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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子臉色慘白:“你胡說!我沒有!”
“你有,”柯南繼續道,“你回到旅館時神色驚恐,因為你剛殺了人。島崎裕二發現你的異常,又在櫻花林看到了屍體和血字,為了保護你,他穿上安西的外套,戴著偷來的手表,在七點四十分到神社偽造死亡時間,還把‘豆垣’改成了‘帥哥’,想嫁禍給那智真悟。”
島崎猛地抬頭:“不是的!是我乾的!”
“而那智先生看到屍體後,以為血字是指自己,慌亂中又添了兩筆,改成了‘石獅子’。”柯南指著地上的血字,“這就是為什麼字跡看起來這麼奇怪——它被篡改了三次!”
夜一拿出證物袋:“這是在你房間找到的刀,上麵有你的指紋和安西的血跡。還有這個,”他展開一張照片,是妙子高中時和安西等人的合影,“杉山老先生自殺後,你一直活在愧疚中,安西的出現徹底逼瘋了你。”
妙子看著照片,突然捂住臉哭起來:“是他逼我的!他說要毀了我的幸福……我不是故意的……”
島崎衝過去抱住她:“對不起,妙子,是我沒保護好你……”
五、破碎的婚紗
警車開走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妙子和島崎坐在警車裡,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沒有怨恨,隻有無儘的悔恨。那智真悟站在旅館門口,看著他們離開,默默掏出手機,刪掉了和女配角的聊天記錄。
衝野洋子歎了口氣:“本來是件喜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蘭輕輕握住柯南的手:“為什麼人總是要互相傷害呢?”
柯南抬頭看向神社的方向,石燈籠旁的血字已經被清理乾淨,但地上的泥土裡還殘留著暗紅色的痕跡。他想起妙子手上的銀戒指,想起島崎買的那包沒開封的煙,突然覺得,有些幸福就像易碎的玻璃,一旦被欲望和仇恨觸碰,就會徹底碎裂。
夜一和灰原站在不遠處,看著初升的太陽越過富士山。“其實妙子隻要勇敢麵對過去,”灰原輕聲說,“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夜一點點頭:“可惜,很多人都學不會和過去和解。”
柯南看著他們,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那些被黑衣組織毀掉的人生。他握緊口袋裡的變聲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揭開所有真相,不讓更多的幸福被打碎。
旅館的走廊裡,還掛著妙子和島崎的訂婚海報,照片上的兩人笑得很燦爛。海報旁邊放著一件疊好的婚紗,是妙子為自己準備的,蕾絲花邊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卻再也等不到它的主人穿上它的那一天了。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醒來,揉揉眼睛:“發生什麼事了?我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破了個案子……”
小蘭笑著搖搖頭:“爸爸,你又睡著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柯南跟著他們走出旅館,陽光灑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回頭看了一眼神社,朱紅色的鳥居在晨光中矗立,像個沉默的歎息。有些錯誤一旦犯下,就再也無法挽回,就像那些被篡改的血字,永遠留在了時光裡,提醒著人們:仇恨隻會帶來毀滅,而勇氣和坦誠,才是救贖的開始。
六、未寄出的信
警車的鳴笛聲漸漸消失在山路儘頭,旅館前的空地上隻剩下散落的腳印和幾片被風吹落的櫻花。柯南蹲下身,指尖拂過地麵的泥土——那裡還殘留著島崎裕二奔跑時留下的鞋印,邊緣被露水浸得有些模糊。
“在想什麼?”夜一遞過來一瓶熱牛奶,瓶身的溫度透過指尖傳來。
柯南接過牛奶,目光落在旅館二樓的窗口——那是妙子和島崎的房間,窗簾還拉著,像個不願醒來的夢。“你說,”他輕聲問,“如果當年杉山老先生沒有自殺,妙子會不會不一樣?”
夜一靠在櫻花樹旁,看著初升的太陽把雲層染成金紅色:“過去的事,沒有如果。就像你永遠不能回到被灌下毒藥的那天。”
灰原從旅館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在妙子的抽屜裡找到的,沒有寄信人,也沒有收信地址。”
信封上印著神社的朱印,封口處還沾著一點乾涸的櫻花粉。柯南拆開信封,裡麵是張泛黃的信紙,字跡娟秀,卻帶著明顯的顫抖:
“杉山爺爺,對不起。那天我不該幫安西他們望風,更不該在你發現後保持沉默。我每天都在神社的石燈籠旁放一塊和果子,就像你以前總給我們分的那樣。明天我就要結婚了,島崎他很好,可我總覺得,不配擁有幸福……”
信紙的邊緣有幾處褶皺,像是被淚水打濕過。柯南想起昨晚在神社看到的石燈籠,底座上果然放著一塊包裝精致的和果子,糖紙在風裡輕輕顫動。
“她一直在贖罪。”小蘭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眼眶紅紅的,“隻是用錯了方式。”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走出來,手裡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壽司:“你們都站在這裡乾嘛?快上車了,洋子小姐的車已經在路口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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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把信紙折好,放回信封,輕輕放在神社的鳥居下。陽光穿過鳥居的縫隙,在信紙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是給這段未說出口的道歉,蓋上了時間的郵戳。
車開上山坡時,柯南回頭望去,看到旅館的工作人員正在摘下妙子和島崎的訂婚海報。海報上的兩人笑得眉眼彎彎,背景裡的櫻花樹開得正盛。海報被卷起來的瞬間,露出了後麵的牆壁——那裡還貼著幾張劇組的合照,妙子站在角落,手裡拿著針線,正給島崎的戲服縫補袖口。
“柯南,看這個!”小蘭舉著手機跑過來,屏幕上是衝野洋子剛發的推特,配著張照片:照片裡,安西守男的限量款手表被放在神社的供桌上,表盤的閃電標誌正對著鳥居,像是在向誰懺悔。配文是:“有些錯誤,需要用一生來償還。”
柯南看著照片,突然笑了。他想起夜一剛才的話,或許過去真的沒有如果,但至少,未來還有機會——比如查清黑衣組織的真相,比如看著小蘭穿上婚紗的那天,比如讓所有被掩蓋的秘密,都能在陽光下被輕輕揭開。
車窗外的櫻花樹向後退去,像串被拉散的珍珠。柯南把臉貼在玻璃上,看著神社的鳥居漸漸變成一個小紅點,心裡突然很平靜。
就像信裡寫的那樣,明天總會來的。重要的是,你是否有勇氣,帶著過去的重量,好好走下去。
座位旁的背包裡,變聲器安靜地躺著,等待著下一個需要被揭開的真相。而這一次,柯南握緊了拳頭,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七、櫻花下的約定
車駛過半山腰的櫻花隧道時,花瓣像雪一樣落在擋風玻璃上,被雨刮器輕輕掃開,留下淡淡的粉痕。小蘭把臉貼在車窗上,看著那些轉瞬即逝的粉色影子,突然輕聲說:“柯南,你說妙子小姐會不會怪島崎先生?他明明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
柯南正在翻看著夜一遞來的劇組日程表,聞言抬起頭,目光落在前排座椅後背的掛袋上——那裡插著一本旅遊雜誌,封麵是神社的全景,朱紅色的鳥居前站著一對穿著和服的新人,背景裡的櫻花樹開得如雲似霞。
“不會的。”他輕聲說,“島崎先生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就像……就像有人願意為你擋下所有危險一樣。”
小蘭愣了一下,隨即臉頰微紅,伸手揉了揉柯南的頭發:“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像新一了。”
柯南的耳尖也有些發燙,趕緊低下頭假裝看雜誌,眼角的餘光卻瞥見灰原正看著窗外,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車在山腳的車站停下時,衝野洋子的助理已經等在那裡,手裡拿著幾個包裝精致的禮盒:“這是旅館老板讓我轉交給各位的,說是妙子小姐提前準備的喜糖,原本想在訂婚宴上分的。”
禮盒上係著粉色的絲帶,打開後,裡麵是一顆顆櫻花形狀的糖果,透明的糖紙裡裹著淺粉色的糖霜,像把春天封在了裡麵。毛利小五郎拿了一顆扔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嗯,味道不錯,就是有點苦。”
柯南拿起一顆糖,放在手心裡看了很久。糖紙上映著自己小小的影子,突然想起昨晚在妙子房間看到的景象——床頭櫃上放著一本婚禮策劃手冊,其中一頁用熒光筆標著:“伴手禮:櫻花糖,每顆都要親手包,寓意‘甜過所有苦’。”
“洋子小姐,”柯南突然開口,“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
他撥通了目暮警官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目暮無奈的聲音:“柯南啊,又有什麼發現?”
“目暮警官,”柯南的聲音帶著超越年齡的認真,“妙子小姐房間的抽屜裡還有一個藍色的筆記本,裡麵記著她攢錢的計劃,說是想在神社旁開一家小小的和果子店,名字都想好了,叫‘杉山堂’。”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傳來翻動紙張的聲音:“找到了,這裡確實有個筆記本,最後一頁還畫著店的草圖,門口種著櫻花樹呢。”
“麻煩您告訴妙子小姐,”柯南握緊了手機,“等她出來了,我們都會去光顧的。”
掛了電話,衝野洋子看著柯南,眼神裡帶著溫柔的笑意:“你很懂她,對嗎?”
柯南把糖紙剝開,將糖果放進嘴裡,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因為我知道,”他輕聲說,“有些人犯錯,隻是因為太害怕失去。”
火車進站時,櫻花還在落。毛利小五郎打著飽嗝靠在椅背上睡熟了,小蘭正在給園子發信息,說著這次的經曆,時不時擦掉眼角的淚。夜一和灰原坐在對麵,夜一在看一本推理小說,灰原則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陽光透過車窗落在她的發梢,鍍上一層金邊。
柯南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手裡捏著那顆櫻花糖的糖紙,糖紙上的褶皺裡還沾著一點粉色的糖霜。他想起剛才在車站看到的公告牌,上麵貼著一張新的海報——是那智真悟主演的新劇宣傳照,照片上的他笑得很燦爛,旁邊寫著:“人生如戲,貴在真誠。”
火車穿過隧道,黑暗瞬間吞噬了車廂,再亮起來時,窗外已經是熟悉的城市景象。柯南把糖紙小心翼翼地放進pocket裡,心裡突然充滿了力量。
或許就像那些被風吹散的櫻花,有些美好注定短暫,但隻要記得它們盛開時的樣子,就不算辜負。而那些犯下的錯、藏著的秘密,終有一天會像被陽光照亮的隧道,在坦誠與勇氣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出口。
下車時,小蘭牽起柯南的手,她的手心溫暖而有力。“柯南,”她說,“我們去買些和果子吧,晚上給爸爸當宵夜。”
柯南點點頭,抬頭看向天空,陽光正好,櫻花的香氣仿佛還縈繞在鼻尖。他知道,新的案件還會發生,新的秘密還會出現,但隻要身邊有這些人,有這份期待,就永遠不會迷失方向。
就像妙子未寄出的信,終有一天會被時光讀懂;就像那間沒能開起來的“杉山堂”,會以另一種方式,活在記得的人心裡。
櫻花還在落,而生活,總要繼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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