸了點杯底的殘留物,“這不是毒藥,是顏料溶劑,和如月峰水用的牌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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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注意到羽毛時,夜一正在檢查畫框。最後一幅畫的畫框比其他的新,背板上還有新鮮的木屑。他用刀撬開背板,裡麵掉出個筆記本,上麵記錄著大木岩鬆和原佳明的行程,每個日期旁都標著奇怪的符號:“這是繪畫用語,‘褪色’代表死亡,‘調色’是計劃。”
如月峰水承認複仇時,夜一突然打碎了旁邊的顏料罐。紫色顏料濺在對方的白襯衫上,像朵綻開的花。“十五年前的雨季,你在畫室後麵的山洞裡藏了炸藥,對嗎?”夜一盯著他的眼睛,“山體滑坡後,你撿走了常磐雄作的施工日誌,以此威脅大木和原佳明。”他踢開腳下的畫具箱,露出裡麵的登山繩,“這些繩子的磨損程度,說明你最近經常去雙塔大樓的頂樓。”
少年偵探團發來視頻通話時,夜一正在破解如月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突然跳出的監控畫麵讓他瞳孔一縮——琴酒手腕上的pa111手表,表盤內側有個極小的刻痕,是三年前他開槍留下的。“他們在控製室安裝了遠程操控裝置。”夜一快速下載電腦裡的文件,“如月和組織有交易,他負責清理目標,組織幫他毀掉大樓。”
撥通目暮警官的電話後,夜一突然拽住想衝出去的柯南:“等等。”他從背包裡掏出套消防服,“穿上這個,通風管道裡的溫度超過50度,普通衣服會被燙壞。”他又遞給灰原一個防毒麵具,“裡麵的過濾芯能防氰化物,剛才在畫室聞到的氣味,濃度已經達到致死量了。”
四、玻璃幕牆後的眼睛
消防通道裡,夜一的登山靴踩在台階上悄無聲息。他借著應急燈的光線,在牆壁上做標記——每隔三層就有個紅色箭頭,指向通風口的位置。“琴酒喜歡在偶數樓層設埋伏。”他對著耳機說,“我們走奇數樓層的消防梯,到17樓再轉通風管道。”
17樓的通風管道裡,夜一用紅外熱像儀掃過前方。屏幕上出現三個熱源點,呈三角形分布——典型的狙擊陣位。“左邊那個是伏特加,他總是站在琴酒的左後方。”夜一壓低身體,匍匐前進,“中間的熱源不穩定,在抽煙,是琴酒。”他突然停下,熱像儀裡多出個移動的小點,正朝著他們的方向過來,“有人來了,屏住呼吸。”
少年偵探團破解密碼門時,夜一剛解決掉巡邏的雇傭兵。他用對方的對講機聽著動靜,琴酒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來:“十分鐘後啟動頂樓的炸彈,把那隻小老鼠逼出來。”夜一突然笑了,對著對講機模仿雇傭兵的聲音:“報告,17樓通風管道有異常,好像有老鼠。”
頂樓的玻璃幕牆前,夜一看著灰原哀決絕的背影。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她時的樣子——縮在阿笠博士家的沙發角落,懷裡抱著宮野明美的照片,像隻受驚的小貓。“組織的檔案室在杯戶飯店304?”夜一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很清晰,“去年我去查過,那裡早就改成了洗衣房。”他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304房間的照片,“你在撒謊,想自己留下當誘餌。”
灰原被推上車時,夜一快速檢查了跑車的安全氣囊。副駕駛的氣囊傳感器有被動過的痕跡,他用刀劃開座椅,發現裡麵的炸藥被換成了閃光彈:“琴酒想活捉你,炸掉氣囊是為了讓你在撞擊時受傷,方便控製。”他調整了方向盤的角度,“柯南,加速到120公裡後,不要立刻打方向,等車身過了一半再打,我剛才計算過,這樣能減少30的側翻概率。”
大樓搖晃時,夜一正將少年偵探團塞進後座。元太的背包拉鏈沒拉好,掉出包薯片,夜一順手塞回他懷裡:“到對麵大樓後,先找消防栓,用濕毛巾捂住口鼻。”他拍了拍步美的頭,“記住,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回頭。”
跑車衝出頂樓時,夜一甩出的繩索精準地鉤住了對麵大樓的避雷針。他借著慣性蕩在空中,看著跑車在空中劃出的弧線,突然想起柯南小時候第一次坐過山車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卻還嘴硬說一點都不怕。
五、燃燒的翅膀
跑車撞在平台上的瞬間,夜一已經解開了繩索。他一個翻滾落在車旁,用消防斧劈開變形的車門,先把嚇傻的步美抱出來:“沒事了,看,你的蝴蝶結還在。”他又拽出元太和光彥,兩人手裡還緊緊攥著平板電腦,屏幕上還在播放拍到的監控畫麵。
消防通道裡,夜一突然按住柯南的肩膀。常磐美緒的屍體旁,地麵有串模糊的腳印,鞋碼38碼,和常磐美緒的高跟鞋完全吻合——但腳印的深度不對,像是有人穿著她的鞋偽造的。“她不是被琴酒殺的。”夜一蹲下身,用鑷子夾起屍體頭發裡的纖維,“這是如月峰水畫室裡的亞麻布纖維。”
柯南查看u盤時,夜一正在破解常磐美緒的手機。裡麵有段未發送的錄音,常磐美緒的聲音帶著恐懼:“祖父的日記裡說,黑澤公司其實是……”後麵的內容被槍聲打斷,但夜一認出了背景音——是雙塔大樓頂樓的風聲,“她死前去過頂樓,可能發現了如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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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播放錄音筆時,夜一的目光鎖定了杯戶飯店的方向。他從背包裡掏出改裝過的狙擊槍,瞄準鏡裡映出琴酒正在拆卸狙擊槍的身影。“距離800米,風速3級,向右修正2個密位。”夜一的手指扣在扳機上,“柯南,幫我數三秒。”
“三、二、一!”
子彈精準地打掉了琴酒的瞄準鏡,碎片劃破了他的臉頰。夜一迅速收起槍,拽著眾人往樓下跑:“琴酒有潔癖,被打傷臉後肯定會先去處理傷口,我們有十分鐘時間撤離。”
少年偵探團拿出照片時,夜一正在分析如月峰水的通話記錄。最近三個月,他和一個號碼聯係頻繁,通話時間都在午夜12點——那是組織的秘密通訊時間。“他不僅清理目標,還在給組織提供大樓的結構數據。”夜一指著照片裡的青瓷杯,“杯底的冰裂紋,其實是微型芯片的偽裝,裡麵存著炸彈的引爆密碼。”
雙塔大樓坍塌時,夜一站在平台邊緣,看著灰原哀釋然的笑容。他突然想起宮野明美最後給他發的短信:“保護好誌保,她其實很怕黑。”夜一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塞進灰原手裡——是塊巧克力,包裝紙上印著向日葵,“明美說你小時候最喜歡這個牌子。”
回去的路上,夜一開車,柯南坐在副駕駛,灰原和少年偵探團擠在後座。元太的呼嚕聲此起彼伏,步美抱著光彥的胳膊睡得正香,灰原則望著窗外,手裡緊緊攥著那塊巧克力。
“下一步怎麼辦?”柯南突然問。
夜一轉動方向盤,車窗外的霓虹燈在他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那個u盤裡的名單,有一半已經不在日本了。不過……”他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琴酒車的追蹤路線,“他去了碼頭,看來組織要轉移據點了。”
車駛過跨海大橋時,夜一打開天窗。海風灌進來,帶著鹹濕的氣息。灰原哀突然開口:“謝謝。”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
夜一笑了,抬頭看向天上的星星:“謝什麼,我們是夥伴啊。”
遠處的廢墟還在燃燒,像座巨大的篝火。而在這片火光之上,新的星星正在悄然升起。就像雙塔大樓雖然坍塌,但那些隱藏在陰影裡的秘密,終於在火光中露出了輪廓——而他們,將循著這些輪廓,繼續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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