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毒殺連環局與漢字迷宮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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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毒殺連環局與漢字迷宮(2 / 2)

他指著地上的照片:“陽少爺偽造了玉郎少爺的設計圖,那些‘若’字根本不是玉郎畫的,是他模仿玉郎的筆跡畫的!他還在夫人的字典裡下了毒,因為他知道夫人每天晚上都會查公司合同裡的生僻字!”

柯南拿起一張設計圖,發現紙張邊緣有細微的機器壓痕:“這是用激光打印機打印後再手繪修改的,不是原稿。”

服部撿起另一張文件,是份醫院診斷書:“田中陽有嚴重的潔癖,從不穿彆人穿過的拖鞋——淺川說玉郎的拖鞋上有秋水仙堿,但陽不可能碰那種東西,除非是他故意嫁禍。”

森山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陽少爺昨天下午去過玉郎少爺的房間,說是送文件,但他在裡麵待了足足半小時!還有夫人中毒前,他去送過合約,說‘若’字的寫法要特彆注意,讓夫人務必核對字典!”

這時,灰原哀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帶著罕見的急促:“柯南,玉郎拖鞋上的秋水仙堿裡摻了微量的熒光劑,和我們在田中陽實驗室找到的完全一致。另外,蛋糕盒上的指紋除了玉郎和夫人,還有他的。”

“他用賈斯特羅錯覺讓玉郎選了有毒的蛋糕,”柯南迅速理清思路,“又用語義飽和讓夫人查字典,最後嫁禍給淺川,因為他知道淺川有動機,也知道她會為了保護田中家的名聲頂罪。”

服部補充道:“淺川說玉郎讓她殺夫人,很可能是田中陽偽造的短信,他算準了淺川對夫人的恨意——畢竟夫人收了那筆封口費。”

大和警官立刻下令:“全城搜捕田中陽!”

柯南看著地上的照片,少年時期的田中陽站在若鬆社長身邊,眼神像淬了冰的刀。他突然注意到照片背麵的日期——和玉郎的生日是同一天。

“森山先生,”柯南問,“玉郎的生日是哪天?”

“昭和六十四年四月五日。”

森山的話音剛落,柯南和服部同時愣住——那也是田中陽的生日。

“難道……”

森山臉色煞白:“您是說……玉郎少爺其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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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警笛聲越來越近,柯南望著若鬆家老宅的方向,書房的窗戶依然開著,風吹起字典的書頁,“若”字在陽光下忽明忽暗,像個永遠解不開的結。

服部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鰻魚飯要晚點吃了。”

柯南點頭,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是灰原發來的消息:田中陽的dna與若鬆社長的基因序列匹配度99.9。

原來玉郎和田中陽,根本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個被“若”字困住的家族,藏著比毒殺更扭曲的秘密。雨又開始下了,打在文件上暈開墨漬,把照片上少年的笑容糊成一片模糊的白。

灰原哀的身影出現在巷口時,雨絲正斜斜地打在她的防風衣上。她手裡提著一個銀色的保溫箱,箱壁上凝結的水珠順著棱角滑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細碎的聲響。

“查到了。”她走到柯南身邊,將一份化驗報告遞過來,指尖帶著橡膠手套的涼意,“田中陽實驗室的廢液裡,檢測出了秋水仙堿和熒光劑的混合殘留,成分比例和玉郎拖鞋上的完全一致。更關鍵的是,我們在他的工作台抽屜裡,找到了這個。”

她打開保溫箱,裡麵是個用無菌袋密封的透明圓盤,盤底布滿了細密的針孔,每個孔裡都插著一張極小的紙片——全是不同字體的“若”字,邊緣泛著淡淡的熒光。

“這是激光雕刻機的半成品,”灰原的聲音平靜得像結了冰的湖麵,“他先用計算機生成50種‘若’字的矢量圖,再用激光在紙片上雕刻,最後用手繪覆蓋機器痕跡。這些紙片的纖維成分,和社長夫人字典裡發現的紙屑完全吻合。”

工藤夜一緊隨其後,手裡拿著個平板電腦,屏幕上是田中陽的銀行流水記錄:“三年前田中去世後,若鬆社長每個月都會給田中陽的賬戶打五十萬日元,備注是‘生活費’。但去年玉郎接手公司後,這筆錢就斷了。”他放大其中一筆轉賬記錄,“最後一筆錢的到賬日期,正好是玉郎開始研究‘若’字設計圖的前三天。”

“所以他的動機不僅是替父報仇,”柯南盯著屏幕,“還有被家族拋棄的怨恨。他恨若鬆社長偏心,更恨玉郎占了本該屬於他的位置。”

服部突然指著平板上的一張照片——是田中陽的辦公桌,桌角擺著個相框,裡麵是他和一個中年女人的合影。“這是誰?”

“田中陽的母親,”工藤夜一滑動屏幕,調出另一張照片,“十年前因病去世,生前是若鬆社長的秘書。我們在她的病曆裡發現了這個。”

那是張泛黃的孕檢單,日期正是昭和六十四年的年初。

“也就是說,”服部倒吸一口涼氣,“若鬆社長在和田中夫人結婚的同時,還和秘書有染,並且生下了田中陽。玉郎和田中陽,是同一天出生的同父異母兄弟?”

灰原補充道:“我比對了玉郎的毛發樣本和田中陽的dna數據,y染色體序列完全一致。他們不僅是兄弟,還是雙胞胎。”

這個結論像道驚雷,在雨巷裡炸得人耳鳴。柯南突然想起玉郎房間裡那些設計圖——其中有個“若”字的寫法,左邊的“艸”頭像對展開的翅膀,右邊的“右”字卻像把彎曲的刀,和灰原展示的激光雕刻半成品幾乎一模一樣。

“他故意讓玉郎接觸這些‘若’字,”柯南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不僅是為了給社長夫人設局,更是為了折磨玉郎。他想讓玉郎在日複一日的書寫中,逐漸意識到這個字裡藏著的血緣秘密——‘若’字的古字形,本就是‘草’下有‘右’,像極了兩個在陰影裡糾纏的生命。”

工藤夜一調出監控錄像:“葬禮當天上午十點,田中陽曾進入若鬆家老宅,聲稱是幫玉郎取文件。監控顯示他在書房停留了七分鐘,這段時間足夠他在字典裡下毒。”他放大畫麵角落,“注意他手裡的公文包,側麵有個不起眼的凸起,尺寸正好能裝下激光雕刻機的便攜版。”

“那淺川呢?”高木警官忍不住問,“她為什麼要承認所有罪名?”

“因為她早就知道真相。”工藤夜一調出淺川的通話記錄,“她每個月都會給田中陽打電話,時長從不超過三分鐘。最後一次通話,是在社長夫人中毒前半小時。”

灰原拿出一份錄音文件,按下播放鍵,裡麵傳來淺川沙啞的聲音:“……陽少爺,收手吧,你父親不會希望你這樣做的……”接著是田中陽冰冷的回應:“婆婆,您隻要管好自己就行。玉郎必須死,那個女人也一樣。這是他們欠我們田家的。”

“她是在保護田中陽,”柯南恍然大悟,“她知道田中陽是田中的繼子,卻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她承認罪名,是想替他頂罪。”

雨突然停了,陽光刺破雲層,照在平板屏幕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田中陽的銀行流水裡,有一筆不起眼的支出記錄——是昨天下午三點,在一家戶外用品店購買登山繩和防滑手套的消費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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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跑!”大和警官立刻拿起對講機,“各單位注意,嫌疑人田中陽可能逃往市郊的清峰山,立刻封鎖所有進山路口!”

工藤夜一卻指向屏幕上的另一處:“他在清峰山有處木屋,是他母親生前的靜養地。我們在他的導航記錄裡,找到了這個地址。”

柯南看著保溫箱裡的“若”字紙片,突然想起森山散落的文件裡,有份若鬆產業的股權變更協議——玉郎死後,最大的股權繼承人,正是持有“若鬆”姓氏的田中陽。

“他不僅要複仇,”柯南握緊拳頭,“還要奪回整個若鬆家。”

灰原將保溫箱遞給警員,轉身時發梢的水珠滴落在柯南的手背上:“他在每個‘若’字的最後一筆都刻了個微型箭頭,指向同一個方向——清峰山的坐標。這是他故意留下的挑釁。”

工藤夜一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目光投向清峰山的方向:“走吧,去結束這場被‘若’字困住的鬨劇。”

警車呼嘯著駛離巷口,柯南回頭望了眼若鬆家的老宅,書房的窗戶已經關上了,那本《大正新修字典》被風吹得合了起來,仿佛終於合上了這個家族扭曲的秘密。雨過天晴的陽光裡,“若”字的陰影漸漸散去,隻留下滿地未乾的水窪,映著天空的藍。

清峰山的木屋藏在雲霧深處,鬆木搭建的屋頂覆蓋著層薄苔,門楣上掛著塊褪色的木牌,刻著個歪歪扭扭的“若”字。柯南和服部撥開及膝的雜草走近時,木門正虛掩著,門縫裡透出煤油燈昏黃的光。

“裡麵有人。”服部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側身貼在門框上。

柯南透過門縫往裡看——田中陽正坐在鬆木桌前,手裡拿著支毛筆,在宣紙上反複寫著“若”字。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和服,鬢角的發絲被山風吹得淩亂,側臉在燈光下像尊冷峻的石像。桌上散落著若鬆產業的股權文件,旁邊擺著個相框,裡麵是他母親年輕時的照片,照片邊緣已經泛黃卷邊。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田中陽沒有回頭,筆尖在紙上劃出最後一筆,將“若”字的最後一捺拖得極長,像道淌血的傷口。

“你們來了。”他的聲音平靜得像山間的溪流,“我就知道,這個字最終會把你們引到這裡。”

柯南走到桌前,看著那些層層疊疊的“若”字:“你故意在每個字的最後一筆刻上坐標,就是想讓我們來這裡?”

“我隻是想找個人見證,”田中陽放下毛筆,指腹摩挲著相框,“見證這個被‘若’字困住的家族,是怎麼一步步走向毀滅的。”

服部拿起桌上的股權文件:“殺了玉郎和社長夫人,奪下若鬆產業,這就是你所謂的複仇?”

“奪回來?”田中陽突然笑了,笑聲在空曠的木屋裡回蕩,帶著無儘的悲涼,“這本來就該是我的!若鬆社長當年靠著我母親的商業計劃發家,卻在她懷孕後把她拋棄,讓她在這個破木屋裡生下我,最後病死在這張床上!”他指向牆角的木板床,床腳還堆著半箱沒開封的藥瓶。

灰原哀蹲下身,拿起個藥瓶看了看標簽:“是治療係統性紅斑狼瘡的藥,十年前的特效藥,價格昂貴。看來若鬆社長一直通過匿名賬戶給她寄藥,直到她去世。”

工藤夜一打開平板電腦,調出一份遺囑掃描件:“這是我們在若鬆社長的保險櫃裡找到的,他把名下30的股份留給了你,隻是沒來得及告訴你。玉郎切斷你的生活費,也是因為發現了這份遺囑,怕你威脅到他的繼承權。”

田中陽的瞳孔驟然收縮,伸手去搶平板,指尖卻在觸到屏幕的瞬間停住——遺囑的末尾,若鬆社長用顫抖的筆跡寫著:“陽兒,父無能,未能讓你認祖歸宗,唯以此補償。‘若’字拆開為‘艸’與‘右’,願你如草木般堅韌,佑護自己想守護的人。”

“不可能……”田中陽的聲音發顫,“他怎麼會……”

“他每年都會來這木屋待三天,就在你生日那天。”工藤夜一調出木屋外的監控錄像,畫麵裡,若鬆社長穿著普通的登山服,默默地給門前的鬆樹澆水,對著木屋的方向站很久,“淺川說,他總說虧欠了你母親,更虧欠了你。”

柯南拿起桌上的毛筆,蘸了點墨,在宣紙上寫了個“若”字:“你研究了那麼多寫法,卻不知道這個字最古老的意思是‘順’。順應本心,而非被仇恨裹挾。”

田中陽看著那個字,突然捂住臉,肩膀劇烈地顫抖起來。煤油燈的火苗在他身後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在牆上,像個終於卸下重擔的困獸。

這時,大和警官帶著警員走進來,手銬的金屬聲在寂靜的山林裡格外清晰。田中陽沒有反抗,隻是最後看了眼桌上的相框,輕聲說:“告訴淺川婆婆,讓她好好活著。”

下山的路上,夕陽把鬆林染成金紅色。服部踢著路邊的石子,突然開口:“你說,若鬆社長當年要是早點認回田中陽,會不會就沒這些事了?”

柯南望著遠處的雲海:“有些字一旦刻進心裡,就再也擦不掉了。但至少,現在他們都解脫了。”

灰原哀從背包裡拿出個證物袋,裡麵是片從木屋牆上刮下的漆皮:“上麵有若鬆社長的指紋和田中陽的筆跡,他小時候在這裡的牆上寫過‘媽媽’,後來被若鬆社長用新漆蓋住了。”她頓了頓,“其實他們早就以另一種方式和解了。”

工藤夜一的手機響起,是高木警官打來的:“夜一同學,淺川女士說要見田中陽最後一麵,還說有東西要給他。”

“是什麼?”

“是本字典,”高木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哽咽,“是田中先生生前用過的,淺川女士說,裡麵夾著陽少爺小時候掉的乳牙。”原來是高木警官打大和警官手機沒打通便打給了同行的工藤夜一,工藤夜一掛了電話後把高木警官說的事情轉告給了大和警官。

柯南抬頭看向清峰山的方向,雲霧正慢慢散去,露出山頂的輪廓,像個巨大的“若”字,終於在夕陽裡舒展了開來。有些秘密或許永遠見不得光,但血脈裡的羈絆,終究會像山間的溪流,在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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