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彆是,夫妻之間不用算這麼精這麼細,對方困難會扶持,可以共患難。”
“而我和姓趙的,之間但凡哪個落難,不被另一方吃乾抹淨就不錯了,所以頂多隻能共享福。”
在和婦聯的牛主任熟悉後,明殊也知道了很多事,比如前妻姐的死。
“小趙可不簡單哦,他啥也不說,就這麼堵著小雅,把小雅的所有的活路都堵著,小雅能不死嘛。”
牛主任喝著小酒,捏了顆花生米,不緊不慢的嚼著。
“我都怕那小子,不聲不氣的,那給他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說逼死就那麼給逼死,哭那麼傷心,也不耽誤他寫報告。”
“如果真說他罪大惡極吧,他也沒有張嘴讓小雅去死,甚至明麵上做的也很體貼,但小雅多要臉的娃子啊,說沒就沒了。”
“不到三個月找了新人,我還怕他又禍害好姑娘呢,我一看到你就不擔心了,我知道,這小子玩不過你,你有嘴又不要臉,這小子的報應來了!”
“你困難了他會咬上來?他應該求求老天,願你一直高升,但凡你退一步,你都能咬死他進補!還他咬你,你這個又臭又硬的厲害女娃,我可從來沒見過。”
“在您眼裡我就這樣啊,你知道吧,他在學校所遇到個相好,我可一直沒管,我這也算厲害?。”
明殊剝開毛豆,吸溜吸溜的吃著,口齒含糊不清。
“那個女人是成了精的妖蛇,那你就是石頭大山,她翻不過你的手掌心!”
明殊還記得當時牛主任信誓旦旦,仿佛自己是什麼母老虎。
可誰家母老虎會被找上門?
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白襯衫黑綢裙,削肩膀水蛇腰,有一副溫柔可愛的甜妹臉,再細細一看,呦嗬,還有幾分相似前妻姐?
要不是拿著鍋鏟,明殊能樂得直拍大腿,姓趙的吃的挺好的啊。
“我叫應若雅,是小鹿的老師,今天我上門,就是想做個家訪,請問你是小鹿的媽媽嗎?”
名字裡也有個“雅”字,太巧了,姓趙的命怎麼就這麼好?
“應老師,你好你好,裡麵坐裡麵坐。”
明殊直接把人拉了進來,應若雅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還有點警惕和害怕,生怕她發難。
但明殊一副熱情好客的農村婦女,又是推椅子又是倒水,還留她下來吃飯,讓應若雅放鬆下來。
緊接著,冷不丁聽到這麼個提問:
“應老師應該挺滿意我家老趙的吧,畢竟他還挺有勁的。”
“噗……咳咳,你,你在說什麼!”
應若雅坐下喝水,直接被嗆了個半死,也顧不上衣服上的水,連連否認。
“彆裝了,一開始我真不確定,直到前幾天,那個老把式居然花樣多了……”
明殊一拍桌子,吊著眉毛冷笑。
“狗東西都會咬我耳朵了!”
“不可能!他說了他根本沒碰你……?!”
應若雅本能否定,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詐了!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