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豔紅戲袍的美少年,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罔無故他們前方的空地上。
【嘲】災對這憑空出現的人類顯然充滿了敵意與警惕,猩紅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上下打量著對方,張口便是不屑的冷笑:“嗬,長得一副沒斷奶的樣兒,就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話音未落,無數猩紅如血、邊緣鋒利的紙片,帶著尖銳的破空聲,自虛空中紛紛揚揚地落下,如同致命的紅雪,瞬間籠罩了美少年所在的空間!
美少年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反而輕輕“嘖”了兩聲,語氣輕鬆得像在點評戲台:“嘖嘖嘖,我看你這地下墓室的地麵修得倒是挺光滑,簡直沒石粒啊!”他修長的手指隨意一抬,動作優雅流暢。
“嗖!嗖!嗖!嗖!”
四塊古樸沉重的木牌,快如閃電般從他的寬大袖口中激射而出!
它們精準地釘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瞬間將暴怒的【嘲】災牢牢困在了最中央,形成一個無形的牢籠。
褚常青眼尖,清晰地看到了牌位上刻著的四個猩紅大字:戲子無名。一股陰冷而強大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美少年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鎖。”
嗡——!
四座牌位應聲發出低沉的嗡鳴,急速旋轉起來!
它們帶動著那堵無形的牆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中央瘋狂收縮!空間被急劇壓縮,空氣仿佛凝固,【嘲】災驚怒交加,試圖衝撞,卻發現所有閃避和騰挪的空間都被徹底封死!
“不——!”【嘲】災的怒吼被無形的力量擠壓得變形。
最終,在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中,四座牌位“噗”的一聲,同時化作四張看似輕飄飄、卻散發著詭異力量的白色符紙長條!它們如同擁有生命的靈蛇,精準地纏繞上【嘲】災的四肢,瞬間收緊!
明明隻是薄薄的白紙,卻沉重得如同千鈞枷鎖!
【嘲】災的身軀被這四道“紙鐐銬”猛地向下拖拽,完全無法抵抗,如同隕石般狠狠砸向堅硬的地麵!
轟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伴隨著地麵的劇烈震顫,煙塵衝天而起!
【嘲】災整個人被砸進了地裡,隻留下一個深坑和坑底傳來的痛苦悶哼。
“不過是區區......深坑中的【嘲】災掙紮著抬起頭,聲音嘶啞,帶著滔天的恨意和不甘,想要撂下狠話。
然而,話剛出口一半,他的臉色驟然劇變!
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席卷全身——他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竟然如同被抽乾般,一絲一毫也調動不起來了!那四張白紙,竟徹底封印了他的力量!
“嗯?”美少年微微歪頭,側耳作傾聽狀,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戲謔,“你剛剛說什麼?鬼嘲深淵風太大,沒聽清。”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用尾指掏了掏耳朵,仿佛剛才隻是碾死了一隻聒噪的蒼蠅。
隨即,他似乎才想起還有兩個“觀眾”,目光轉向狼狽不堪的罔無故和滿臉震驚的褚常青。“對了,差點把你們忘記了。”他語氣隨意地說著,手腕一翻,一個古樸的青銅手鐲被他拋了出來。
那手鐲迎風便長,瞬間化作一個巨大的光暈圓環,懸浮在罔無故和褚常青的頭頂!圓環散發出柔和卻不容抗拒的白光,將他們完全籠罩。
“你的人情,我還了,罔無故。”美少年看著被白光包裹的金發孩童,淡淡說道。
罔無故?!
這三個字如同驚雷在罔無故腦中炸響!
他金色的瞳孔驟然放大,難以置信地看向那神秘的美少年!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強烈的震驚和巨大的疑問讓他幾乎窒息,他張開口想質問,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白光驟然變得無比刺眼,如同洶湧的浪潮,瞬間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和聲音,將他未出口的疑問徹底淹沒。
與此同時,褚常青心中的震驚絲毫不亞於罔無故本人!
罔無故?!
這個金發的、長著翅膀的孩童......他姓罔?!難道真的是罔醫生的孩子?!
褚常青的思緒一片混亂。
由於一開始就被抓進了苦肉濁林,他並未參加過九君會議,對所謂的“穿越”之事一無所知。
同樣,他也從未知曉那位看起來第一眼分不清男女的罔醫生的真實名諱。
此刻,他下意識地將這個長相相似、姓氏相同的孩童,與那位罔醫生聯係了起來。
罔醫生的孩子?
難怪有故人之資,原來是故人之子。
可為什麼......罔醫生的孩子,會不是人類?!
這個荒謬又令人驚駭的念頭剛剛浮現,那刺眼奪目、蘊含著空間之力的白光,也毫不留情地將褚常青的身影徹底吞噬。
深坑、紅袍少年、被鎮壓的【嘲】災......一切景象都在強光中扭曲、消失。
os俺不中了,和我哥打了一個月王者,我從王者2星到三星,我哥從12星到44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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