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看著眼前的證據,心裡已經有了完整的推理——現在隻差最後一步,將白石扶美子繩之以法。
三、麻醉推理:血色背後的古法守護
當天晚上,高熊酒造的客廳裡,燈火通明。小五郎坐在主位,身邊坐著田中警官,高熊聰史、白石扶美子以及酒造的其他員工都在場。柯南躲在沙發後麵,手裡拿著麻醉針手表,瞄準了小五郎的後頸。
“各位,”小五郎的聲音突然響起實際上是柯南用變聲蝴蝶結模仿的),“經過這幾天的調查,我已經查明了辰村慎介失蹤案和謀殺案的真相——凶手就是你,白石扶美子女士!”
白石扶美子臉色一變,隨即恢複平靜,笑著說:“毛利先生,您彆開玩笑了。辰村失蹤當天,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怎麼可能殺人?而且警方已經判斷,辰村是在失蹤當天被殺的,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柯南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提前在廢棄倉庫裡布置了一個和辰村家一模一樣的房間,用動物血偽造了案發現場。在去接我們之前,你從辰村身上拿到鑰匙,去他家裡打開燈、不鎖門,讓鄰居以為他在家遇害,實際上你當時已經用鎮靜劑控製了辰村,把他藏在了倉庫裡。”
夜一適時拿出照片,遞給眾人:“這是我們在倉庫裡拍到的照片,裡麵的布局和辰村家完全一致,地上還有偽造的血跡。我們還在倉庫裡發現了空的鎮靜劑藥瓶,上麵有辰村的名字——這是你在他體檢時,故意讓他服用的。”
白石扶美子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但還是強辯:“就算倉庫裡有相似的房間,也不能證明是我布置的!藥瓶也可能是辰村自己用的!”
“還有更直接的證據,”灰原拿出證物袋,裡麵裝著一根羊毛纖維,“這是我們在辰村家客廳發現的羊毛纖維,和你昨天穿的羊毛外套材質完全一致。而且我們查了你的銀行流水,發現你三個月前租下了那個廢棄倉庫,租金是用現金支付的,就是為了不留下痕跡。”
柯南繼續說道:“你之所以等到兩天後才舉報屍體的下落,是因為你知道,屍體放置兩天後,警方無法準確判斷死亡時間。如果屍體立刻被發現,警方會查出辰村的死亡時間是在你和我們分開之後,你的不在場證明就會被推翻。你在和我們分開的當晚,去倉庫殺害了辰村,然後把他的屍體放進車裡,開到寺山公園,最後匿名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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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動機,有兩個,”柯南的聲音低沉下來,“第一,你想阻止辰村用機械化生產破壞高熊酒造的古法清酒品質。你從小在酒造長大,對‘月之滴’有著深厚的感情,絕不能容忍傳統被破壞。第二,你是為了給高熊聰史先生出氣——辰村雖然曾經幫助過酒造,但最近他一直在逼迫聰史先生,甚至威脅要轉讓自己的股份,讓外人來接管酒造。你作為聰史先生的遠房侄女,一直把他當成親人,所以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和酒造。”
白石扶美子聽完,身體晃了晃,淚水流了下來。她看著高熊聰史,聲音沙啞地說:“聰史先生,對不起……我知道殺人是錯的,但我不能看著高熊酒造毀在辰村手裡。當年我父母去世,是您收留了我,教我釀造清酒,這份恩情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辰村他……他根本不懂清酒的珍貴,隻知道追求利益,我隻能這麼做……”
高熊聰史看著白石扶美子,老淚縱橫:“扶美子,你怎麼這麼傻!有話可以好好說,為什麼要走續寫極端啊!”高熊聰史的聲音哽咽著,渾濁的眼淚順著皺紋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你以為這樣就能保住酒造嗎?你把自己搭進去了,就算酒造留下來,又有什麼意義?”
白石扶美子垂著頭,淚水打濕了藏青色的和服下擺,聲音輕得像風中的歎息:“我沒有辦法……辰村說,下個月的股東大會,他會聯合幾個外部投資者,強行通過機械化提案。那些人隻認錢,根本不懂‘月之滴’的靈魂……我試過找老股東們商量,可他們年紀大了,膽子也小了,怕得罪辰村……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用我這條命,換酒造一條活路。”
田中警官上前一步,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惋惜:“白石扶美子女士,您涉嫌故意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他示意身後的警員上前,手銬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閃了一下,卻沒有冰冷的觸感——警員隻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
白石扶美子沒有反抗,轉身時最後看了一眼高熊聰史,眼裡忽然有了一絲笑意:“聰史先生,記得把新蒸的米晾透些,今年的酒曲,要用朝南的那間倉庫發酵……”
高熊聰史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我知道……我都記得。”
警車駛離酒造時,夜一看到白石扶美子從車窗裡探出頭,望著院子裡那些陶製酒壇,像在和一位位老朋友告彆。柯南站在門廊下,看著那抹藏青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忽然想起她端來“月之滴”時的樣子,那時她的笑容裡,藏著對清酒最虔誠的敬畏。
第二天清晨,高熊酒造的員工們像往常一樣開始工作。蒸米的蒸汽彌漫在院子裡,帶著淡淡的米香,老師傅們用木勺攪拌著酒曲,動作嫻熟得如同呼吸。高熊聰史站在酒窖門口,看著那些貼著“月之滴”標簽的酒桶,忽然對身邊的年輕夥計說:“把夜一先生說的那個恒溫控製裝置圖紙拿過來,我們今天就試試。”
夥計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跑去取圖紙。陽光穿過酒窖的氣窗,在地麵上投下細碎的光斑,落在那些傳承了三代的釀酒工具上,泛著溫潤的光澤。
柯南和夜一、灰原站在院子裡,看著這一幕,心裡忽然安定下來。原來真正的傳承,從不是死守著過去不放,而是像清酒的釀造一樣,既要守住米、水、曲的本真,也要懂得在發酵時把握溫度與濕度的平衡。
小五郎的綜藝錄製最後一天,導演特意加了一段高熊酒造的鏡頭。鏡頭裡,高熊聰史舉起新釀的清酒,對著鏡頭緩緩說道:“這杯酒,敬匠心,也敬明天。”小五郎在旁邊跟著舉杯,臉上難得沒有誇張的表情,眼神裡帶著幾分鄭重。
離開鹿兒島的那天,港口的風帶著鹹濕的氣息。高熊聰史來送行,給每個人都送了一瓶“月之滴”,唯獨給夜一的那瓶上,多了一個小小的手寫標簽:“股東專享”。
“夜一先生,”高熊聰史握著夜一的手,語氣誠懇,“以後酒造有什麼事,還請您多費心。”夜一點點頭,看著老人眼裡的信任,忽然明白所謂的股份,從來不是權力的象征,而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車子駛離港口時,柯南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海岸線,心裡默默想著:有時候,凶手的動機並非全是惡意,而是出於對某種信念的守護。但無論如何,殺人都是不可原諒的——真正的守護,應該用正確的方式,而不是用鮮血和罪惡。
夜一似乎看穿了柯南的心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想太多了。至少現在,高熊酒造的古法保住了,這也是白石扶美子最想看到的結果。”
柯南點點頭,看向遠處的天空——陽光穿透雲層,灑在海麵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他知道,下一個案件或許還在某個角落等待,但此刻,至少能暫時享受這份難得的平靜。
商務車沿著沿海公路行駛,車內的氣氛漸漸輕鬆起來。小五郎靠在座椅上,手裡把玩著高熊聰史送的“月之滴”酒瓶,嘴裡還在念叨:“要是每天都能喝到這麼好的清酒,就算多來幾次鹿兒島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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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無奈地搖搖頭,從背包裡拿出零食分給大家:“爸爸,你少喝點酒吧,不然回去又要被媽媽說。”
就在這時,夜一突然從隨身的背包裡拿出一個古樸的陶壇,壇口用紅布封著,上麵還係著一根麻繩,看起來頗有年代感。他笑著把陶壇遞給小五郎:“毛利叔叔,這個給你。”
小五郎驚訝地接過陶壇,入手沉甸甸的,還能聞到壇口透出的淡淡酒香:“這是什麼?也是‘月之滴’嗎?”
“不是哦,”夜一坐在旁邊,解開背包裡的文件袋,拿出一份股東證明晃了晃,“現在我可是高熊酒造的小股東,這壇酒是酒窖裡存了二十年的‘秘藏款’,聰史先生特意讓我轉交給你,說是感謝你幫忙查明真相,也算是股東給‘大功臣’的特彆福利。”
“二十年的秘藏款?”小五郎眼睛瞬間亮了,抱著陶壇不肯鬆手,“還是夜一你懂事!不像某些人,隻會管著我喝酒!”他說著,還不忘瞪了小蘭一眼。
小蘭氣鼓鼓地說:“爸爸!你要是敢偷偷喝,我就告訴媽媽!”
柯南看著兩人鬥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灰原靠在窗邊,看著夜一手裡的股東證明,輕聲說:“沒想到你真的成了酒造股東,以後是不是能經常蹭到好酒?”
夜一收起文件袋,笑著說:“那當然!以後你們要是想喝正宗的古法清酒,隨時找我,我讓聰史先生給咱們留最好的批次。不過前提是……柯南你下次推理的時候,可得多跟我分享點線索,彆總是一個人偷偷破解。”
柯南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下次一定!畢竟這次能找到偽造的房間,也多虧了你和灰原的幫忙。”
夕陽西下,橙紅色的餘暉將海麵染成一片溫暖的色調。商務車駛進東京市區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小五郎抱著陶壇,坐在副駕駛上,嘴裡還在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顯然還在為那壇二十年的秘藏酒興奮。
車子停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夜一幫小五郎把陶壇搬下車,叮囑道:“毛利叔叔,這壇酒要慢慢喝,開封後最好儘快喝完,不然風味會變差。還有,記得彆空腹喝,對胃不好。”
“知道知道!”小五郎抱著陶壇,腳步輕快地往樓上走,“我今晚就找個機會嘗嘗!”
小蘭無奈地跟在後麵,回頭對夜一和柯南說:“真是麻煩你們了,今天辛苦啦。”
“不客氣,小蘭姐姐,”夜一揮手道彆,“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出去玩啊!”
柯南也跟著揮手:“夜一,灰原,明天學校見!”
看著小五郎和小蘭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夜一和灰原轉身準備離開。灰原看著柯南剛才坐過的位置,輕聲說:“其實,那壇酒不僅是感謝,也是聰史先生的心意——他希望毛利小五郎能記住高熊酒造的味道,以後要是再有人想破壞古法,還能請他來幫忙。”
夜一點點頭,抬頭看向偵探事務所的窗戶,燈光已經亮起:“不管怎樣,這次的案子總算有了結果。隻是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人為了守護什麼,走上錯誤的路。”
晚風拂過街道,帶著一絲涼意。柯南站在門口,看著夜一和灰原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默默想著:或許,真正的正義,不僅是找出凶手,更是守護那些值得珍視的東西——就像高熊酒造的古法,就像人與人之間的善意。
當天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客廳裡,小五郎果然沒忍住,偷偷打開了那壇二十年的秘藏酒。他倒了一小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燈光下泛著光澤,入口醇厚綿長,餘味裡還帶著一絲果香。
“好酒!真是好酒!”小五郎一邊喝,一邊忍不住讚歎,“不愧是二十年的秘藏款,比‘月之滴’還要醇厚!”
柯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小五郎滿足的樣子,嘴角也露出了笑容。小蘭雖然嘴上說著“爸爸又偷偷喝酒”,但還是端來一盤下酒菜放在桌上。
窗外的夜色漸濃,東京的燈光璀璨。這一天,在鹿兒島的酒鄉謎案終於落幕,而屬於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或許下一個案件就在不遠處,但此刻,至少能在這杯清酒的醇香裡,享受這份屬於夜晚的寧靜與溫暖。
幾天後,柯南在新聞上看到了關於高熊酒造的報道。報道裡說,改良後的古法釀造技術大獲成功,“月之滴”的產量提高了三成,口感卻絲毫未變,甚至因為溫度控製得更精準,風味比以往更加穩定。記者還采訪了白石扶美子,鏡頭裡的她穿著囚服,頭發剪短了,眼神卻很平靜,她說自己最大的願望,是出獄後能再回到酒造,看看新釀的“月之滴”。
柯南關掉電視,看向窗外。帝丹小學的操場上,少年偵探團的夥伴們正在追逐打鬨,步美舉著偵探徽章喊他過去玩。柯南笑了笑,起身跑向操場。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就像高熊酒造新釀的清酒,帶著生生不息的希望。
而在高熊酒造的酒窖裡,高熊聰史給一個新酒桶貼上標簽,上麵寫著:“第二百五十代月之滴”。旁邊放著一本新的釀造日誌,第一頁上,是夜一寫下的一句話:“匠心不滅,傳承不止。”
酒窖外,蒸米的蒸汽又開始彌漫,帶著淡淡的米香,飄向遠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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