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淩煊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崇拜變成了徹底的敬畏。
這位爺不僅玄學通天,玩起代碼和數學模型來,也凶殘得不像人類!
沈聿川則負責提供關鍵的府君傳承記憶碎片中,關於規則層麵的一些晦澀知識和感知參數。
他常常靜立在淩煊身後,看著屏幕上那些連他都覺得眼花繚亂的推演過程。
偶爾在關鍵節點提出一兩個精準到可怕的建議,讓淩煊茅塞頓開。
歸塵成了最悠閒的那個,它似乎知道淩煊在乾正事,不再鬨騰。
大多數時間都窩在書房那個能量最充裕的角落,抱著靈玉安靜地充電。
“不對…這裡能量潮汐的衰減係數算錯了…”
“引入冥河虛影的變量試試?”
“老板!快!感受一下現在這個時間點,東南方向的規則壁壘是不是有周期性震顫?”
“…有,幅度0.73,周期約等於三個甲子。”
枯燥而繁複的推演持續了整整五天。
第五天深夜,淩煊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中央一個正在緩慢收斂、成型的複雜多維模型。
模型的核心,一條由無數細密光點構成的、如同呼吸般明滅不定的通道正在逐漸清晰。
“找到了…”淩煊的聲音因為長時間不說話而有些沙啞,卻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下一個規則窗口期…七日後,子時三刻!出現區域…覆蓋範圍…城東,廢棄的望北火車站及周邊三公裡!”
屏幕上,最終鎖定的區域被高亮標注出來。
那是一片早已廢棄多年的老火車站,周圍是待開發的荒地和一些老舊廠房,人煙稀少。
能量環境複雜,確實是進行隱秘儀式的絕佳地點。
沈聿川看著那個坐標,眸中寒光一閃:“幽泉必然也知曉這個窗口期。”
“那是肯定的,”淩煊伸了個懶腰,骨頭發出劈啪的響聲,“說不定請柬都發出去了,就等著到時候開門迎客呢。”
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臉上露出了那種混合著疲憊和搞事欲望的熟悉笑容。
“不過,他們肯定沒想到,咱們連他們準備在哪兒擺席都算出來了。老板,這次咱們是去砸場子呢,還是去給他們加個菜?”
沈聿川走到他身邊,與他一齊看著屏幕上那個被鎖定的目標點,聲音冰冷而篤定:
“既砸場子,也加菜。”
“讓他們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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