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用本源神力!”淩煊抓住他手腕,冷汗順著額角滑落,“這玩意兒會反噬…”
沈聿川低頭將他額前汗濕的發絲撥開,聲音比月色更沉:“彆動。”
金色神紋自他指尖蔓延,如同織網般裹住詛咒印記。
當最後縷黑氣被逼出時,淩煊發現沈聿川的手背浮現出相同的詛咒紋路,竟是強行將反噬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你瘋了?!”淩煊慌忙去扯他衣袖,卻被反手握住手腕。
沈聿川就著他仰頭的姿勢,將一個冰涼的小物件塞進他手心。
是那枚被淩煊當作戰利品的貝殼碎片,此刻正散發著安撫情緒的微光。“報酬。”
震耳欲聾的坍塌聲傳來,失去能量支撐的青銅祭壇開始崩解。
淩煊在漫天塵埃中握緊貝殼,織星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七塊碎片應召喚歸來,在他周身構築出完整的星樞陣圖。
當最後塊碎石落入熔岩時,初升的朝陽正好掠過殘破的鳥居。
淩煊靠著沈聿川的肩膀喘氣,突然發現對方鎖骨處若隱若現的詛咒紋路正在緩慢消退。
“老板,”他指尖輕輕碰了碰那處皮膚,“你這工傷轉移的技能…能教我嗎?”
沈聿川握住搗亂的手,就勢將他往懷裡帶了帶。“學費很貴。”
返程的直升機上,淩煊對著平板電腦唉聲歎氣:“結界是拆了,但地脈靈力被抽走三成,沒百八十年恢複不過來。”
他忽然感覺到頸間微涼,沈聿川不知何時給他戴上了條銀鏈,鏈墜正是那枚貝殼碎片。
“誒?”淩煊捏起貝殼對著陽光打量,發現內部多了縷流轉的金色神力,“這是…”
沈聿川調整著直升機航線,側臉在晨光中格外清晰。“定位器。”頓了頓,又補充,“也是護身符。”
淩煊把臉埋進外套領口,悶聲說:“資本家果然擅長捆綁銷售…”
直升機降落在沈氏集團頂樓的停機坪時,京都的晨光正穿透雲層。
淩煊抱著織星杖蔫蔫地走下舷梯,額發還沾著夜露,頸間那枚貝殼項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老板,我申請帶薪假…”他話沒說完就打了個噴嚏,鼻尖泛紅地看向沈聿川,“詛咒的後勁兒比宿醉還難受。”
沈聿川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掌心溫度讓淩煊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低燒。”
他解開西裝扣子,將外套裹在淩煊肩上,殘留的雪鬆氣息瞬間驅散了清晨的寒意。
淩煊被裹得像隻蠶蛹,亦步亦趨跟著走進直達公寓的專屬電梯。
當電梯鏡麵映出兩人身影時,他忽然發現沈聿川左手繃帶滲出淺金色血跡,是轉移詛咒時被反噬的傷口。
“你的手!”他猛地抓住那隻手腕,織星杖哐當掉在地上,“不是說好傷轉移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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