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巴黎之約與意外的股東之旅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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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巴黎之約與意外的股東之旅(2 / 2)

“我要這個。”她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工藤夜一看著她手裡的香水,悄悄記在了心裡。他想起昨晚在酒窖,灰原盯著那瓶1870年的拉菲時,眼神裡也有過類似的複雜情緒。或許,巴黎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座陌生的城市,更是藏著回憶的地方。

買完香水,他們在街邊的咖啡館坐下。陽光透過遮陽傘的縫隙落在桌子上,灑下斑駁的光影。毛利小五郎點了杯黑咖啡,繼續小口抿著他的瑪歌,嘴裡還在念叨:“這咖啡太苦了,還是我的紅酒好喝。”

小蘭笑著給柯南和灰原分了塊巧克力蛋糕:“快嘗嘗,這家的巧克力是用比利時進口的可可豆做的,據說和皇家左岸酒店的甜品師是同一個人。”

柯南咬了一口,巧克力在嘴裡融化,甜中帶點微苦,像極了工藤夜一寫的酒店簡介裡描述的“時光的味道”。他看向窗外,香榭麗舍大街上的人們行色匆匆,卻又帶著一種從容的優雅,仿佛每個人都在享受屬於自己的時光。

下午,他們去了盧浮宮。玻璃金字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一顆巨大的鑽石。憑著股東專屬的通行證,他們避開了長長的隊伍,直接進入館內。

“這裡好大啊!”小蘭看著眼前宏偉的宮殿,忍不住驚歎,“我們會不會迷路啊?”

“放心,”工藤夜一拿出導覽圖,“我做了攻略,先去看蒙娜麗莎,再去看斷臂的維納斯,最後去看勝利女神,路線都規劃好了。”

一路上,工藤夜一像個專業的講解員,給他們介紹著各種藝術品的曆史。看到《蒙娜麗莎》時,他指著畫框說:“這幅畫有三層保護玻璃,還裝了恒溫係統,防止畫麵氧化。而且它其實很小,隻有77厘米高,53厘米寬,比想象中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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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擠到前麵,拿出手機拍照:“這就是那個笑起來很神秘的女人?我怎麼覺得她在瞪我呢?”

小蘭和柯南都忍不住笑了。灰原則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畫中的女子,若有所思。“達芬奇是個全才,”她輕聲說,“不僅是畫家,還是科學家、發明家,他的筆記本裡甚至有飛行器的設計圖。”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柯南好奇地問。

“組織的圖書館裡有他的傳記。”灰原的聲音低了下去,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工藤夜一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彆想了,我們去看下一個吧,斷臂的維納斯就在前麵。”

斷臂的維納斯立在圓形的展廳中央,潔白的大理石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小蘭看著雕像,忍不住感歎:“沒有手臂,居然還這麼美。”

“或許就是因為沒有手臂,才讓她成為永恒的經典。”工藤夜一輕聲說,“人們會想象她原本的姿態,這種想象本身就是一種藝術。”

灰原點點頭:“就像很多事情,留白比填滿更有意義。”

柯南看著他們,突然覺得工藤夜一和灰原之間,有種奇妙的默契。他們不像他和小蘭那樣吵吵鬨鬨,卻總能在不經意間,說出對方心裡想的話。

從盧浮宮出來時,夕陽已經把天空染成了金色。毛利小五郎提議去蒙馬特高地,說那裡的聖心堂在夕陽下特彆美,還能俯瞰整個巴黎。

車子沿著蜿蜒的山路向上行駛,兩旁的房子越來越有藝術氣息,牆上畫滿了五顏六色的塗鴉。到了山頂,聖心堂潔白的圓頂在夕陽下像一顆巨大的珍珠。廣場上有很多街頭藝人,有人在彈吉他,有人在畫肖像,還有人在表演默劇。

毛利小五郎被一個畫漫畫的藝人吸引,非要讓人家給他畫一張,還特意叮囑:“要把我和我的瑪歌畫在一起!”

小蘭和工藤夜一在聖心堂前的台階上坐下,看著遠處的巴黎漸漸被夜色籠罩。“夜一,”小蘭突然開口,“謝謝你邀請我們來巴黎。這幾天,我真的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工藤夜一笑著說,“能和大家一起旅行,比一個人有意思多了。”他看向正在和灰原說話的柯南,心裡突然覺得,這樣的時光,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灰原和柯南站在廣場的邊緣,看著遠處的埃菲爾鐵塔。“你說,”柯南突然問,“我們以後還會再來嗎?”

“會的,”灰原肯定地說,“隻要我們想,就一定能再來。”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

下山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手裡拿著他的漫畫肖像,一路上都在炫耀:“看!畫得多像!尤其是我手裡的瑪歌,簡直一模一樣!”

回到酒店時,阿爾芒已經在餐廳準備好了晚餐。今晚的主菜是紅酒燉牛肉,用的正是30年的瑪歌。“這是我們酒店的招牌菜,”阿爾芒笑著說,“用30年的陳釀來燉牛肉,隻有尊貴的股東才能享用。”

毛利小五郎吃得眉飛色舞,嘴裡不停念叨:“這牛肉燉得入口即化,還有紅酒的香味,太好吃了!比我上次在銀座吃的好吃一百倍!”

吃完晚餐,阿爾芒遞給工藤夜一一個精致的木盒:“工藤先生,這是董事會送給您的禮物,裡麵是酒店的股權證明和一把酒窖的鑰匙。以後您隨時可以來巴黎,酒窖裡永遠為您留著最好的紅酒。”

工藤夜一打開木盒,裡麵放著一張燙金的股權證明,還有一把黃銅鑰匙,上麵刻著酒店的紋章。他把鑰匙遞給毛利小五郎:“大叔,這個給您,以後想來喝酒,直接用這把鑰匙開門就行。”

“真的?!”毛利小五郎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小心翼翼地接過鑰匙,像捧著稀世珍寶,“夜一,你真是我的親侄子!”

小蘭無奈地搖搖頭,眼裡卻滿是笑意。她看著窗外的埃菲爾鐵塔,又看了看身邊的人,突然覺得,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和在意的人一起,分享美食,欣賞風景,哪怕隻是靜靜地坐著,也很美好。

第三天早上,他們要回東京了。皮埃爾把車停在酒店門口,行李已經被服務生搬上了車。毛利小五郎抱著他的30年瑪歌,還有阿爾芒送的幾瓶其他年份的紅酒,笑得合不攏嘴。

“阿爾芒經理,謝謝您這幾天的照顧。”工藤夜一和他握手道彆。

“不客氣,工藤先生。”阿爾芒笑著說,“歡迎您隨時回來,巴黎永遠歡迎您。”

車子行駛在去機場的路上,小蘭和柯南靠在窗邊,看著熟悉的街景一點點後退。巴黎的陽光,塞納河的風,埃菲爾鐵塔的燈光,還有那瓶30年的瑪歌,都成了腦海裡揮之不去的記憶。

“再見了,巴黎。”小蘭輕聲說,眼裡閃著淚光。

飛機衝上雲霄時,柯南看著窗外的巴黎漸漸變成一個小點。他拿出手機,翻看著這幾天拍的照片:毛利大叔抱著紅酒的憨態,小蘭在埃菲爾鐵塔下的笑臉,夜一和灰原在盧浮宮前的合影……每一張都充滿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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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東京羽田機場。熟悉的日語廣播響起,空氣裡彌漫著櫻花和醬油的香氣。毛利小五郎第一個衝下飛機,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喝他的瑪歌。

“還是東京好啊,”他深吸一口氣,“雖然沒有巴黎的紅酒,但有我的威士忌!”

工藤夜一從行李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灰原:“這個給你。”盒子裡裝著一瓶“午夜巴黎”香水,正是她在香榭麗舍大街看中的那瓶。

灰原愣了一下,接過盒子,輕聲說:“謝謝。”她的耳根有點紅,像被夕陽吻過的雲彩。

工藤夜一看著毛利小五郎迫不及待的樣子,嘴角彎起一抹無奈又縱容的笑。他彎腰從行李箱最底層拖出一個沉甸甸的木盒,盒子表麵雕著繁複的葡萄藤花紋,銅製的鎖扣在機場的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大叔,彆急著念叨你的威士忌,”他晃了晃手裡的木盒,“這裡有樣東西,保管比威士忌對你的胃口。”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瞬間被木盒勾住,腳步像被釘在原地,剛才還嚷嚷著要回家的急切勁兒全散了。“這是……”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圓,“該不會是……”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工藤夜一將木盒遞過去,指尖故意在鎖扣上頓了頓。

毛利小五郎的手在顫抖,好不容易才解開那把小巧的銅鎖。盒蓋掀開的瞬間,一股醇厚的酒香順著縫隙漫出來,不是瑪歌那種帶著黑櫻桃的甜潤,而是像陳年皮革混著雪鬆的沉穩香氣,在喧鬨的機場大廳裡硬生生圈出一片安靜的角落。

“1982年的拉菲……”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發飄,手指輕輕拂過酒瓶上的標簽。那標簽是深綠色的,金色的字體印著“cd”,角落的“1982”像枚勳章般醒目。瓶身還帶著一絲涼意,顯然是全程恒溫保存過來的。

“阿爾芒說,這瓶是酒窖裡最後一瓶82年的正牌拉菲,”工藤夜一靠在行李箱上,看著毛利大叔近乎虔誠的表情,“本來是留給董事會主席的,聽說你對82年的拉菲念念不忘,特意讓人找出來的。”

“特意……為我找的?”毛利小五郎猛地抬頭,眼眶有點發紅,手裡的木盒抱得更緊了,“那個老阿爾芒,居然還記得我說的話?”

“大概是被你在酒窖裡念叨‘82年拉菲才是紅酒之王’的架勢打動了吧。”柯南在一旁偷笑,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毛利大叔對著酒窖的空架子,碎碎念了足足半小時“為什麼沒有82年的拉菲”。

小蘭也忍不住笑了:“爸爸,您當時那股子執著勁兒,怕是想忘都忘不了。”她伸手碰了碰瓶身,“這瓶酒一定很貴重吧?”

“貴重?”毛利小五郎突然挺直腰板,像捧著什麼稀世珍寶,“這可不是用錢能衡量的!1982年的拉菲,那是上帝親吻過的年份!當年波爾多的陽光比往年多了二十天,葡萄的糖分和單寧都恰到好處,全世界的品酒師都說,這是拉菲百年難遇的巔峰之作!”他突然壓低聲音,湊到酒瓶邊深吸一口氣,陶醉地眯起眼睛,“你聞這香味,像不像把整個波爾多的秋天都裝進去了?”

工藤夜一挑眉:“看來大叔做了不少功課?”

“那是!”毛利小五郎梗著脖子,隨即又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是昨晚回房間後,用手機查了半宿……”

正說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經過,看到木盒裡的酒瓶,眼睛倏地亮了:“先生,您這瓶82年的拉菲是要出手嗎?我出十萬歐元!”

毛利小五郎立刻把木盒往懷裡一揣,像護著寶貝的老母雞:“不賣!多少錢都不賣!這是我侄子特意為我找的,給座金山都不換!”

那男人悻悻地走了,小蘭捂著嘴笑:“爸爸,您剛才那樣子,活像個守著糖果的孩子。”

“這可比糖果金貴多了!”毛利小五郎小心翼翼地合上盒蓋,又摸了摸鎖扣,“回去就得找個恒溫櫃鎖起來,誰都不許碰!”

“那您剛才還說‘還是東京的威士忌好’呢?”柯南故意逗他。

“那不一樣!”毛利小五郎理直氣壯,“威士忌是家常菜,這拉菲可是過年才舍得拿出來的硬菜!”他突然想起什麼,把木盒塞給小蘭,“快幫我拿著,我去買個保溫袋,可不能讓溫度變了影響口感!”說著就一陣風似的衝向機場的便利店。

看著他顛顛兒跑遠的背影,小蘭無奈地搖搖頭,眼裡卻滿是笑意:“沒想到爸爸對這瓶酒這麼珍視。”

“大概是因為這瓶酒裡,有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在意吧。”工藤夜一望著遠處的航班信息屏,輕聲說,“他念叨82年的拉菲,或許不隻是想嘗嘗味道,而是覺得那樣的巔峰之作,值得被好好對待。”

灰原抱著手臂,看著那瓶安靜躺在木盒裡的拉菲,突然開口:“就像有些人,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卻把彆人的話記了很久。”她的目光掃過工藤夜一,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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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眨眨眼,看看灰原,又看看夜一,突然覺得這瓶82年的拉菲,好像比想象中更有味道了。

等毛利小五郎拎著三個保溫袋跑回來時,額頭上全是汗。他仔仔細細地把酒瓶裹進防震泡沫,再塞進保溫袋,又往裡麵塞了好幾個冰袋,最後還不忘貼上一張“易碎!恒溫保存!”的便簽。

“這樣就萬無一失了!”他拍了拍保溫袋,像完成了什麼偉大的工程。

回去的路上,毛利小五郎一路都把保溫袋抱在懷裡,坐出租車時非要坐在副駕,說後座顛得慌;進電梯時死死盯著數字,生怕電梯晃動碰到酒瓶;就連開門的時候,都是用腳勾開的,兩隻手全程沒離開過那個袋子。

“爸爸,您這樣也太誇張了吧?”小蘭開門時忍不住說。

“誇張?”毛利小五郎嚴肅地搖搖頭,“這瓶酒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碰壞了,我跟你急!”

一進事務所,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廳的展示櫃騰空,又從儲藏室翻出個舊的恒溫箱——那還是他年輕時跟風買的,後來嫌麻煩一直扔在角落積灰。擦乾淨恒溫箱,調好12c的溫度,小心翼翼地把拉菲放進去,又在旁邊擺上溫度計,這才滿意地拍了拍手。

“完美!”他叉著腰欣賞了半天,突然轉頭對工藤夜一說,“夜一,今晚彆走了,就在這兒吃飯!我讓小蘭做壽喜燒,咱們……”他頓了頓,看著恒溫箱裡的拉菲,舍不得地咽了咽口水,“咱們就著壽喜燒,抿一小口拉菲嘗嘗!就一小口!”

工藤夜一剛想答應,手機突然響了,是阿笠博士打來的。“夜一啊,灰原說你們回來了?我做了新的檸檬派,要不要過來吃?”

“博士做的檸檬派?”柯南眼睛一亮,他可是惦記這口很久了。

灰原看了看柯南,對工藤夜一說:“我先回去了,鈴蘭種子得趕緊種上。”

“我跟你一起去!”柯南立刻舉手,“我幫你翻土!”

工藤夜一笑著搖搖頭:“那我也去博士家蹭飯好了,壽喜燒改天再吃吧,大叔。”

“哎?”毛利小五郎有點失落,隨即又打起精神,“也行!等我想好怎麼‘隆重’地開啟這瓶拉菲,再請你們來!”他湊近恒溫箱,小聲說,“得找個黃道吉日才行。”

小蘭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灰原手裡的小玻璃瓶,突然想起什麼:“對了,灰原,我這裡有從巴黎帶回來的花肥,據說對鈴蘭很有效,我去給你拿。”

等小蘭進屋拿花肥的空檔,工藤夜一從背包裡拿出個小小的絲絨袋子,遞給灰原:“這個也給你。”

袋子裡是枚銀色的書簽,上麵刻著聖心堂的剪影,邊緣還鑲嵌著細小的藍色琉璃,像蒙馬特高地傍晚的天空。灰原愣住了,這是她在蒙馬特的紀念品店看了很久的東西,當時覺得有點貴,沒舍得買。

“你……”她抬頭想說什麼,卻對上工藤夜一帶著笑意的眼睛。

“看你當時在店裡轉了三圈,”工藤夜一撓撓頭,耳尖有點紅,“估計是喜歡吧。種鈴蘭的時候,用這個夾書應該不錯。”

灰原的手指捏著那枚書簽,冰涼的金屬帶著一絲暖意。她低頭看著袋子上繡著的巴黎鐵塔圖案,輕聲說:“謝謝。”聲音比剛才在機場時清楚多了。

“謝什麼。”工藤夜一擺擺手,看到小蘭拿著花肥出來,連忙說,“那我們先走了,小蘭姐姐。”

看著他們三個走進電梯,小蘭笑著搖搖頭,轉身回屋時,正好看到毛利小五郎對著恒溫箱裡的拉菲自言自語:“明天天氣不錯,要不要開瓶嘗嘗?不行不行,這麼重要的酒,得配最好的牛排……”

電梯裡,柯南盯著灰原手裡的絲絨袋子,擠眉弄眼:“某人好像收到了很特彆的禮物啊。”

灰原把袋子往口袋裡塞了塞,沒好氣地說:“總比某人隻會用翻譯機討好人強。”

柯南立刻蔫了,他那台翻譯機,昨天在香榭麗舍大街還把“香水”翻譯成“香皂”,害得小蘭差點買錯東西。

工藤夜一在一旁偷笑,突然覺得,東京的櫻花好像比巴黎的玫瑰更耐看,尤其是身邊這兩個吵吵鬨鬨的家夥,比盧浮宮裡的名畫有趣多了。

阿笠博士的院子裡,果然留了塊空地。灰原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巴黎帶來的土壤倒進去,柯南拿著小鏟子幫忙翻土,工藤夜一則在旁邊幫博士搬新到的實驗器材。

“說起來,夜一你這次寫的酒店簡介,能不能給我看看啊?”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鏡,好奇地問,“居然能換0.5的股份,肯定寫得很精彩吧?”

“博士您要是想看,回頭我發您郵箱。”工藤夜一擦了擦手,“其實也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寫了寫酒店的老樓梯踩上去會發出‘咯吱’聲,海明威住過的套房裡,壁爐的第三塊磚是鬆動的,還有酒窖裡1870年的拉菲旁邊,總放著一瓶普通的礦泉水——據說以前的管家怕公爵喝多了傷胃,特意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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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細節聽起來就很有意思啊!”阿笠博士感歎道,“比那些乾巴巴說‘曆史悠久’的簡介生動多了。”

灰原手裡的動作頓了頓,抬頭看了工藤夜一一眼。她想起在酒窖裡,夜一確實蹲在1870年的拉菲旁邊,盯著那瓶礦泉水看了很久,當時還以為他在研究什麼,原來早就記在心裡了。

“種好了。”灰原把最後一點土壓實,又澆了點水,“據說鈴蘭要在陰涼的地方才能發芽。”

“放心吧,”阿笠博士指著院子角落的櫻花樹,“那裡剛好有樹蔭,等明年春天,說不定就能開花了。”

柯南看著那片小小的土地,突然覺得,從巴黎帶回來的不隻是土壤和種子,還有些更珍貴的東西,像酒窖裡的陳年紅酒,在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發酵成溫暖的味道。

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燈光亮到很晚。毛利小五郎沒舍得開那瓶82年的拉菲,而是拿了瓶普通的清酒,就著小蘭做的關東煮,卻喝得比任何時候都滿足。他把那枚酒窖鑰匙掛在牆上,就在自己的偵探執照旁邊,時不時抬頭看看,嘴角總帶著笑。

“爸爸,您今天怎麼沒念叨拉菲啊?”小蘭收拾碗筷時好奇地問。

“傻丫頭,”毛利小五郎呷了口清酒,眼神裡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好東西要慢慢品,就像這趟巴黎之行,要是一下子把開心的事都用完了,以後回憶什麼呀?”他指了指牆上的鑰匙,“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巴黎,到時候讓夜一那小子再請我們去喝個夠!”

窗外的櫻花又落了些,月光透過花瓣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影子。恒溫箱裡的拉菲安靜地躺著,像個關於巴黎的秘密,藏在東京的夜色裡。

幾天後的帝丹小學,少年偵探團又圍了過來。

“夜一!巴黎好玩嗎?埃菲爾鐵塔是不是真的會閃燈啊?”步美眼睛亮晶晶的。

“好玩啊,”工藤夜一笑著說,“鐵塔閃燈的時候,像撒了一把星星。對了,還給你們帶了禮物。”他從書包裡拿出幾個小小的埃菲爾鐵塔模型,上麵還掛著迷你的風鈴。

元太和光彥立刻搶了過去,興奮地擺弄著。灰原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照在她攤開的書上,書簽露在外麵,正是那枚聖心堂剪影,藍色的琉璃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柯南看著窗外飛過的鴿子,又看了看身邊的人,突然覺得,下一次旅行不管去哪裡,隻要身邊是這些人,大概都會像1982年的拉菲一樣,值得被好好珍藏吧。

而那瓶82年的拉菲,最終被毛利小五郎鎖進了恒溫箱。他說要等個特彆的日子——也許是自己破了個大案,也許是小蘭考上理想的大學,也許就是個普通的周末,大家湊在一起,像在巴黎時那樣,熱熱鬨鬨地吃頓飯,再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塞,讓整個東京的夜色裡,都飄著波爾多的秋天味道。

至於工藤夜一,他的電腦裡多了個文件夾,命名為“巴黎的碎片”,裡麵除了酒店的資料,還有幾張偷拍的照片:毛利大叔抱著瑪歌傻笑的樣子,小蘭在埃菲爾鐵塔下比耶的背影,柯南對著《蒙娜麗莎》皺眉的認真表情,還有灰原站在聖心堂前,被夕陽染成金色的側臉。

鼠標劃過最後一張照片時,工藤夜一的嘴角彎了彎。或許就像灰原說的,有些留白比填滿更有意義,就像這次巴黎之旅,沒遇到什麼驚天大案,卻留下了一肚子的溫暖回憶,和一瓶等待被開啟的—1982年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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