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淩煊癱在沙發上揉著肚子。
他看著窗外陽光燦爛,感覺之前的生死搏殺仿佛隻是一場遙遠的噩夢。
當然,身體深處傳來的隱隱酸痛和尚未完全恢複的靈力,都在提醒他那場戰鬥的真實與慘烈。
“幽泉經此一役,算是徹底完蛋了吧?”淩煊叼著根牙簽,含糊地問道。
沈聿川坐在他對麵,擦拭著那柄從雲夢澤得來的古劍,聞言動作未停,淡淡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暗影界未破,殘餘勢力猶在。且歸墟並未真正受損。”
淩煊歎了口氣:“也是。那鬼玩意兒就跟個背景輻射似的,隻要門的概念還在,它就能一直膈應人。”
他撓了撓頭,“關鍵是咱們對它的了解太少了,就知道它想吃了我這把鑰匙,還想把世界拖下水。知己不知彼,很被動啊。”
“需主動探尋其根源。”沈聿川放下古劍,目光沉靜,“府君傳承記憶中,關於歸墟的記載亦十分模糊,隻知其與天地初開時的混沌之暗有關。”
“混沌之暗?”淩煊挑眉,“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詞。難道就沒有什麼克星?比如‘秩序之光’‘創世之火’之類的?”
沈聿川微微頷首:“理論上,代表存在與秩序的極致力量,皆可與之抗衡。歸塵所擁有的起源之光,便是其一。你的鑰匙體質,若能完全掌控,或許亦能定義規則,抗衡虛無。”
“完全掌控?”淩煊苦笑,“我這體質,能不完全失控就謝天謝地了。千年都沒琢磨透,指望現在突然開竅?”
“時機未至。”沈聿川道,“或許,欠缺的並非力量,而是認知。”
兩人正討論著,淩煊那台飽經風霜的老人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個未知號碼。
淩煊懶洋洋地接起:“喂?哪位?不買房不貸款不買保險不搞投資。”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略顯清冷,但十分悅耳的女聲:“可是淩煊,淩先生?”
“是我,你誰?”
“我姓墨,單名一個芷。墨家,守正一脈。”女子聲音平穩,帶著一種古老世家特有的矜持與疏離。
“聽聞淩先生日前挫敗幽泉陰謀,更與歸墟之力正麵交鋒。我墨家守正一脈,世代鑽研機關陣法,守護神州,對那歸墟之力亦有所記載。不知淩先生與沈先生,可否撥冗一敘?”
又來了個墨家?還是守正一脈?淩煊和沈聿川交換了一個眼神。
淩煊對著電話,語氣瞬間熱情起來:“哎呀!墨小姐!久仰久仰!守護神州?同道中人啊!必須聊聊!不知道在哪兒敘?包食宿嗎?有研究經費嗎?”
電話那頭的墨芷似乎又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片刻後才道:“…淩先生說笑了。地點可由二位定,我即刻動身前往。至於經費…若合作達成,墨家自有誠意。”
“爽快!”淩煊一拍大腿,“那就…嗯,市中心幸幸咖啡怎麼樣?環境優雅,咖啡管夠!”
墨芷:“…可。”
掛斷電話,淩煊得意地衝沈聿川揚了揚下巴:“老板,看見沒?這就叫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咱們現在也是有名望的人了,主動上門送情報的都有了!”
沈聿川無視了他的自吹自擂,隻道:“墨家守正一脈,名聲尚可,但亦需謹慎。”
“明白,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淩煊擺擺手,“不過,多個朋友多條路,總比咱們自己瞎子摸象強。萬一他們真有什麼關於歸墟的獨家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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