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雲端的回憶與衝繩的風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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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雲端的回憶與衝繩的風(1 / 2)

一、萬米高空的小憩

在飛機場停機坪飛機準時起飛,一架波音747的引擎發出平穩的轟鳴,像一頭溫順的巨獸,馱著滿艙的乘客穿梭在雲層之上。窗外是無垠的湛藍,般的雲朵在機翼下緩緩流淌,偶爾有陽光穿透雲層,在客艙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斑。

“哇!快看外麵!像一樣!”步美趴在窗邊,小臉蛋貼在冰涼的舷窗上,眼睛亮晶晶的,“元太,光彥,你們看那邊,那朵雲好像恐龍!”

“哪裡哪裡?”元太立刻擠過去,龐大的身軀差點把旁邊的空乘推得一個趔趄,“哼,明明更像鰻魚飯!”

“才不是呢,”光彥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分析,“從形態學角度看,更接近霸王龍的輪廓,你看這是頭部,這是前肢……”

三個小家夥嘰嘰喳喳的聲音在安靜的客艙裡格外顯眼。毛利小五郎早就靠在椅背上打起了呼嚕,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襯衫上,還在斷斷續續地念叨著“啤酒……鰻魚飯……”。蘭無奈地抽出紙巾,輕輕幫他擦了擦,又轉頭看向身邊的柯南。

柯南正捧著一本推理小說看得入神,偶爾抬眼看看三個吵吵鬨鬨的夥伴,嘴角帶著一絲縱容的笑意。他的旁邊坐著工藤夜一,穿著一件淺灰色的連帽衫,正戴著耳機閉目養神,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側臉的線條在透過舷窗的陽光裡顯得格外清晰。

“柯南,夜一,要不要吃點巧克力?”蘭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巧克力盒,這是出發前特意買的,想著路上給大家當零食。

柯南抬起頭,接過一塊牛奶巧克力:“謝謝蘭姐姐。”

夜一摘下一隻耳機,睜開眼笑了笑:“不了,謝謝小蘭姐姐,我有點暈機,想再睡會兒。”

“暈機嗎?要不要找空乘拿點暈機藥?”蘭立刻擔心起來。

“沒事,過會兒就好了。”夜一擺擺手,重新戴上耳機,卻沒有再閉上眼,目光越過柯南,落在窗外的雲層上,像是在想什麼心事。

蘭看著他的樣子,心裡輕輕歎了口氣。自從上次流水亭的案子後,夜一好像總是這樣,偶爾會突然陷入沉默,眼神裡藏著一些她讀不懂的東西。她知道夜一和新一一樣,心思遠比表麵看起來要重,隻是他比新一更擅長把情緒藏起來。

客艙裡的廣播響起,空姐溫柔的聲音提醒大家飛機即將進入平流層,接下來會提供餐食。步美他們立刻歡呼起來,元太已經開始念叨著要吃最大份的咖喱飯。蘭笑著搖搖頭,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為了準備這次衝繩旅行,她昨天幾乎沒睡,又是收拾行李又是核對行程,現在被這平穩的飛行節奏一催,困意像潮水般湧了上來。

“蘭姐姐,你要是困了就睡會兒吧,”柯南注意到她眼底的青黑,輕聲說,“到了我叫你。”

“嗯,”蘭打了個哈欠,把毛毯拉到肩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我睡一會兒,你們彆鬨得太厲害哦。”

她閉上眼睛,鼻尖縈繞著機艙裡特有的、混合著咖啡香和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引擎的轟鳴像一首單調的搖籃曲,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她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那趟從東京飛往洛杉磯的航班上,也是這樣平穩的飛行,也是這樣彌漫著咖啡香的客艙,隻是那時身邊坐著的,是那個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二、洛杉磯航線的尖叫

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便像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來。

那是蘭第一次去美國,也是她和新一單獨出行最遠的一次。起因是新一的媽媽工藤有希子在洛杉磯拍電影,特意給他們寄了兩張機票,說讓他們趁暑假過去玩。出發那天,新一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裡麵塞滿了推理小說和相機,一路上都在興奮地念叨著洛杉磯的黑幫電影取景地。

“蘭,你知道嗎?《唐人街》裡傑克·尼科爾森坐的那輛轎車,現在還在好萊塢博物館裡呢!還有《洛城機密》的片場……”

“知道啦知道啦,”蘭當時無奈地戳了戳他的額頭,“你是去看電影取景地,還是陪我玩啊?”

“當然是陪你玩啊,”新一立刻改口,耳根卻悄悄紅了,“順便……看看取景地嘛。”

飛機是晚上的航班,起飛後不久,客艙裡的燈光就調暗了,大多數乘客都在閉目養神或看機上電影。蘭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逐漸縮小的東京夜景,心裡滿是期待。新一卻不像平時那樣咋咋呼呼,隻是安靜地看著一本航空雜誌,偶爾抬頭看看她,眼神裡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蘭好奇地問。

“沒什麼,”新一合上書,嘴角勾起一個熟悉的弧度,“在想如果飛機上發生命案,該怎麼破案。”

“呸呸呸,”蘭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新一笑著拉開她的手:“開玩笑的啦,不過你彆說,高空密室案可是推理小說裡的經典設定,封閉的空間,有限的嫌疑人,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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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滔滔不絕地分析著,蘭卻已經沒太聽清,困意漸漸襲來。她往新一身邊靠了靠,把腦袋輕輕擱在他的肩膀上:“我先睡會兒,到了叫我。”

“嗯。”新一的聲音有些僵硬,卻沒有動,隻是慢慢地、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靠得更舒服些。蘭能感覺到他肩膀的溫度,還有他微微加速的心跳,像揣了隻小兔子,在安靜的客艙裡格外清晰。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尖銳的尖叫突然劃破了客艙的寧靜,像一把冰錐,瞬間刺穿了所有人的睡意。蘭猛地驚醒,下意識地抓住新一的胳膊,心臟“咚咚”地狂跳。

“怎麼了?”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新一已經站起身,眉頭緊鎖,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客艙:“出事了,聲音好像是從後艙的洗手間傳來的。”

果然,沒過幾秒,就有乘客驚慌地大喊:“殺人了!洗手間裡有人被殺了!”

客艙裡頓時一片混亂,尖叫聲、哭泣聲、議論聲混雜在一起。空乘們連忙跑過來維持秩序,試圖讓大家冷靜下來,但恐慌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新一拉著蘭,逆著驚慌的人流往後艙走去,蘭的手心全是汗,緊緊攥著他的手,感覺他的手心也一樣冰涼,卻異常堅定。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新一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乘客們下意識地給他讓開一條路。

後艙的洗手間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一個穿著製服的空乘正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手指著緊閉的洗手間門:“裡、裡麵……有人死了……”

新一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門把手,輕輕一轉——門沒鎖。他緩緩推開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洗手間裡狹小的空間裡,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倒在地上,雙目圓睜,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臉色青紫,顯然是窒息而亡。他的手裡還攥著一個相機,鏡頭蓋已經脫落,像是死前還在拍攝什麼。

“大家不要進來,保護現場!”新一站在門口,擋住想要圍觀的人群,聲音冷靜得不像一個高中生,“誰是機組人員?請立刻聯係地麵控製中心,說明情況,另外,有沒有醫生?”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站出來:“我是醫生。”

“麻煩您過來看看,確認一下死亡時間和死因。”新一側身讓他進去,自己則站在門口,仔細觀察著洗手間的環境——狹小的空間,沒有窗戶,隻有一個通風口,門內側的掛鉤上掛著一件灰色的外套,地上除了死者,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隻有幾滴散落的血跡,像是從死者嘴角滴落的。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蘭轉頭一看,居然是目暮警官,他穿著便服,手裡還拿著一個旅行包,顯然也是這趟航班的乘客。

“目暮警官?”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目暮看到新一和蘭,也是一愣:“新一?小蘭?你們怎麼在這裡?”他隨即看到洗手間裡的情景,臉色立刻嚴肅起來,“這是……命案?”

“是的,目暮警官,”新一沉聲道,“死者男性,頸部有勒痕,初步判斷是窒息死亡,具體時間需要醫生確認。”

目暮立刻拿出手機——雖然在高空沒有信號,但他還是習慣性地想聯係警視廳,隨即又放下手,深吸一口氣:“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目暮十三,現在暫時負責這起案件。麻煩機組人員配合一下,先把乘客集中到前艙,不要讓任何人靠近後艙,尤其是這個洗手間。”

空乘們連忙照做,客艙裡的混亂漸漸平息下來,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醫生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摘下口罩,臉色凝重:“死者已經沒有生命體征,死亡時間大概在30分鐘到1小時前,頸部的勒痕很深,邊緣有不規則的磨損,應該是被某種柔軟但堅韌的東西勒死的,比如……繩子或者圍巾之類的。”

“有沒有發現凶器?”目暮問。

醫生搖搖頭:“沒有,洗手間裡很乾淨,除了死者和他的相機,沒有其他可疑物品。”

新一的目光落在死者攥著的相機上:“目暮警官,能讓醫生把相機拿出來嗎?小心點,彆破壞指紋。”

醫生小心翼翼地掰開死者僵硬的手指,取出相機遞給目暮。新一湊過去,目暮打開相機的顯示屏——裡麵全是機艙外的風景照,有雲層,有落日,最後一張照片有些模糊,像是隔著舷窗拍的,畫麵裡能看到機翼和一小片天空,沒有任何異常。

“死者是什麼身份?”目暮問旁邊的空乘。

一個年長的空乘回憶道:“他叫大鷹和洋,是一位攝影師,我們登機前核對信息時看到的。他這次好像是去洛杉磯參加攝影展,隨身帶了很多攝影器材。”

“和他同行的有誰嗎?”

“這個……”空乘有些猶豫,“好像是和另外三位乘客一起的,他們登機時是一起辦理的手續,我記得其中有一位女士還特意問過攝影器材的托運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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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他們嗎?”

“應該可以,我去查一下乘客名單。”空乘匆匆離開。

新一蹲在洗手間門口,目光掃過地麵,突然指著門框內側的一個小劃痕:“目暮警官,你看這裡。”

目暮湊過去,隻見木質門框上有一道淺淺的劃痕,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蹭過,邊緣還有一點暗紅色的痕跡,像是血跡。

“這是什麼?”

“不好說,”新一搖搖頭,“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也可能是死者掙紮時不小心弄的。對了,目暮警官,你能幫我查一下死者的背景嗎?雖然現在沒有信號,但落地後可以立刻聯係警視廳。”

“沒問題,”目暮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新一,你弟弟呢?剛才好像看到他也在這趟飛機上。”

新一這才想起夜一——出發前媽媽說夜一正好也要去洛杉磯參加一個學術交流,就讓他跟他們一起走,省得單獨訂票。剛才一片混亂,他居然把弟弟忘了。

“夜一?”新一抬頭四處張望,隻見夜一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人群外圍,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正冷靜地觀察著現場,眼神裡沒有絲毫慌亂。

“哥。”夜一走過來,把筆記本遞給新一,“我剛才問了旁邊的乘客,死者大鷹和洋登機後一直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旁邊坐著三個人,應該就是和他同行的。我把他們的座位號記下來了。”

筆記本上的字跡清秀工整,不僅記了座位號,還有簡單的外貌描述:

“19a:天野柬,女,約30歲,穿米色風衣,戴墨鏡,隨身行李是一個棕色的皮質手提箱。”

“19b:鵜飼恒大,男,約35歲,穿黑色西裝,戴金絲眼鏡,手提黑色公文包。”

“19c:鷺沼昇,男,約28歲,穿牛仔夾克,染著黃色頭發,背著一個雙肩包。”

“做得好,夜一。”新一讚許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卻有些複雜——夜一總是這樣,看似冷淡,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給出最有用的信息,比他這個做哥哥的還要冷靜。

“小蘭姐姐,你還好嗎?”夜一轉頭看向蘭,注意到她臉色發白,“要不要去前麵坐會兒?”

“我沒事,”蘭搖搖頭,緊緊抓著新一的衣角,“我跟你們一起。”她雖然害怕,但不想在這種時候離開新一身邊。

這時,空乘帶著三位乘客走了過來,正是夜一筆記上記錄的三人。

“警官先生,您找我們?”鵜飼恒大推了推眼鏡,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天野柬低著頭,用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表情,隻是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提箱的拉杆。

鷺沼昇則顯得有些不耐煩,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嘴角撇了撇:“怎麼了?大鷹那家夥出事了?”

“你們認識死者大鷹和洋?”目暮嚴肅地問。

“算是認識吧,”鵜飼恒大乾咳了一聲,“我們都是去參加洛杉磯攝影展的,路上碰巧遇到,就一起訂了機票。”

“碰巧?”新一突然開口,目光銳利地看向他,“我剛才看了死者的相機,裡麵全是風景照,沒有一張人像,但你們同行的話,至少會拍幾張合影吧?”

鵜飼恒大的臉色微變:“我們……我們不太熟,隻是剛好同路。”

“是嗎?”新一沒有再追問,轉而看向天野柬,“這位小姐,剛才航班起飛後,你一直在座位上嗎?”

天野柬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抖:“我……我有點暈機,大概半小時前去找空乘拿了暈機藥,吃完就一直在睡覺,沒去過彆的地方。”

“有人能證明嗎?”

“空乘應該可以,”天野柬抬起頭,墨鏡滑到了鼻尖,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她給我藥的時候,旁邊座位的乘客應該也看到了。”

新一記下這一點,又看向鵜飼恒大:“你呢?”

“我剛才去了趟洗手間,”鵜飼恒大說,“大概在飛機起飛後一個小時左右,前後也就五分鐘,回來後就一直在看文件。”

“去的哪個洗手間?”

“前艙的,離座位比較近。”

最後是鷺沼昇,他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一直在座位上聽歌,沒動過。不過說起來,大鷹那家夥平時得罪的人不少,被人殺了也不奇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目暮追問。

“沒什麼意思,”鷺沼昇嗤笑一聲,“他那人仗著自己有點名氣,到處搶彆人的選題,還喜歡偷拍女生,上次就因為偷拍天野,被我們勸開了……”

“鷺沼!”天野柬突然厲聲打斷他,聲音裡帶著一絲驚慌。

鷺沼昇撇撇嘴,沒再說話,但眼神裡的挑釁卻顯而易見。

新一敏銳地捕捉到天野柬瞬間緊繃的身體,還有她下意識撫摸頸部的動作——那裡有一條細細的項鏈,吊墜是一個小小的相機模型。

“你們剛才說,死者是攝影師?”新一突然問。

“是啊,”鵜飼恒大點點頭,“在業內小有名氣,擅長拍風光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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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攝影器材呢?”新一看向他們的行李,“我剛才看洗手間裡隻有一個相機,他應該不止帶了這些吧?”

“他的器材都托運了,”天野柬低聲說,“登機時他還抱怨說相機包太重,怕帶上飛機不方便。”

新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掃過三人的行李:天野柬的手提箱看起來不大,鵜飼恒大的公文包鼓鼓囊囊的,鷺沼昇的雙肩包看起來很輕,大概隻裝了幾件換洗衣物和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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