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森園家的婚禮與密室迷案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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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森園家的婚禮與密室迷案(1 / 2)

一、東京街頭的重逢

東京的初夏總是裹挾著潮濕的熱氣,銀座三越百貨前的十字路口,和服店的招幡在風中輕輕晃動。服部平次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摘下頭盔時,額前的碎發已被汗水浸濕。“和葉,你確定是這家店?”他扯了扯領帶,視線掃過櫥窗裡陳列的振袖,“森園家的婚禮請柬上寫著,伴手禮要在這裡取。”

遠山和葉抱著個粉色禮盒,指尖在燙金的“壽”字上劃過:“平次你忘啦?森園家的管家上周特意打電話說,定製的和果子要今天取。”她突然踮起腳朝街角揮手,“柯南!小蘭!”

柯南正被毛利小五郎拽著往甜品店走,聞言回頭時,眼鏡片反射著陽光。“服部?你們也來東京了?”他的視線落在平次身後的摩托車上,車把上掛著個顯眼的大阪府警徽章掛件。

小蘭笑著走上前,白色連衣裙的裙擺掃過地麵:“森園家的婚禮就在後天吧?我爸爸收到了邀請函,說是菊人少爺特意交代要請我們來。”

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領帶歪在一邊:“還不是看中我名偵探的身份,怕婚禮上出什麼亂子。”話音剛落,就被小蘭敲了下腦袋,“爸爸!彆亂說!”

服部平次正和柯南低聲討論著什麼,忽然感覺有人在看自己。轉頭時,撞進一雙握著素描本的眼睛——工藤夜一站在和服店的屋簷下,帆布畫板斜挎在肩上,畫紙上正是剛才他們爭執的場景,鉛筆勾勒的線條裡,連毛利小五郎被敲腦袋時的齜牙咧嘴都栩栩如生。

“你是……”平次挑眉,總覺得這張臉有點眼熟。

“工藤夜一。”夜一合上素描本,露出封麵上的螢火蟲圖案,“我是工藤優作的兒子。”

“哦——”平次拖長了調子,突然拍了下手,“上次在大阪警視廳見過!你幫鑒識課畫過現場複原圖!”他湊近看畫板,“這次又來寫生?”

夜一的目光越過人群,落在街角的一輛黑色轎車上。車窗降下,露出張嚴肅的臉——森園家的管家重鬆明男正朝他們點頭致意。“重鬆管家說,森園先生想請大家去家裡做客。”

灰原從夜一身後走出,藏青色的背包上,紫陽花書簽在陽光下泛著淡紫色的光。“博士說森園家的庭院裡有罕見的夜櫻,讓我們來拍點照片。”她的視線掃過平次和和葉,“看來今天很熱鬨。”

重鬆明男下車時,黑色西裝的袖口露出塊銀質懷表,表鏈上掛著個小小的家族紋章。“各位請上車吧,老爺已經在等候了。”他的聲音平穩得像無風的湖麵,隻有眼角的細紋泄露了年齡,“菊人少爺的未婚妻片桐小姐也在,說想向毛利偵探請教些推理小說的問題。”

柯南注意到管家的左手手套比右手的厚些,指關節處似乎有舊傷。“重鬆先生是從小就在森園家工作嗎?”他裝作不經意地問。

管家的腳步頓了頓,拉開車門的手停在半空:“是的,從十八歲到現在,已經四十年了。”懷表突然發出“哢噠”一聲,他低頭看了眼時間,“我們得快點,老爺不喜等人。”

轎車平穩地穿過東京的街景,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沙沙遊走。前排的重鬆管家坐姿筆挺,即使過減速帶時也沒晃動一下;副駕駛座上的森園家司機手指關節粗大,虎口處有層厚厚的繭子,像是常年握某種重物;車窗外掠過的櫻花樹影,在畫紙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灰原湊過來看畫,指尖點在管家的手套上:“左手無名指的位置有磨損,應該是常年戴戒指,最近才摘下來的。”她忽然壓低聲音,“森園家的舊聞裡,重鬆管家年輕時和老爺的妹妹有過婚約,後來那位小姐因病去世了。”

夜一的鉛筆在紙上頓了頓,添了條注釋:“懷表內側刻著‘禮子’,應該是那位小姐的名字。”

服部平次和柯南交換了個眼神,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了然。這種老派家族裡的管家,往往藏著最多的秘密。

二、森園家的暗流

森園家的主宅像座小型城堡,灰色的石牆上爬滿常春藤,庭院裡的錦鯉在池塘裡遊弋,尾鰭劃開水麵,驚起一串漣漪。片桐楓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站在玄關,及腰的長發上彆著朵白色紫陽花,看到眾人時,眼睛彎成了月牙:“歡迎光臨,我是片桐楓。”

她的聲音像浸了蜜的溫水,夜一的鉛筆下意識地勾勒起她的側臉——睫毛很長,嘴角有個小小的梨渦,脖子上戴著條銀質項鏈,吊墜是片鏤空的櫻花,陽光透過吊墜,在鎖骨處投下細碎的光斑。

“小楓可是我們家菊人的福氣。”森園乾雄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拐杖靠在扶手上,金屬包頭在地毯上壓出個淺痕。他的右腿蓋著條毛毯,據說年輕時在戰場上受了傷,走路一直不太方便。

菊人少爺從樓梯上下來,定製西裝的袖口繡著家族紋章,卻沒係領帶,顯得有些隨意。“爸,彆總說這些。”他的視線掃過眾人,在看到片桐楓時柔和了些,但很快又冷了下來,“重鬆,把客人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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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鬆明男剛應聲,就被一個穿著休閒裝的年輕男人攔住了。“管家伯伯,我來幫忙吧。”櫻庭佑司笑著說,陽光落在他的棕色頭發上,顯得格外開朗。他的脖子上也戴著條項鏈,吊墜和片桐楓的幾乎一模一樣,隻是顏色深些,像是用老銀打造的。

夜一的鉛筆在畫紙上圈出兩個吊墜,筆尖在旁邊打了個問號。灰原注意到他的動作,低聲說:“櫻庭家和片桐家是世交,據說小時候訂過娃娃親。”

客廳的牆上掛著幅巨大的家族合影,最中間的森園乾雄意氣風發,身邊站著年輕時的重鬆明男,那時他還沒戴手套,左手無名指上果然有枚戒指的印記。照片最右側,少年時期的菊人正皺著眉推開櫻庭佑司遞過來的玩具車,兩人的關係看起來並不融洽。

“那是十年前拍的。”森園家的女傭百合江端著茶進來,她的右腿有點跛,走路時需要扶著牆,“櫻庭先生是老爺資助長大的,一直住在家裡,和菊人少爺從小吵到大。”她把茶杯放在夜一麵前,杯墊上印著和管家懷表上一樣的紋章,“工藤少爺也喜歡畫畫嗎?我們家倉庫裡有很多舊畫具,是以前禮子小姐用的。”

夜一剛要說話,突然聽到二樓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片桐楓驚叫一聲跑上去,眾人跟著上樓時,看到菊人少爺正站在臥室門口,腳邊是摔碎的咖啡杯,而櫻庭佑司手裡拿著件女士外套,臉色有些難看。

“這是小楓的外套吧?”櫻庭的聲音有點發緊,“我剛才在樓梯間撿到的。”

菊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誰讓你碰她東西的?”他一把奪過外套扔在地上,眼神像淬了冰,“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片桐楓趕緊打圓場:“是我自己不小心掉的,櫻庭君幫我撿起來而已。”她彎腰撿外套時,夜一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塊淺淺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過。

重鬆明男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懷表的滴答聲在安靜的走廊裡格外清晰。“少爺,該去檢查婚禮場地了。”他的聲音沒有起伏,卻讓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些,“片桐小姐,花藝師已經到了,在庭院等著您確認花材。”

菊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櫻庭佑司看著他的背影,握緊的拳頭指節泛白。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快速記下:菊人對櫻庭有明顯敵意,片桐楓試圖維護櫻庭,兩人關係微妙。

灰原突然碰了碰他的胳膊,指尖指向庭院的角落。櫻庭佑司正站在櫻花樹下,手裡拿著手機,屏幕上是張老照片——年輕的重鬆管家抱著個嬰兒,站在禮子小姐的墓碑前,墓碑上的日期顯示是三十年前的今天。

三、密室裡的屍體

晚餐前的茶會設在西側的書房,紅木書架從地板頂到天花板,空氣中飄著舊書和檀香的味道。森園乾雄正在給毛利小五郎展示珍藏的推理小說初版本,突然皺起眉:“重鬆怎麼還沒來?平時這個時間,他該來添茶了。”

百合江端著點心走進來,跛著腳在地毯上留下淺痕:“我去叫管家伯伯。”她剛走到門口,就發出一聲尖叫,“啊——!”

眾人衝出去時,看到她癱坐在走廊儘頭的房門前,手指顫抖地指向門把手:“門……門打不開……裡麵有血……”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轉動門把手,果然紋絲不動。“是從裡麵反鎖了!”他從口袋裡掏出發卡,試圖撬鎖,卻被服部平次攔住。

“彆破壞現場。”平次從工具箱裡拿出備用鑰匙管家早上給過他一套,說是以防萬一),插入鎖孔時頓了頓,“鎖是好的,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柯南注意到門板下方的縫隙裡滲出暗紅色的液體,像條蜿蜒的蛇。“快開門!”他拍著門板大喊,裡麵沒有任何回應。

夜一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素描本上已經畫下了現場的布局:這間房是管家的休息室,門內反鎖,左右兩側是實心牆壁,隻有一扇朝南的落地窗通向陽台,陽台下方是三米高的石板地,周圍沒有任何攀爬工具的痕跡。

“從陽台看看!”服部平次拽著柯南往樓梯跑,夜一和灰原緊隨其後。二樓陽台的欄杆上積著層薄灰,隻有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有半個模糊的腳印,像是穿著皮鞋留下的。

“門開了!”樓下傳來毛利小五郎的喊聲。平次趴在欄杆上往下看,管家重鬆明男倒在書桌前,白色襯衫被血染成了暗紅色,胸口插著把沒見過的短刀,刀柄上刻著森園家的紋章。

柯南的目光掃過房間:書桌的抽屜被拉開,裡麵的文件散落一地;牆角的保險箱門虛掩著,密碼盤上有新鮮的指紋;落地窗從內部扣著鎖,鎖扣上沾著點暗紅色的東西,像是血跡;最奇怪的是,房間裡找不到任何擦拭過的痕跡,卻偏偏沒有凶手的腳印。

“是密室殺人。”夜一的鉛筆在紙上劃出房間的立體圖,“凶手殺了人之後,從裡麵反鎖了門和窗,然後憑空消失了?”

灰原戴著白手套,指尖拂過保險箱的密碼盤:“有三組不同的指紋,除了管家,還有菊人和櫻庭的。”她拿起桌上的一個空茶杯,杯壁上有淡淡的口紅印,“有人來過這裡,還是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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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桐楓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得像紙:“早上我來找管家討論婚禮的流程,用這個杯子喝過茶。”她的視線落在屍體上,突然捂住嘴乾嘔起來,“怎麼會這樣……”

森園乾雄被百合江扶著進來,拐杖在地上戳出沉悶的響聲:“重鬆跟著我四十多年了……是誰這麼狠心……”他的右腿在顫抖,顯然情緒激動。

菊人少爺站在人群外圍,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裡,指尖卻在微微發抖。“報警了嗎?”他的聲音有點沙啞,“這種事傳出去,會影響婚禮的。”

“你怎麼隻關心婚禮?”櫻庭佑司突然衝上去揪住他的衣領,“重鬆伯伯待你像親兒子!你就一點不難過嗎?”

菊人猛地推開他,眼神凶狠:“放開!彆忘了你隻是個寄人籬下的養子!”他的皮鞋踩在散落的文件上,發出“沙沙”的響聲,“誰知道是不是你為了奪權,殺了管家!”

“你胡說!”櫻庭的拳頭揮了過去,被服部平次一把攔住。

“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平次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個人,“從現在起,誰都不能離開這裡,凶手很可能就在我們中間。”

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畫下每個人的表情:森園乾雄的悲痛裡藏著焦慮,菊人的冷漠下是掩飾不住的慌亂,櫻庭的憤怒中帶著一絲恐懼,片桐楓的害怕似乎有點刻意,百合江的眼神一直在躲閃……

警笛聲由遠及近時,夕陽正從落地窗斜照進來,在屍體周圍投下金色的光暈,像個巨大的句號。高木涉帶著警員衝進來時,差點被門檻絆倒:“佐藤警官在處理另一個案子,讓我先來!”他看到柯南他們,愣了一下,“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鑒識課的警員很快封鎖了現場。高木蹲在屍體旁,眉頭擰成個疙瘩:“凶器是把短刀,應該是森園家的藏品;死者胸口有一處致命傷,死亡時間大概在下午四點到五點之間;奇怪的是,現場找不到凶手的血衣,也沒有任何離開的痕跡。”

夜一注意到高木的筆記本上畫著短刀的草圖,刀柄上的紋章和管家懷表上的一模一樣。“這把刀平時放在哪裡?”

森園乾雄歎了口氣:“在我書房的陳列櫃裡,鑰匙隻有我和重鬆有。”

“菊人少爺也有鑰匙。”百合江突然開口,聲音細若蚊蚋,“上周我看到他從老爺書房裡拿過什麼東西,當時管家還跟他吵了一架。”

菊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我隻是拿本書!你彆亂說!”

櫻庭佑司突然走到高木麵前,雙手微微顫抖:“警官,我知道哪裡可能有凶器!”他指向庭院角落的櫻花樹,“昨天我看到菊人在那裡埋過東西!”

“你閉嘴!”菊人猛地衝上去揪住櫻庭的衣領,把他狠狠摔在地上,“再敢汙蔑我,我讓你在東京待不下去!”

櫻庭撞在書架上,後腰磕到突出的金屬架,疼得齜牙咧嘴。夜一站在旁邊,清晰地看到菊人摔人時,左手腕上露出塊手表——表盤內側有處明顯的劃痕,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到的。

“夠了!”高木厲聲喝止,扶起櫻庭,“櫻庭先生,你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眾人跟著櫻庭往庭院走時,繪氿子片桐楓的表姐,跟著來幫忙籌備婚禮)突然“咦”了一聲,指著櫻庭和片桐楓的脖子:“你們的吊墜……一模一樣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去——櫻庭的項鏈是深銀色,片桐楓的是亮銀色,吊墜都是鏤空的櫻花,隻是櫻庭的那片花瓣上,有個細微的缺口。

柯南和服部平次交換了個眼神。這種情侶款的吊墜,在即將舉行婚禮的準新娘和另一個男人身上出現,本身就很可疑。

四、陽台上的實驗

庭院角落的櫻花樹長得很高,枝椏幾乎要碰到二樓的陽台。櫻庭佑司指著最高的那根樹枝:“昨天傍晚,我看到菊人在這裡挖坑,好像埋了個黑色的袋子。”

高木讓人拿來鐵鍬,挖了半天卻隻找到些舊報紙。“你確定沒看錯?”他皺眉問。

櫻庭的臉色有些發白:“可能……可能是我記錯了……”

服部平次卻沒走,他仰頭看著樹枝,突然眼睛一亮:“柯南,你看那根橫枝!”

柯南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最高的那根樹枝上,掛著個深色的東西,被樹葉擋著,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像是件衣服?”

“去陽台看看!”平次拉著柯南往二樓跑。管家休息室的陽台正對著這棵櫻花樹,距離大概五米遠。平次趴在欄杆上,伸手試了試,根本夠不到樹枝。

“凶手會不會是用繩子蕩過去的?”柯南推了推眼鏡,“從陽台跳到樹枝上,再順著樹乾滑下去?”

平次從口袋裡掏出根繩子,一端係在欄杆上,另一端扔向樹枝:“我試試。”他身手敏捷地爬上欄杆,像隻猿猴一樣抓住繩子,蕩向樹枝。就在快要碰到那東西時,繩子突然打滑,他差點掉下去,幸好及時抓住了樹枝。

“是件雨衣!”平次把那東西拽了下來,黑色的雨衣上沾著暗紅色的斑點,口袋裡還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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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湊過去想看清楚,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朝欄杆外倒去。“柯南!”小蘭的驚呼聲從身後傳來。

千鈞一發之際,繪氿子突然踮起腳尖,像跳古典舞一樣旋身躍起,右手精準地抓住柯南的後領,左手撐在欄杆上。夜一反應極快,一把抓住柯南的胳膊,兩人合力把他拉了回來。

“謝謝你,繪氿子小姐!”小蘭衝過來抱住柯南,後背還在微微發抖。柯南揉著被拽得發疼的後領,抬頭時正對上繪氿子含笑的眼睛——她的右手還保持著抓握的姿勢,指尖泛著用力後的微紅,古典舞演員特有的柔韌線條在衣袖下若隱若現。

“沒事就好。”繪氿子收回手,輕輕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這孩子太冒失了,陽台欄杆這麼矮,得多小心。”她的視線掃過縮在人群後的菊人,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說起來,剛才大家都在擔心柯南,好像隻有菊人少爺站得遠遠的呢。”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菊人身上。他果然站在走廊儘頭,離陽台至少三米遠,雙手緊緊攥著拳頭,指節泛白,額頭上滲著細密的冷汗。“我……我隻是怕擠到大家。”他的聲音有些發飄,眼神躲閃著不敢看陽台,“而且太高了,我有點不舒服。”

“菊人有懼高症。”森園乾雄歎了口氣,拐杖在地上磕了兩下,“小時候從樹上摔下來過,之後就不敢靠近高處。”

服部平次挑眉,把雨衣扔給高木:“鑒識一下上麵的血跡。”他故意走到欄杆邊,誇張地探身向下看,“從這裡跳到樹上再下去,確實需要點膽量,尤其是對恐高的人來說。”

菊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被這句話戳中了痛處。“平次,你什麼意思?”他的聲音陡然拔高,“難道懷疑我?”

“誰都有嫌疑。”平次攤攤手,視線卻在菊人顫抖的膝蓋上停留了片刻,“畢竟凶手能從密室消失,總得有特彆的辦法。”他突然轉向櫻庭,“你剛才說看到菊人埋東西,具體是什麼時間?”

櫻庭扶著後腰站起來,疼得齜牙咧嘴:“昨天下午五點左右,我去庭院澆花時看到的。他埋完還往樹上看了好幾眼,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

夜一的鉛筆在素描本上快速記錄:菊人,懼高;昨天傍晚五點出現在庭院;雨衣上的血跡需驗證;櫻庭與菊人矛盾激化。他忽然注意到雨衣口袋露出的一角——像是刀柄上的紋章,和管家胸口的短刀圖案一致。

灰原湊過來,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雨衣的材質是防水尼龍,上麵的褶皺痕跡顯示,曾經包裹過細長的物體,長度大概在20厘米左右,和那把短刀吻合。”她指著雨衣下擺的泥漬,“成分和櫻花樹下的土壤一致,說明確實被埋過。”

高木拿著雨衣走進來,臉色凝重:“初步檢測,血跡和管家的血型一致。口袋裡的東西……”他打開證物袋,裡麵是把用布包裹的短刀,刀柄上的森園家紋章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和死者胸口的傷口完全匹配。”

“果然是他!”櫻庭猛地指向菊人,眼睛裡冒著火,“你殺了管家,把凶器埋在樹下,還想用雨衣擦掉血跡!”

菊人連連後退,後背撞在牆上:“不是我!是他陷害我!”他突然抓住片桐楓的手腕,力氣大得讓她皺起眉,“小楓,你相信我,我怎麼會殺人呢?”

片桐楓的手腕被抓得發紅,卻還是輕聲說:“我相信菊人君不是故意的……”話沒說完就被櫻庭打斷。

“你還幫他說話?”櫻庭的聲音裡帶著失望,“他平時怎麼對你的,你忘了嗎?”

夜一注意到片桐楓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櫻花吊墜。那個細微的動作被柯南捕捉到,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

服部平次突然拍手:“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高木警官,麻煩把所有人帶到客廳,我有些事想確認。”他朝柯南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管家的休息室,夜一和灰原默契地跟了進去。

房間裡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平次蹲在書桌前,指尖劃過散落的文件——大多是婚禮籌備清單,隻有最下麵一張是打印的財務報表,上麵有幾處用紅筆圈出的錯誤,簽名處是菊人的名字。

“看來管家確實發現了菊人的問題。”柯南指著報表上的日期,“上周三,正好是百合江說他們吵架那天。”

夜一站在落地窗前,鉛筆在玻璃上的血跡處停頓:“鎖扣上的血跡很奇怪,像是有人從裡麵扣鎖時不小心蹭到的,但陽台欄杆上的腳印卻隻有半個,而且深淺不一。”他忽然拉開窗簾,隔壁房間的窗戶正對著這邊,“如果凶手殺了人,躲到隔壁房間呢?”

灰原打開金屬盒,紫外線燈照在隔壁房間的窗簾上,果然顯出淡淡的血痕:“這裡有塊布料殘留,和菊人西裝的材質一致。”她走到衣櫃前,拉開門時,裡麵的樟腦味撲麵而來,“少了一件黑色西裝,尺寸和菊人穿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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