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鹿兒島邀約:綜藝鏡頭下的酒造秘事
鹿兒島的天空,海風裹著淡淡的海鹽味掠過街道,街邊的櫻花樹雖已落葉,枝椏卻透著幾分倔強的生機。毛利小五郎坐在電視台的商務車裡,對著化妝鏡整理著領帶,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這次受邀來鹿兒島錄製《舌尖上的日本酒》綜藝節目,不僅能免費品嘗當地名酒,還能拿到豐厚的出場費,簡直是“名偵探的完美假期”。
“爸爸,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小蘭坐在旁邊,無奈地看著父親得意的樣子,“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度假的。”
柯南抱著滑板坐在副駕駛,眼神卻瞟向窗外——鹿兒島的街道乾淨整潔,偶爾能看到掛著“高熊酒造”招牌的店鋪,據說那是當地最古老的清酒作坊,以手工釀造的“月之滴”清酒聞名。他心裡暗暗好奇:這次錄製會不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
車子很快抵達電視台錄製現場,導演早已帶著工作人員等候。簡單的開場白後,小五郎按照劇本,對著鏡頭誇張地讚歎鹿兒島的燒酒:“這口感!醇厚中帶著一絲甘甜,簡直是上帝的饋贈!”
錄製間隙,一個穿著藏青色和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她發髻整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遞上一張燙金名片:“毛利先生,您好,我是高熊酒造的白石扶美子。久仰您的大名,想邀請您和您的家人去我們酒造品嘗手工清酒,順便……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小五郎看到“高熊酒造”四個字,眼睛一亮:“當然願意!我早就聽說‘月之滴’的大名了!”
當天下午,商務車駛往高熊酒造。酒造坐落在郊外的山腳下,白牆黑瓦的建築透著古樸的氣息,院子裡整齊地擺放著陶製酒壇,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酒香。剛走進大門,柯南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工藤夜一正拿著筆記本,和灰原哀站在酒窖前,身邊圍著幾個酒造員工。
“夜一?灰原?你們怎麼在這裡?”柯南驚訝地跑過去。
夜一抬起頭,笑著晃了晃手裡的筆記本:“高熊酒造想請我爸爸工藤優作寫一篇產品文案,可惜他檔期排到了兩年後,就推薦我來幫忙。作為報酬,酒造還送了我少量股份呢。”
灰原補充道:“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天,嘗了好幾種清酒,還幫他們優化了釀造流程的記錄。”
小五郎湊過來,好奇地問:“優化流程?你們還懂這個?”
“略懂而已。”夜一合上筆記本,指著酒窖裡的橡木桶,“傳統手工釀造雖然能保證品質,但效率太低。我們建議在蒸煮環節加入恒溫控製,既能保留古法的發酵風味,又能提高出酒率。”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陰沉。他看到小五郎一行人,眉頭皺了皺,對身邊的酒造老板高熊聰史說:“聰史,我還是堅持用機械化生產!現在市場需求這麼大,靠手工釀造根本滿足不了,再這麼下去,公司早晚要被淘汰!”
高熊聰史是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臉上滿是皺紋,卻透著一股執拗:“辰村,你彆忘了,高熊酒造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古法釀造,品質第一’的規矩!機械化生產會破壞清酒的口感,我絕對不會同意!”
柯南悄悄拉過夜一,小聲問:“那個人是誰?”
“他是酒造的董事辰村慎介,”夜一壓低聲音,“之前一直在國外做酒類貿易,半年前才回來。他主張用機器代替人工,已經和聰史先生吵了好幾次了。”
辰村慎介聽到兩人的對話,轉頭瞪了夜一一眼,冷哼一聲:“小孩子懂什麼!品質能當飯吃嗎?銷量才是王道!”
夜一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向前一步,目光直視著辰村慎介,聲音清亮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辰村董事,我雖然年紀小,但作為持有高熊酒造3股份的股東,或許比您更清楚‘月之滴’的價值。您說銷量是王道,可您知道去年我們的手工清酒在高端市場的複購率是多少嗎?87。您推崇的機械化生產清酒,在同類產品中的複購率隻有32。”
他隨手翻開筆記本,指著上麵的數據:“這是我和財務部門核對過的報表。高熊酒造的利潤裡,手工清酒占比65,而且每年以12的速度增長。您所謂的‘效率’,如果是以犧牲品質為代價,最終隻會讓老顧客流失。更何況,”夜一的目光掃過院子裡的陶壇,“這些傳承了三代的釀造工藝,是酒造的根。您在國外待了十年,大概忘了,高熊酒造的招牌,從來不是‘產量’,而是‘匠心’。”
辰村慎介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過十歲的孩子竟然對酒造的財務數據了如指掌,更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拿出股東身份壓人。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周圍的酒造員工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眼神裡帶著對夜一的讚同——他們早就看不慣辰村這種急功近利的做派了。
“你……你不過是個毛孩子,就算有股份,懂什麼經營!”辰村慎介強撐著反駁,聲音卻有些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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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知道,”夜一合上筆記本,語氣平靜卻帶著鋒芒,“高熊酒造的股東會上,重大決策需要超過半數的股權同意。您手裡的股份是15,而支持古法釀造的老股東們加起來超過60。如果您堅持要推行機械化,不妨等到下次股東大會,看看大家會不會同意。”
這番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辰村慎介臉上。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孩子不僅是工藤優作的兒子,更是握著酒造話語權的股東,絕非可以隨意輕視的小輩。周圍傳來員工們壓抑的低笑聲,辰村的麵子徹底掛不住,隻能狠狠瞪了夜一一眼,摔門而出,留下一屋子尷尬的氣氛。
高熊聰史看著夜一,眼裡閃過一絲欣慰,他歎了口氣,對小五郎說:“毛利先生,讓您見笑了。辰村雖然激進,但當年公司遇到危機時,是他拿出全部積蓄幫我們渡過難關,我實在不忍心解雇他。”
白石扶美子端來幾杯清酒,遞給眾人:“大家嘗嘗這杯新釀的‘月之滴’,剛過濾完,口感最鮮。”她看著小五郎,眼神突然變得嚴肅,“毛利先生,有件事想拜托您。辰村最近一直在找明星代言他的機械化清酒,我聽說他也聯係了您,希望您能拒絕他——高熊酒造不能毀在機械化手裡。”
小五郎看著杯中的清酒,琥珀色的酒液透著光澤,入口甘甜,餘味悠長。他重重地點頭:“扶美子女士放心!我毛利小五郎雖然愛錢,但絕不會為了利益破壞傳統!”
柯南看著白石扶美子感激的眼神,心裡卻隱隱覺得不對勁——她對辰村的抵觸,似乎不僅僅是因為“機械化”那麼簡單。
二、失蹤的董事:血跡與未鎖的房門
第二天一早,小五郎還在酒店房間裡呼呼大睡,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門外站著鹿兒島警方的負責人田中警官,臉色凝重:“毛利先生,不好了!高熊酒造的辰村慎介失蹤了!他的家裡發現了血跡!”
小五郎瞬間清醒,趕緊叫醒小蘭和柯南,跟著田中警官趕往辰村家。辰村的家在市區的高檔公寓裡,門口拉起了警戒線,鑒識人員正在勘查現場。
走進玄關,地上隱約能看到擦拭過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客廳。客廳的沙發被打翻,茶幾上的玻璃杯碎了一地,顯然發生過爭執。最奇怪的是,玄關的燈亮著,房門沒有上鎖,隻是輕輕合上。
“我們接到辰村鄰居的報警,說昨晚聽到他家有爭吵聲和重物倒地的聲音,”田中警官介紹道,“早上鄰居發現他家燈還亮著,門沒鎖,就進去看了一眼,發現地上有血跡,辰村卻不見了,於是立刻報警。”
柯南蹲在地上,仔細觀察著血跡的形狀:“田中警官,這些血跡看起來像是被人故意擦拭過,而且血跡的量不多,不像是有人在這裡受了重傷。”
夜一和灰原也趕了過來,夜一拿著素描本,快速繪製著現場的布局:“玄關的燈亮著,門沒鎖,這很反常。如果是綁架,凶手應該會儘量不留下痕跡,怎麼會特意開燈、不鎖門?像是……故意讓人發現這裡有‘異常’。”
灰原在客廳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根細小的纖維,裝進證物袋:“這是羊毛纖維,和辰村昨天穿的西裝材質不一樣,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高熊聰史和白石扶美子也來了,看到現場的景象,高熊聰史臉色蒼白:“辰村……他不會出事吧?雖然我們意見不合,但他畢竟是公司的功臣啊!”
白石扶美子扶住高熊聰史,聲音帶著擔憂:“聰史先生,您彆著急,警方一定會找到辰村先生的。”她的眼神掠過地上的血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柯南注意到這個細節,心裡更加疑惑:白石扶美子的擔憂看起來很真實,但她的眼神卻不像表麵那麼簡單。他想起昨天夜一說的話——白石扶美子曾經是護士,對人體和藥物都很了解,這會不會和辰村的失蹤有關?
接下來的兩天,警方四處尋找辰村的下落,卻毫無頭緒。小五郎也跟著忙前忙後,一會兒分析“綁架勒索”的可能性,一會兒推測“商業仇殺”的線索,卻都被柯南一一推翻。
“毛利叔叔,”柯南假裝天真地說,“如果是綁架,凶手為什麼不聯係家屬要贖金?如果是商業仇殺,辰村最近也沒有和其他公司結怨啊。”
小五郎被問得啞口無言,隻能撓著頭說:“小孩子彆亂插嘴!偵探辦案要靠直覺!”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時,警方接到了匿名舉報電話,說在寺山公園的一輛黑色寶馬車裡發現了屍體。眾人立刻趕往公園,隻見辰村慎介的屍體蜷縮在駕駛座上,頭部有明顯的鈍器傷痕,早已沒有生命跡象。
“死亡時間初步判斷在兩天前,也就是辰村失蹤的當天,”鑒識人員檢查後報告,“但屍體被放置在車裡兩天,受氣溫影響,具體死亡時間還需要進一步化驗。”
柯南看著寶馬車的車牌——正是辰村平時開的車。他繞著車子轉了一圈,發現車門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個空的保溫杯,杯口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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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你看這個保溫杯,”柯南指著杯子,“裡麵的消毒水味道很濃,像是醫用消毒水。白石扶美子以前是護士,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夜一點點頭,拿出手機調出資料:“我查過白石扶美子的履曆,她十年前在鹿兒島中央醫院當護士,擅長外科護理,對消毒水和醫療器械都很熟悉。而且辰村失蹤前一天,她還特意提醒辰村去醫院做年度體檢,說是‘作為公司董事,必須保證身體健康’。”
灰原補充道:“我剛才查了辰村的體檢報告,他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白石扶美子讓他去體檢,會不會是為了獲取他的某些信息,或者……給他下了什麼藥?”
柯南的大腦飛速運轉:未鎖的房門、故意留下的血跡、體檢的巧合、消毒水味道的保溫杯……這些線索似乎都指向白石扶美子,但她在辰村失蹤當天,一直和小五郎等人在一起,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早上陪眾人參觀酒造,不在一起吃午飯,下午還去了海邊拍攝綜藝片段,全程都有鏡頭和證人。
“不對,”柯南突然想到什麼,“如果辰村不是在失蹤當天被殺的呢?如果現場的血跡是偽造的,凶手故意製造‘失蹤當天遇害’的假象,實際上是在之後才動手,這樣她的不在場證明就成立了!”
夜一眼睛一亮:“你是說,白石扶美子提前準備了和辰村家一模一樣的房間,偽造了案發現場?然後在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偷偷去殺了辰村?”
“很有可能,”柯南點點頭,“而且她故意等到兩天後才舉報屍體的下落,就是為了讓屍體腐爛,無法準確判斷死亡時間。如果屍體立刻被發現,警方很容易就能查出死亡時間和她的不在場證明矛盾。”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柯南和夜一、灰原悄悄來到辰村家樓下,果然在附近的一個廢棄倉庫裡,發現了一間和辰村家布局幾乎一模一樣的房間——牆上掛著同樣的油畫,沙發和茶幾的款式也完全相同,地上甚至還有和辰村家一樣的血跡後來經檢驗是動物血)。
“找到了!”夜一興奮地拿出相機拍照,“這就是白石扶美子偽造現場的證據!她肯定是提前租下這個倉庫,布置好房間,然後在去接我們之前,從辰村身上拿到鑰匙,去辰村家打開燈、不鎖門,讓鄰居以為辰村在家遇害,實際上辰村當時可能還活著,被她藏在了彆的地方!”
灰原則在倉庫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空的藥瓶,上麵貼著辰村的名字:“這是鎮靜劑的藥瓶,應該是白石扶美子在辰村體檢時,以‘補充營養’為借口,讓他喝下了含有鎮靜劑的水,然後把他帶走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