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快看!是無極君大人!無極君大人回來了!”基地入口附近,眼尖的人立刻發現了那道熟悉又耀眼的身影,激動地喊出了聲。
這一嗓子立刻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又敬畏地望向他們的領袖和庇護者。
“等等......無極君大人懷裡...是不是還抱著個人?”有人眯起眼睛,不確定地問道。
“好像是啊!看輪廓......感覺怪怪的?”另一人附和道,語氣充滿疑惑,“背部好像有點......不自然的膨脹?是受了什麼傷?還是有什麼......特殊的疾病?”
在這些普通民眾的認知裡,災厄是猙獰可怕的怪物,絕無可能擁有如此近似人類的形態。
他們隻覺得那包裹在白大褂裡的身影輪廓有些奇異,卻根本不會往“非人”的方向去想。
樓羽微微蹙眉,對這些議論感到不悅。他下意識地、極其輕柔地用手捂住了罔無故露在外麵的耳朵,生怕這些嘈雜的聲音驚擾了懷中人的安眠。
他的動作自然而又充滿保護欲。
“她身上穿的是......無極君大人的外套!”有女性幸存者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聲音裡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羨慕和酸澀。
樓羽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腳步未停,卻微微抬起了頭。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掃過眾人,聲音清晰而平穩地響起,仿佛在宣布一項既成事實:
“各位下午好。”他頓了頓,目光落回懷中安睡的身影,語氣不自覺地放緩,甚至帶上了一絲罕見的、近乎溫柔的意味,“這位是我的......助理。”
他原本幾乎要脫口而出的“愛人”二字在舌尖轉了一圈,又被強行咽了回去。想到小故醒來後可能會因此不高興,甚至反感,他選擇了更穩妥的身份。
畢竟,以前的小故確實做過他的助理,這樣說......應該不算欺騙,也不會惹他生氣吧?
然而,後半句,他卻不打算有絲毫掩飾。
他抬起頭,目光再次掃過人群,語氣變得堅定甚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宣告:
“——也是我喜歡的人。”
他就是要赤裸裸地炫耀,就是要明目張膽地宣誓主權。
黑框眼鏡下的眸子深處,掠過一絲暗沉而滿足的光。
無極基地本身,就是他動用自身那近乎“創世”般的能力,將一整座荒山的結構與物質強行轉換、重塑而成的奇跡之城,用以收容這些在災變中幸存下來的海外僑民和流離失所的難民。
正因為這種近乎“造物”的方式,基地才能在極短時間內拔地而起。
原本聽到“助理”二字而剛剛鬆了口氣的某些人,尤其是懷有幻想的年輕男女,在聽到最後那句“喜歡的人”時,心情簡直像坐了一趟瘋狂的過山車,瞬間從高點跌入穀底。
“啊......原來無極君大人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一個原本眼神晶亮的女孩瞬間蔫了下去,失落地喃喃道。
“那我是不是......徹底沒機會了?”另一個青年歎了口氣,隨即又勉強振作起來,“算了算了,祝願無極君大人幸福吧......”
“等等!重點不是‘喜歡的人’嗎?!”很快,有頭腦清醒的人抓住了關鍵,驚呼出聲,“這代表......對方還沒同意啊!無極君大人還在追求階段!”
剩下的竊竊私語和議論,樓羽便懶得去細聽了。
他本意也隻是故意在人前炫耀一番,打下所有權的烙印,目的達到,自然沒必要再多做停留。
他抱著罔無故,步伐沉穩地走向位於基地核心區域的專屬居所。
他將懷中依舊熟睡的少年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寶。
他細致地微調了一下罔無故的睡姿,讓他躺得更舒服些,然後拉過柔軟的被子,仔細地替他蓋好,連被角都撚得一絲不苟。
樓羽靜靜地站在床邊,褪去了在外人麵前的冷靜自持,目光近乎貪婪地流連在罔無故的睡顏上。
微卷的、如同陽光織就的金色長發散落在純白的枕頭上,恬靜美好的臉龐在睡夢中褪去了所有防備和棱角,呼吸均勻綿長。
好可愛。喜歡。想抱。
樓羽心裡軟得一塌糊塗,那股強烈的占有欲再次翻湧上來,幾乎想立刻將人重新撈回懷裡緊緊抱住。
要不是擔心一直抱著會讓小故睡不安穩,影響休息,他是絕對舍不得放手的。
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看了許久許久,仿佛怎麼看都看不夠。
os果子給無故畫了一張圖,放書圈裡了
玻璃心,易碎你哈氣我就碎成一百零八瓣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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