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男人獰笑著撲過來,伸手去抓柯南的衣領。
柯南早有準備,他猛地拽住旁邊的電線,用力一拉。掛在牆上的舊掛鐘“哐當”掉下來,正好砸在男人的背上。男人痛得嗷嗷叫,轉身去撿地上的鋼管。
就在這一瞬間,柯南衝到奈奈身邊,解開綁著她的繩子:“奈奈,快跟我走!”
奈奈怯生生地抓住柯南的手,小聲問:“你是……偵探哥哥嗎?”
“嗯!”柯南拉著她往門口跑,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後領。“想跑?沒門!”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把柯南甩向牆角。
柯南的後背撞到鐵皮,疼得眼前發黑。他看到男人又要去抓奈奈,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礦泉水瓶,用力砸向掛鐘的碎片。玻璃渣“嘩啦啦”濺起來,男人下意識地捂住眼睛。
“這邊!”柯南拉著奈奈衝出集裝箱,正好看到光彥帶著警察跑過來。遠處的元太和步美也揮舞著手臂,臉上滿是焦急。
男人追出來,看到警察,臉色瞬間慘白,轉身就往樹林裡跑。但沒跑幾步,就被突然竄出來的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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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啊?”工藤夜一的聲音帶著笑意,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手裡還轉著個籃球。旁邊的灰原哀抱著手臂,眼神冷冷地看著男人。
“你們是誰?”男人揮舞著鋼管,色厲內荏地喊道。
夜一沒說話,隻是側身躲過鋼管,同時伸出右腿,看似隨意地一絆。男人像個稻草人一樣摔在地上,鋼管“哐當”滾到一邊。他剛要爬起來,夜一已經踩住了他的後背,動作乾淨利落,前後不過兩秒鐘。
“搞定。”夜一拍了拍手,對趕過來的警察說,“人給你們了,記得開收據。”
柯南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愣住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路過。”灰原淡淡地說,目光落在奈奈身上,從口袋裡掏出塊巧克力,“吃點甜的,就不害怕了。”
奈奈接過巧克力,小口小口地吃著,眼睛卻好奇地打量著夜一。警察銬住綁匪時,男人還在掙紮:“我隻是想要回我的錢!那個麵包店老板欠了我三年的工資,還把我女兒送到孤兒院……”
柯南這才明白,綁匪曾經是佐藤先生麵包店的員工,因為被拖欠工資懷恨在心,才鋌而走險綁架了奈奈。他口中的“女兒”,其實是多年前被他遺棄在孤兒院的孩子,如今得知佐藤先生曾幫過那孩子,便將怨恨都轉嫁到這對父女身上。
四、武道館前的風
警車的紅藍燈光在廢棄鐵軌旁漸漸隱去,佐藤先生抱著奈奈的手還在微微發顫。女孩已經不哭了,手裡緊緊攥著灰原給的巧克力,小熊掛件被失而複得的喜悅浸得溫熱。柯南看著父女倆相擁的背影,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下肩膀。
“發什麼呆?再不去就趕不上開場了。”工藤夜一拋過來一瓶冰鎮可樂,拉環“啵”地彈開,氣泡爭先恐後地湧出來,“蘭姐姐要是知道我們錯過了她的比賽,說不定會用空手道給我們表演個‘頭頂碎西瓜’。”
灰原已經走到路邊,朝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揮了揮手。夕陽把她的白大褂染成暖橙色,口袋裡露出半截的試管反射著光——大概是剛才從集裝箱裡帶出來的,準備回去化驗綁匪的指紋。“再磨蹭五分鐘,連決賽都看不完了。”她的聲音裡聽不出急緩,腳步卻比平時快了些。
柯南仰頭灌了口可樂,氣泡嗆得他咳嗽起來。夜一笑著拍他後背:“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指尖的溫度透過濕透的t恤傳過來,帶著夏末特有的暖意。遠處的少年偵探團還在跟警察叔叔說著什麼,光彥手裡揮舞著筆記本,元太和步美湊在奈奈身邊,大概是在聽她講被救的經過。
“走吧。”柯南把空瓶扔進垃圾桶,金屬碰撞聲在暮色裡格外清晰。他突然想起早上出門時,小蘭特意在他書包裡塞了塊三明治,說“看完比賽我們去吃鰻魚飯慶祝”。那時他還在想,以小蘭的實力,根本不用為比賽結果擔心。
出租車穿過上野公園的林蔭道時,車窗被風吹得嘩嘩響。夜一扒著窗戶往外看,指著遠處的摩天輪:“上次和葉說,贏得比賽的人可以去那裡掛祈願牌。”灰原翻著手機裡的賽程表,指尖在屏幕上劃過:“帝丹高中的空手道社這次是主場,蘭的第一個對手是三年級的田中,擅長下劈腿;第二輪會遇到去年的亞軍,來自米花高中的鈴木,速度很快。”
“蘭姐姐才不怕呢。”柯南脫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篤定,連忙低下頭假裝看手機。夜一挑了挑眉,沒戳破他的小心思,隻是轉頭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快點,我們趕時間看比賽。”
車窗外的街景飛速倒退,麵包店的黃色招牌一閃而過,佐藤先生大概已經帶著奈奈回家了。柯南想起綁匪最後說的話,突然明白有些怨恨就像生鏽的鐵軌,看似沉寂,卻會在某個瞬間硌得人生疼。而小蘭的空手道,總是帶著種劈開陰霾的力量,像陽光穿透雲層時那樣明亮。
出租車在帝丹高中門口停下時,正好聽到校內廣播在報幕:“接下來即將開始的是女子組空手道半決賽,請參賽選手到檢錄處集合……”夜一付了錢,拉著柯南就往裡麵衝,灰原拎著兩人的書包跟在後麵,白色的帆布鞋踩過校門口的石板路,發出輕快的聲響。
武道館的門虛掩著,裡麵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三人悄悄溜進去,找了個後排的空位坐下。場內燈光璀璨,紅色的墊子鋪在中央,裁判穿著黑色製服站在場地邊緣。小蘭正站在熱身區,穿著白色的道服,腰間係著棕色的腰帶,頭發利落地束成馬尾,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正對著鏡子調整護具。
“趕上了!”夜一鬆了口氣,從背包裡掏出相機,“我媽特意讓我拍點照片,說要給‘未來兒媳’做紀念冊。”柯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灰原淡定地遞過來一張紙巾:“彆理他,他今天出門時被阿笠博士的發明砸到腦袋了。”
場內突然響起一陣掌聲,田中選手已經站在了場地中央,擺出起手式。小蘭深吸一口氣,走到墊子上,對著對手鞠躬時,馬尾辮在空中劃出個利落的弧度。柯南的心莫名提了起來,明明知道她很強,卻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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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墊子上的光影
裁判吹響哨子的瞬間,田中選手率先發起攻擊,右腿帶著風聲劈向小蘭的肩膀。場內觀眾發出一陣驚呼,柯南看到小蘭的瞳孔微微收縮,身體像被風吹動的蘆葦般往左側傾斜,同時左手格擋,右手握拳直擊對方的腹部——是標準的“正拳突”,乾淨利落。
“好!”夜一忍不住拍手,相機“哢嚓”一聲拍下這一幕。田中顯然沒料到她的反應這麼快,踉蹌著後退了兩步,眼神裡閃過一絲驚訝。小蘭沒有乘勝追擊,隻是重新擺出起手式,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蓄勢待發的弓弦。
“蘭姐姐的反應速度又快了。”柯南小聲說,記得去年看她比賽時,對付這種下劈腿還需要後退半步,現在卻能在原地完成格擋。灰原推了推眼鏡:“她的步頻比資料裡記錄的快了0.3秒,應該是加強了腿部訓練。”
第二回合開始後,田中改變了戰術,不斷用側踢試探小蘭的防守。小蘭始終保持著冷靜,像磐石般穩穩地站在原地,隻有在對方露出破綻時才會迅速出拳。當田中再次起腿時,小蘭突然壓低重心,右手抓住對方的腳踝,左手順勢按住她的肩膀,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田中摔在墊子上,發出“咚”的悶響。
裁判迅速上前,舉起小蘭的手:“第一局,毛利蘭勝!”
場內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小蘭對著田中鞠躬時,對方拍了拍她的胳膊,像是在說“打得不錯”。她走下墊子時,目光無意間掃過後排,看到柯南時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比場內的燈光還要亮。
“她看到我們了!”柯南的臉頰有點發燙,連忙低下頭假裝看鞋帶。夜一笑著把相機遞過來:“你看,這張拍得多好,蘭姐姐的眼神像在發光。”照片裡的小蘭站在光影裡,白色的道服被汗水浸得有些透明,卻透著股不服輸的韌勁。
第二輪比賽開始時,日頭已經偏西,陽光透過武道館的窗戶,在墊子上投下長長的光斑。米花高中的鈴木選手果然名不虛傳,動作快得像獵豹,腿法刁鑽,幾乎不給小蘭喘息的機會。前兩局兩人打成平手,第三局開始後,鈴木突然加快節奏,連續三個側踢直擊小蘭的胸口。
“不好!”柯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蘭猛地後退半步,用手臂護住胸口,護具發出“砰砰”的響聲。她的眉頭微微蹙起,顯然被踢得不輕。鈴木趁機逼近,右拳直取她的麵門——這是個犯規動作,裁判已經在吹哨警告,可拳頭已經收不住了。
就在這時,小蘭突然側身,右手如閃電般抓住鈴木的手腕,身體順勢旋轉,利用離心力將對方甩了出去。這個動作乾淨得像手術刀劃開皮膚,鈴木重重地摔在墊子上,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看向小蘭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敬畏。
“毛利蘭,優勢勝利!”裁判的聲音在場地裡回蕩。小蘭扶著鈴木站起來,兩人並肩鞠躬時,夕陽的光剛好落在她們身上,像給白色的道服鍍上了層金邊。
夜一連續按動快門,嘴裡念念有詞:“這張可以當海報了……”灰原看著場內的小蘭,突然說:“她的呼吸很穩,即使在高速移動時,脈搏也沒超過每分鐘一百次,比專業運動員還厲害。”
柯南想起小時候看她訓練的樣子,寒冬臘月裡,道館的窗戶結著冰,她卻能對著木樁踢上幾百次,汗水在地麵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那時他總說“女孩子練這個太粗魯”,她卻揚起拳頭說:“等我贏了比賽,就有能力保護你了呀,新一。”
原來有些承諾,真的會像種子一樣,在時光裡長成參天大樹。
六、決賽的留白
半決賽結束後,武道館裡響起了休息的鈴聲。小蘭坐在觀眾席前排,正拿著毛巾擦汗,園子拿著瓶運動飲料跑過來,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兩人湊在一起笑的時候,陽光落在她們交疊的手上,像撒了把金粉。
“蘭姐姐好像瘦了點。”柯南望著她的背影,道服的袖口空蕩蕩的,記得上個月一起去買泳衣時,她還抱怨說訓練太累,體重總是上不去。夜一翻著相機裡的照片,突然指著其中一張:“你看園子的表情,比自己贏了比賽還激動。”
灰原從包裡拿出三明治:“先吃點東西,決賽要等半小時才開始。”三明治是金槍魚餡的,邊緣烤得焦脆,是柯南喜歡的味道。他咬了一口,突然聽到前排有人在討論決賽的對手。
“聽說青山高中的佐藤選手很強,去年就是因為受傷才退賽的。”
“她的旋風踢據說能把木板踢成碎片呢!”
“不知道毛利能不能頂住……”
柯南的心沉了一下,佐藤選手?他好像在去年的報紙上見過這個名字,是個以力量著稱的選手,擅長用連續的旋風踢壓製對手。他抬頭看向檢錄處,一個高個子女生正站在那裡,穿著黑色的道服,腰間係著黑色的腰帶,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休息時間結束,決賽即將開始。佐藤選手率先走上墊子,對著觀眾席鞠躬時,臉上沒什麼表情。小蘭整理好護具,深吸一口氣,剛要邁步,突然看到裁判跑過來,對著她和佐藤說了些什麼。佐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捂著膝蓋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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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夜一皺起眉,鏡頭對準了場地中央。
廣播裡傳來裁判的聲音:“非常抱歉通知大家,青山高中的佐藤選手因舊傷複發,無法繼續參加決賽,因此本次女子組空手道比賽的冠軍是——帝丹高中的毛利蘭!”
場內先是一片寂靜,隨即爆發出更熱烈的掌聲。小蘭愣在原地,看著被教練扶下去的佐藤,臉上滿是擔憂。她走到場地中央,卻沒有舉起獎杯,隻是對著佐藤離開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這樣會不會有點遺憾?”步美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手裡捧著束向日葵,眼睛亮晶晶的,“沒有打決賽就贏了。”
“才不會。”柯南搖搖頭,看著場上的小蘭,突然明白有些勝利不在於擊倒對手,而在於始終保持著尊重。就像她的空手道,從來不是為了打敗誰,而是為了守護住什麼。
頒獎儀式上,校長把金牌掛在小蘭脖子上時,她的笑容裡帶著點不好意思,卻依舊明亮。台下的園子哭得稀裡嘩啦,用手機拍個不停;夜一的相機快門聲沒停過,嘴裡還在念叨“我媽肯定喜歡這張”;灰原抱著手臂站在陰影裡,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夕陽透過武道館的窗戶,把小蘭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柯南腳下。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傍晚,她舉著少兒組的銅牌,得意地對他說:“新一你看,我厲害吧!以後我來保護你!”
那時的夕陽也是這樣暖,把她的臉頰染成粉色,像熟透的桃子。而現在的她,站在金色的光芒裡,已經長成了能獨當一麵的模樣,卻依舊會在看到他時,露出孩子氣的笑容。
七、暮色裡的歸途
走出武道館時,暮色已經漫了上來。小蘭看到柯南他們,眼睛一亮,快步跑過來,金牌在她胸前晃出細碎的光:“你們怎麼來了?都看到了嗎?”
“看到了!蘭姐姐好厲害!”柯南仰起臉,語氣裡滿是崇拜。夜一把相機遞過去:“給,我媽讓我拍的,說要做成紀念冊。”小蘭翻著照片,臉頰越來越紅,看到那張過肩摔的特寫時,忍不住捶了夜一一下:“不許拍這麼糗的樣子!”
“才不糗呢,”園子追了出來,搶過相機,“這張多帥!我要發朋友圈!”她突然注意到灰原,眼睛瞪得溜圓,“這位是?”
“我叫灰原哀,是柯南的朋友。”灰原淡淡地說,目光落在小蘭脖子上的金牌,“恭喜你。”
“謝謝!”小蘭笑得更開心了,突然想起什麼,從包裡掏出個小盒子,“對了柯南,這是給你的。”裡麵裝著塊巧克力,形狀是空手道的靶子,上麵用糖霜寫著“加油”。
柯南的心跳漏了一拍,接過盒子時指尖有點發燙。夜一在旁邊咳嗽了兩聲:“蘭姐姐,我們說好去吃鰻魚飯慶祝的,現在可以出發了嗎?我的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了。”
“對對!”小蘭拍了下手,“我知道米花町有家新開的店,據說味道超讚!”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往校門口走,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像一串糖葫蘆。柯南看著小蘭走在前麵,馬尾辮隨著腳步左右搖擺,金牌反射的光偶爾落在他臉上,暖融融的。
路過操場時,看到幾個低年級的女生在練習空手道,動作稚嫩卻很認真。小蘭停下腳步,站在欄杆外看了會兒,突然對她們喊:“出拳的時候要用力,心裡想著要保護的人!”女生們愣了一下,隨即用力點頭,拳頭揮得更帶勁了。
“你看,”夜一湊到柯南耳邊,“她天生就是當老師的料。”柯南沒說話,隻是覺得這樣的小蘭,比站在領獎台上時還要耀眼。
走到校門口時,看到毛利小五郎站在出租車旁,打著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裡捧著束玫瑰花,顯然是特意趕來的。“蘭!我的女兒最棒了!”他衝過來想給小蘭一個擁抱,卻被她靈活地躲開。
“爸爸!你怎麼來了?”小蘭又氣又笑,接過玫瑰花時,花瓣上還帶著露水。
“我可是接到線報,說我的寶貝女兒拿了冠軍!”小五郎得意地揚著下巴,看到夜一他們時,立刻換上嚴肅的表情,“你們幾個小鬼,是不是又逃課來看比賽了?”
“我們是請假來的!”元太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手裡還拿著鰻魚飯的宣傳單,“毛利叔叔,你要請我們吃大餐嗎?”
“那是自然!”小五郎拍著胸脯,“今天所有消費都算我的!”
出租車裡擠了滿滿一車人,小蘭坐在副駕駛,手裡捧著金牌,時不時回頭跟大家說笑;小五郎坐在司機旁邊,正跟師傅炫耀自己的女兒多厲害;柯南和夜一、灰原擠在後排,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小家夥坐在中間,嘰嘰喳喳地說著剛才的比賽。
車窗外的路燈次第亮起,像串起的星星。柯南靠在車窗上,看著小蘭的側臉被燈光映得忽明忽暗,突然覺得這樣的時刻真好,沒有案件,沒有陰謀,隻有滿車的笑聲和鰻魚飯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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