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雪山追凶錄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74章 雪山追凶錄(1 / 2)

長野縣的雪總帶著股凜冽的倔強。月末的野邊山天文台,穹頂積著的薄雪被晨風吹得簌簌落,像給銀色的球麵綴上了層流動的紗。研究員田中清誌嗬著白氣湊近顯微鏡,雪晶樣本的六角棱上卡著的黑色碎屑突然在視野裡扭曲——不是煤渣,是某種金屬粉末,在暖光裡泛著詭異的虹彩。

“這是……”他剛要伸手去取樣本,後頸突然撞上鈍物,眼前的雪晶炸開成無數光點。倒下的瞬間,他看見窗外的拋物麵天線正緩緩轉動,金屬骨架的影子在雪地上織成網,網中央的自己像隻被縛的飛蛾。

兩小時後,大和敢助的皮靴碾過觀測站門前的積雪,冰碴子在靴底碎裂的脆響裡,他左眼的傷疤突然灼痛起來。十個月前的雪山記憶猛地衝破閘門:子彈擦過眉骨的灼熱,雪崩時如雷的轟鳴,還有上原由衣在風雪裡撕心裂肺的呼喊,混著天線轉動的嗡鳴在耳畔共振。

“敢助!”上原由衣的掌心按在他顫抖的肩甲上,警服下的肌肉硬得像塊凍住的石頭,“先看現場。”

觀測站裡,田中倒在顯微鏡旁,指節因攥緊樣本而泛白。柯南捏起樣本邊緣的銀色粉末,在陽光下撚了撚:“鋁熱劑,純度很高。”他突然指向牆角的插座,塑料外殼有被強行撬開的痕跡,“這裡接過高功率設備,線纜燒熔的痕跡和十年前氣象站的一模一樣。”

夜一正用紫外線燈照射地麵,雪地裡顯出串淡藍色的腳印,鞋跟處的鋸齒紋在光線下格外清晰:“是特製滑雪靴,靴底嵌了防滑鋼片。”他突然蹲下身,燈柱掃過觀測站的玻璃門,“外麵有拖拽痕跡,一直延伸到天線那邊。”

灰原哀的指尖在控製終端的鍵盤上跳躍,屏幕裡亂碼如瀑布般滾動,唯有一行紅色字符頑固閃爍:【8.3hz,獻給真希】。她調出十年前的雪崩記錄,頻率曲線與此刻的天線共振波完美重合:“這是遠程操控程序,有人用它調整天線指向角,聚焦衛星信號加熱雪層下的冰層。”

“八年前的頻率也是8.3。”大和敢助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左眼的疼痛讓視野邊緣泛起紅霧,“舟久保真希出事那天,氣象站的記錄儀記下過同樣的波形。”

這時,毛利小五郎的手機在口袋裡炸開震動,鮫穀浩二的聲音從電流雜音裡鑽出來,混著槍響的脆響:“小五郎……雪女的複仇……文件裡有你的簽名……”

忙音切斷通話的瞬間,柯南拽著小五郎衝出觀測站。滑板在雪地上劃出藍色光軌,他想起上周在警視廳食堂,鮫穀拍著啤酒肚說的話:“十年前雪崩案的卷宗裡,有份匿名舉報信,舉報人署名是‘毛利小五郎’。”

溫泉旅館的茶室裡,榻榻米上的血跡已經半凝,像朵凍住的紅山茶。鮫穀的右手還攥著那張泛黃的報紙,舟久保真希穿著紅色滑雪服的照片上,少女眼角的痣被血漬暈染,像滴未落的淚。

“凶手往森林跑了!”夜一的登山靴踩在回廊的積雪上,腳印邊緣結著薄冰,“步幅八十公分,比成年男性大十五公分,是帶彈簧的滑雪靴。”他突然從雪堆裡撿起個銀色罐子,拉開拉環的瞬間白霧噴湧而出,零下七十度的寒氣讓鏡片瞬間凝霜,“乾冰乾擾器,滑雪隊的專業裝備。”

柯南的滑板在雪坡上劃出s形軌跡,風灌進領口像刀片割過。前方鬆樹林裡閃過個黑影,帽兜上繡的雪晶在陽光下亮得刺眼。他猛按加速鍵,滑板的輪軸在雪地上擦出火星,眼看就要追上時,黑影突然轉身甩出三枚冰錐。

冰錐擦著耳畔釘進鬆樹的脆響裡,柯南猛地壓低重心,滑板貼著雪麵滑行。等他穩住身形,黑影已消失在密林深處,雪地上隻剩串新的腳印,腳印儘頭的鬆樹樹乾上,釘著張剪報,舟久保真希的照片被紅筆圈住,眼角的痣上畫著瞄準鏡的十字。

“是舟久保英三。”灰原哀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她剛調出滑雪場的檔案,屏幕上的青年正給妹妹檢查滑雪靴,靴底的鋸齒紋與現場腳印分毫不差,“他是物理係高材生,當年負責維護真希的比賽裝備。”

長野縣警的會議室裡,暖氣片的嗡鳴壓不住卷宗翻動的沙沙聲。大和敢助把十年前的雪崩照片拍在桌上,雪層斷裂麵的冰晶在照片裡閃著詭異的光:“目擊者說看到兩個黑影,但現場隻有我和鷲頭隆的腳印。”他突然指向照片角落,雪地上有處淡紅色的凹陷,“這是滑雪杖的痕跡,角度很奇怪,像是從樹上紮下來的。”

夜一正對比兩份滑雪靴的設計圖,十年前真希的比賽靴與現場腳印的鋸齒紋完全吻合:“靴底的彈簧能增加步幅,讓他在雪地裡走得更快。”他調出滑雪場的監控,畫麵裡舟久保英三給妹妹調整靴帶,指尖在某個機關上停頓的瞬間被放大,“這裡有暗格,能藏微型炸彈。”

柯南突然想起鮫穀的話:“文件裡有小五郎的簽名?”他翻開十年前的報案記錄,目擊者證詞頁的末尾,果然有個潦草的簽名,筆跡與毛利小五郎醉酒後的塗鴉如出一轍,“是偽造的,墨水成分裡有鈦白粉,遇熱會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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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用熱風機對著簽名吹了吹,白色的筆跡漸漸顯露出淡藍色的底紋,是串被覆蓋的編號:“是氣象站的設備編號,對應那台能發出8.3hz頻率的發射器。”

窗外的雪突然變急,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柯南望著漫天飛雪,突然抓起外套:“去雪山氣象站,他要銷毀最後一台發射器。”

氣象站的鐵皮屋頂在風雪裡發出嗚咽,像頭瀕死的野獸。柯南推開門,灰塵在光柱裡翻湧,牆角的舊電腦屏幕亮著,十年前的雪崩預測圖上,紅色預警區域被人用紅筆塗改成心形,旁邊的字跡被淚水暈得發藍:【真希,等我為你討回公道】。

“找到了!”夜一從儲物櫃裡拖出個金屬箱,鎖鏈被蠻力砸斷的痕跡還很新鮮。打開箱蓋的瞬間,衛星信號乾擾器的指示燈突然閃爍,屏幕上跳出行坐標,正指向天文台的天線,“他在遠程操控,頻率正在升高!”

灰原哀的指尖剛觸到乾擾器的接口,窗外突然傳來巨響。天線旁的木屋在火光裡炸開,雪地裡滾出個燃燒的人影,右耳後的月牙疤在火焰中扭曲——是鷲頭隆!

“開車!”大和敢助拽著上原由衣衝出氣象站,警車在雪地裡打滑的尖叫中,柯南突然指著雪地上的腳印:“不對勁!從木屋出來的腳印變淺了,他卸下了負重!”

夜一的望遠鏡裡,木屋門口的雪層下閃過金屬反光:“是定向地雷,觸發線綁在門把手內側!”

大和敢助猛打方向盤,警車擦著木屋撞進雪堆的瞬間,爆炸的氣浪掀飛了車頂。柯南從變形的車窗裡滾出來,看見個黑影從火裡衝出來,冰錐在他手中閃著寒光,精準地紮進鷲頭隆的胸口。

“雪女……”鷲頭隆的血在雪地上漫開,指節指向森林的最後力氣裡,他看見黑影帽兜下露出的左眼下方,有顆與舟久保真希一模一樣的痣。

森林深處,夜一突然拽住柯南的滑板:“腳印往懸崖去了,但步頻不對。”他指著鬆樹乾上的刮痕,樹皮新鮮的斷裂麵裡嵌著點雪晶,“他在樹上。”

灰原哀的麻醉槍對準樹冠的瞬間,黑影從枝椏間躍下,滑雪靴的彈簧在雪地上緩衝出悶響。舟久保英三扯掉帽兜,左眼下方的痣在雪光裡泛著冷光:“你們不該來的。”他舉起槍,槍管上還沾著鋁熱劑的粉末,“這是我和真希的主場。”

“她不會希望這樣。”柯南盯著他靴底的血跡,與鷲頭隆的血型一致,“你殺的不隻是仇人,還有她最後的念想。”

舟久保英三突然按下遙控器,遠處的天線開始高頻轉動,嗡鳴聲刺得人耳膜生疼。雪層下傳來冰裂的脆響,像無數根玻璃絲在同時繃斷:“8.3hz,和她心跳的頻率一樣。”他狂笑著扣動扳機,子彈擦著大和敢助的耳際飛過,“十年前你們毀了她的奧運夢,今天我讓你們陪葬!”

大和敢助迎著子彈衝上去,皮靴碾過積雪的轟鳴裡,他左眼的傷疤突然迸出血珠。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來——十年前的雪山,他抱著受傷的真希往安全區跑,女孩的血染紅了他的警服,體溫在懷裡一點點變冷:“我救過她!”他的拳頭砸在舟久保英三的側臉,“她臨終前說的是‘彆讓仇恨結冰’!”

兩人在雪地裡扭打的瞬間,夜一突然從斜刺裡衝出,滑雪杖在雪地上撐出支點,身體如陀螺般旋轉,靴底的鋼片擦著冰麵劃出弧線,精準地撞在舟久保英三的膝彎。對方吃痛彎腰的刹那,夜一的手肘頂住他持槍的手腕,指節扣住扳機護圈猛地向後擰——

“砰!”子彈射進積雪的悶響裡,灰原哀的麻醉針已破空而至,針尖紮進舟久保英三的頸動脈。她撿起掉落的遙控器,按下停止鍵的瞬間,天線的嗡鳴戛然而止,雪層下的冰裂聲也隨之消散。

“結束了。”柯南望著遠處漸漸停轉的天線,金屬骨架的影子在雪地上舒展開,像個終於鬆了口氣的歎號。

救護車的鳴笛聲裡,上原由衣用手帕蘸著溫水,輕輕擦拭大和敢助臉上的血汙。他左眼的傷疤還在滲血,卻沒有躲開她的觸碰:“十年前的匿名信,是你寫的吧?”

“你說什麼?”她的指尖頓在他眉骨處,睫毛上沾著的雪粒正在體溫裡融化。

“字跡和你給我抄的筆錄一模一樣。”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滲進來,“下次彆再冒充毛利了,他的字沒你好看。”

夜一正把熱可可遞給灰原哀,保溫杯的熱氣模糊了兩人的鏡片。遠處的雪山在夕陽裡泛著金紅,像被融化的金子澆鑄成的屏障。

“他靴底的鋼片,和氣象站儲物櫃裡的吻合。”灰原哀吸了口熱可可,舌尖的甜意裡,她想起夜一旋轉撞向凶手時,特意避開了對方左胸口袋——那裡彆著張泛黃的照片,穿紅色滑雪服的少女正對著鏡頭笑,眼角的痣亮得像顆小太陽。

柯南看著天邊的晚霞,手機屏幕上工藤優作的回信隻有個笑臉。他想起氣象站電腦裡的最後一條記錄,是舟久保真希的訓練日記:“今天英三給我的雪靴裝了新彈簧,他說這樣我能跳得更高,像隻真正的雪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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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駛下山時,雪地上的腳印正被新雪慢慢覆蓋。柯南回頭望了眼氣象站,屋頂的積雪在暮色裡泛著微光,像誰撒了把星星在上麵。他知道,有些仇恨會隨雪融化,但那些溫暖的記憶,會像雪晶裡的光,永遠留在心底。

氣象站的殘骸還在冒著青煙,雪地上的彈孔結了層薄冰。大和敢助捂著流血的左臂靠在樹乾上,上原由衣正用急救包給他包紮,繃帶繞到第三圈時,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十年前雪崩那天,我在雪堆裡摸到的不是岩石。”

“是真希的滑雪板。”上原由衣的聲音發顫,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提到雪崩,他左眼的傷疤都會抽搐,“你一直愧疚沒能救她。”

“她把滑雪板塞進我懷裡,自己被雪浪卷走了。”大和敢助的喉結滾動著,“她說‘警察先生,替我看看奧運雪道’。”

這時,柯南突然指著遠處的天線基座:“那裡有反光!”

夜一立刻架起望遠鏡,鏡頭裡閃過個銀色的金屬盒,被積雪半掩著。他剛要邁步,灰原哀突然拽住他的滑雪服:“雪層下麵有空洞,是雪崩後的暗河。”

三人匍匐在雪地上,夜一用登山鎬鑿開冰層,金屬盒的密碼鎖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柯南注意到鎖孔周圍有磨損的痕跡,數字“83”的位置尤其明顯——那是真希的生日,也是8.3hz的頻率代碼。

盒子打開的瞬間,他們聞到股檀香混合火藥的氣味。裡麵沒有武器,隻有疊泛黃的信紙,最上麵那張畫著簡易的電路圖,標注著“共振放大器改裝方案”,落款日期是十年前的二月十六日,正是真希自殺的前一天。

“這不是英三的字跡。”灰原哀對比著檔案庫裡的筆跡樣本,“筆畫更纖細,像是女性寫的。”

“是真希。”大和敢助突然想起什麼,從證物袋裡掏出鮫穀遇害時攥著的報紙,真希的照片旁有行極小的批注:“哥哥的公式算錯了,共振頻率應該再調低0.2hz。”

夜一突然用登山鎬敲擊地麵,冰層下傳來空洞的回響:“下麵有東西。”

三人合力撬開冰層,暗河裡漂浮著個防水箱。打開箱蓋的瞬間,他們看見個被油紙包裹的物體,拆開後發現是台改裝過的衛星電話,通話記錄裡隻有一個號碼,最後通話時間正是鮫穀遇害前五分鐘。

“這個號碼屬於長野縣警的證物保管室。”上原由衣調出通訊錄時,手指突然僵住,“十年前負責保管真希案件證物的,是鷲頭隆的堂兄。”

此時,森林深處的雪地裡,舟久保英三正用匕首割斷纏住腳踝的冰棱。麻醉針的效力還沒完全消退,他每走三步就會踉蹌,左眼下方的痣在月光下像滴凝固的血。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他看到屏幕上跳出的名字時,嘴角勾起抹冷笑。

“堂兄,東西拿到了嗎?”他的聲音嘶啞,匕首在雪地上劃出火星。

“在氣象站的地下倉庫,不過大和敢助他們好像發現了暗河。”電話那頭傳來重物拖拽的聲響,“那個老東西指鮫穀)果然留了後手,把真希的滑雪板藏在了證物室的夾層裡。”

舟久保英三突然捂住耳朵,天線轉動的嗡鳴聲再次響起,這次的頻率更高,雪層下的冰裂聲像無數條毒蛇在爬行:“啟動備用方案,我要讓這裡變成第二個雪崩現場。”

他掛掉電話時,突然看到雪地上多了串腳印,從暗河延伸到自己身後。夜一的滑雪杖已經抵在他的後頸,杖尖的冰碴刺得皮膚發疼。

“你改裝的共振器有缺陷。”夜一的聲音裹著寒氣,“真希在信裡寫了,低頻聲波會讓雪層產生橫向振動,反而不容易引發雪崩。”

舟久保英三猛地轉身,匕首帶著雪沫劈向夜一的咽喉。少年早有準備,身體像片雪花般側翻,滑雪杖在雪地上撐出個漂亮的圓弧,杖尾精準地砸在對方持刀的手腕上。

匕首落地的脆響裡,灰原哀的麻醉槍再次發射,這次的劑量是普通的三倍。舟久保英三踉蹌著後退,撞在棵鬆樹上,鬆針上的積雪簌簌落在他肩頭。

“你不懂……”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他們不僅搶了她的獎牌,還偽造了她的遺書,說她是因為興奮劑檢測呈陽性才自殺的。”

柯南突然想起卷宗裡的驗屍報告,真希的血液樣本確實有異常,但當時的檢測設備恰好出了故障。他掏出手機調出設備維修記錄,簽字人正是鷲頭隆的堂兄。

“真希的滑雪板內側有劃痕。”大和敢助的聲音從樹後傳來,他不知何時帶著上原由衣趕到了,“不是撞擊造成的,是被利器刻意劃的,像是在傳遞信息。”

夜一用紫外線燈照射滑雪板,隱藏的字跡在光線下顯現:“xxxx.2.15,倉庫,三船律師在場。”

這個日期讓所有人心頭一震——那是真希遇害的三天前,而三船正是四井彆墅案裡的法律顧問,當年也曾負責過真希的法律事務。

舟久保英三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看著遠處天線的方向,那裡的嗡鳴聲已經變成刺耳的尖嘯。雪層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隆起,像頭即將蘇醒的巨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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